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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盡可夫的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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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19 17:5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哦……使勁抱著我。”梅尹輕輕地呼喚著。男人更加使勁地把成熟誘人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而下面的動作卻不斷加快。梅尹的臉上展露著興奮的神色,眼睛眯成一條線,小嘴微微張開,呻吟從嘴里不斷地冒出。雪白的身體扭動著迎合著男人的動作,雙腿團在男人的臀部,緊緊地夾著。

  男人的動作不斷加快:“淫婦,我來了,要射在里面了。”梅尹點點頭。男人渾身肌肉突然緊張,身體猛地擡起,“啊,我愛你,寶貝,啊……”下身拼命地頂進梅尹的體內,陰莖在她的陰道的深處爆發,噴射出男人的液體。梅尹在男人高潮的時刻也同樣緊張起來,臀部翹起更加緊湊地迎合著男人的沖擊,陰道自然地開閉,吸取著男人的爆發。

  一切都平靜下來,男人平靜地趴在一邊昏昏睡去,梅尹悄悄把他抓著乳房的手拿開,下床,走向浴室。先清理了下身的精液和淫水,然后打開噴頭,沖洗著剛才被汗水浸泡過的身體。

  鏡子里出現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它白淨,豐滿,除了生過孩子的肚子有些松弛,身體其他的部位卻看不出一絲贅肉,看來美容院的形體美容到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乳房已經變得堅實豐滿起來。

  梅尹撫摩著自己的脖子,然后慢慢向下,心里說著,這是一個沒有什麽可挑剔的肉體,他說得對,這樣的女人應該能讓男人瘋狂。手移到乳頭上,這是她最容易動情的地方,手指撫摩著它,思緒回到兩個月前上海的酒店房間,他也是這樣掐著自己的乳頭,臉上露出得意的壞笑……

  圍上浴巾回到房間,看見男人已經起來,正坐在床邊穿衣服。這不是一個能讓她滿足的男人,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他都不能。但她也無可奈何地投入到他的懷抱之中,因爲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愛撫。但這些她的老公無法給她的,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所以在一個月前她終于接受他的追求,他可是個有來曆的人,L市團委書記高純,一個正值壯年仕途春風得意的人。也許是這個因素讓梅尹倒向他的懷抱,但從內心里她並不喜歡這個人。

  夜晚的冷風吹在梅尹的臉上,每次幽會之后她都是這樣自己回去,雖然那個男人有車,但她從來沒有讓他送過。因爲她不想有一種別人情婦的感覺,但她有時又覺得自己是在欺騙自己。但沒有辦法,她的心中總是這樣矛盾。

  對于一個33歲的女人來說,生活總在不停地處在矛盾之中,老公對她來說已經名存實亡,生活中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但她是正常的女人,一個性欲開始高漲的年齡,33年來構築的精神的防線卻在短短兩個月中崩潰,她如那個男人所設想的開始變成一個壞女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第一章】

  “呤呤……”值班室的電話響了,護士接著,轉過頭叫梅尹:“梅大夫您的電話。”

  梅尹放下手中的飯盒接起電話,電話里傳來高純的聲音:“小寶貝,吃飯了嗎?”

  梅尹的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是的,怎麽這時候打電話?”

  高純:“呵呵,想你了呗,想看你中午吃的什麽,有沒有我的東西好吃。”

  梅尹連忙壓低聲音:“別胡說,我這是在醫院。”

  高純:“最不喜歡就是你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到了我那里一樣的淫蕩。”

  梅尹:“求你了,有什麽事快說吧。”

  高純:“周末去五浪山玩,帶上你去。”

  梅尹:“不行啊,老公在家,怎麽出來啊。”

  高純:“那你自己安排吧,反正周五6點,我在你醫院門口等你。”

  梅尹:“別在那里,人多。”

  高純:“那你定個地點。”

  梅尹:“就五一廣場麥當勞門口吧。”

  梅尹聽高純說過,他們機關在五浪山有一幢別墅,平時周末經常去那里度周末。高純老早就說要帶她去,可一直被她拒絕,這回高純使出先斬后奏,她也沒有辦法。晚上梅尹回到家,她那位老公仍然不見人影,誰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這對于她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如果不是老公對她的冷淡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

  晚上11點多,老公帶著酒氣熏天的身體回到家里,洗也不洗就倒在床上。原來她老公也是醫院里的大夫,去年跳出來跟人合夥搞醫療器材,從此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首當其沖的就是性關系,在她的記憶中,老公已經有4個月沒有動過她了。

  想到這里,梅尹輕歎一口氣,回身推了推老公:“喂,我周五周六青年會活動,我要去五浪山。晚上你負責接孩子。”

  老公嘴里嘟囔著:“嗯,知道了。”之后便不再做聲。

  這個青年會就是市團委組織的,爲的是聯合市里的年輕專業人材,鬼才知道高純什麽時候看上了她,把她搞了進去。

  周五一下班,梅尹就拿著包離開了醫院,包里塞了幾件外出必須的用品和內衣。來到麥當勞,遠遠就看見高純那輛捷達。上了車,還沒坐穩,高純就伸手摸了她屁股一把,梅尹不高興地扭動著身子:“干嘛?這里人這麽多。”高純滿意地笑了,開車上路。

  今天,梅尹穿了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由于修身的設計,包裹出一身性感的體態。梅尹知道這樣的穿著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但她開始喜歡這種目光,它能讓她感到一絲自信。

  在路上高純打了幾個電話,仿佛還有人要來,梅尹突然想起了高純曾提到過的,他們的一些事情,緊張地問:“還有其他人嗎?”

  高純沈吟著,說道:“還有幾個市委的人一起。”

  梅尹連忙道:“怎麽有這麽多人?”

  “放心,每個人都帶有女伴。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嗎?PARTY。”

  梅尹的頭一下子就大了,高純曾跟她說過,在他們市委里有一夥人經常組織PARTY,就是大家一起搞群交宴會。高純曾問過她,她也沒怎麽想就胡亂答應了,當時她只感覺新奇,沒有想到他真的帶她參加。梅尹不說話了,緊張地看著前面的路,她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不到半小時,車子很快就到了五浪山,高純說:“那些人還沒有來,我們先去吃飯。”梅尹不知爲什麽松了口氣。

  吃飯時,高純湊到梅尹身邊,手不停地從桌子底下伸過來騷擾著她的大腿,她總是把手推開,而手又伸過來,飯也沒有吃好。

  吃完飯,他們來到了別墅,別墅依山傍海,一條小路從門前延伸到沙灘上,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兩人進去,燈一亮,別墅里豪華的裝修映入眼簾。

  梅尹還在掃視著屋子的時候,高純的手已經從后面伸了過來,一只手從腋下穿過,撫摩梅尹的乳房,另一只,從下面拉起梅尹的裙擺想侵犯陰部。梅尹嚇了一跳,連忙用手阻攔,但高純的手分外固執,很快突破了梅尹的防守。梅尹沒有辦法,只得說:“好了,停一下,工作了一天,怪髒的,先洗個澡。”

  高純想想也是,拿起行李和梅尹上了二樓,走進一間有落地窗的大房間,整個二樓這樣的房間有5個。

  水嘩嘩地沖在身上,梅尹感到一陣暢快,突然門打開了,高純赤裸著鑽了進來,一下子把梅尹按在牆上,兩個赤裸的肉體緊貼在了一塊。梅尹的屁股感到了來自于男人下體的熱度。

  高純的手粗暴地蹂躏著梅尹兩只大乳,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梅尹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高純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抵住牆,親吻她柔軟的嘴唇。梅尹身體內的欲望被挑動起來,迎合著高純的舌頭,而手被他引導著抓住了還不是很硬的陰莖,她熟練地撫摩著高純的陰莖,心中竟然希望它站立起來。

  高純把梅尹按下去,讓她蹲下,梅尹知道他想干什麽,張嘴含著他那不是很大的陰莖。梅尹吐納著陰莖,還不時用舌頭舔著龜頭。高純在刺激中擡起頭張著嘴呻吟著,手撫弄著梅尹的頭發:“啊,使勁一點,再深一些,你這張小淫嘴真是天生服侍男人的工具。”

  在高純話語的刺激下,梅尹更加賣力地吃著高純的陰莖。記得那個男人說過,她的口活不是很好,所以她特別注重在和其他男人玩的時候練習口活,看來已經起到了功效。

  高純說:“哦,好舒服,你這個小淫婦,快起來,讓我操你。”

  梅尹站起來,任由高純的擺布,此刻的她也沈浸在欲火的燃燒中,期待男人的陰莖進入體內。高純把梅尹反過身,讓她手撐著牆,陰莖從后面塞進早已經水汪汪的小B中。隨著陰莖的前后抽插,梅尹逐漸呻吟開來,美妙的感覺從陰道擴散著,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她不在乎身后的男人是否真正讓她喜愛。

  “啊,小淫婦,我要來了,操你,來了。”高純在一陣語無倫次之中,爆發在梅尹的身體內。梅尹突然感到一陣空虛,她知道高純並不會太長時間,不過她還是很配合地扭動著屁股迎接他的陰莖。

  擦干身子的兩人躺在房間里兩米寬的大床上,梅尹感覺有些怪,剛才沒有達到高潮的身體,仍沒有平靜下來,而高純還在玩弄著她的乳房。突然,高純停下來,下床從他帶來的包里拿出一件東西,梅尹看見那是一件皮質的內衣。

  高純說:“這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快穿上。”

  梅尹把內衣拿在手里,這與其說是內衣,還不如說是幾條皮帶聯系在一起,梅尹把內衣套上,頓時臉上泛起一陣紅潮,這是一件特別體現女人身段的內衣,在脖子上有一道皮圈,從皮圈有兩道皮帶向下延伸,剛好罩住兩個乳頭,下面是一圈裙子,由于有彈力,緊緊包在她的腰部和屁股,但也就僅僅包住半個屁股,而陰部則全空著,這種設計既突出了女人的身材,又掩蓋了腰部和小腹可能多余的贅肉。

  梅尹在鏡子中看著一個讓男人噴火的肉體,簡直不敢相信那就是她,一個平時人們尊敬的醫生。高純來到她身后,驚豔地看著鏡子,兩手從后面抱著梅尹,“你真是性感尤物。”

  窗戶外面閃過幾道燈光,高純來到窗戶旁看了看,回頭說:“他們來了。”梅尹一陣緊張起來,不知道來的會是什麽人,等待她的會是什麽樣的情形。高純穿起衣服,對她說:“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大方點,別給我丟臉。”

  【第二章】

  高純說罷下樓去了,梅尹特討厭他最后甩下的一句,別給他丟臉,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了。到了現在梅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居然跟著高純來到這麽一個地方,參加一個性愛PARTY。

  梅尹第一種感覺是害怕和不情願,但在內心深處卻有一種欲望在蠢蠢欲動。她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變成這樣,一開始接觸男人純粹就是因爲想報複那個對自己冷淡的丈夫,但那個男人說過,這是一潭深淵,進去了就會慢慢滑下去。開始她以爲自己會控制得了,但現在就算來到這里,要去做那些事,她依然無法自主。

  樓下門開了,聽到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人已經來了,坐在床上發怔的梅尹才緩過勁來,穿起裙子走下樓去。

  高純下樓開門,三男三女六個人魚貫而入。在L市的市委市政府里有那麽個小圈子,都是一些中上層的干部,平時喜歡到某個地方一起玩性愛PARTY,據說這是發起者,副市長徐厚德在外國考察回來之后帶來的新鮮事物。

  這個徐厚德老爸是北京某研究院的院長,而還有個叔叔是中央某首長。但他又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肚子里多少有些料,這年頭這樣的人升的肯定很快,所以才36歲已經是一個地級市的副市長。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身邊一幫人也就跟著他搞起了墮落的小圈子。

  徐市長今天帶了一個婀娜的小蜜,高純一看原來是市電視台的播音員潘捷,這個騷蹄子傍上徐市長已經半年了。今天來的還有市委辦公室的主任張軍和市紀委的劉處,他們分別帶來的女孩子都非常年輕美貌,看得高純心花怒放,心想這回可是要大開殺戒了,還不禁后悔剛才這麽快就跟梅尹搞了一炮。

  張軍一進門就從兜里套出一個小袋對高純使了個眼色,高純立刻明白了,這是徐市長從國外帶回來的高級春藥“愛爾沙”,這種藥只要服用一顆,任什麽淑女都要變成蕩婦,雖然今天來的女人都知道要玩PARTY,但這幾個色魔仍然要用春藥把她們變成超級淫蕩。

  徐市長四下搜尋了一下,問高純:“小高,你帶來的那位呢?”原來高純跟他說會帶一個少婦來,而少婦又是徐厚德比較喜歡一種類型。

  高純立刻向樓上招呼:“梅大夫還不下來?”

  樓上的梅尹一直不好意思下去,聽到高純的招呼,梅尹橫下一條心,走出了房門。

  以下轉換爲第一人稱。

  從樓梯上下來,客廳里已經坐滿了人,男人都是大腹便便的官宦,而女人都分外妖豔。我不禁咯噔一下,與那些女孩相比自己顯然已經有些老了,早知道都是這些年輕美貌的女孩還真不該來這里出醜。

  想到這些,我憎恨地瞪了高純一眼,高純仿佛以爲我在埋怨他不早招呼我下來,連忙過來摟著我走到沙發上坐下,給我介紹起人來,在坐的里面沒有一個是可以讓人看得上眼的,就拿那個徐市長吧,個子不高,但身材挺胖,眯著個小眼睛看起來就不舒服。

  那個張軍從廚房端來飲料,男人們都喝啤酒,而給女人準備了果汁飲料。大家就在客廳里聊著天,男人們不時說著一些色情笑話,他們都笑得前仰后合的,但我卻如坐針氈。

  那個徐市長的小眼睛不停地在我身上掃蕩,雖然沒有接觸也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突然徐市長說話了:“您就是梅大夫吧,小高跟我提過您,今天一見果然是很有風韻喲。”

  我的臉刷地就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只得低下頭。

  徐市長看我不說話,接著又問:“梅大夫在哪間醫院啊?”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高純在旁捅了捅我,我才道:“哦,在市一院。”

  “是嗎,是什麽科的?”

  “內科的。”

  “梅大夫醫術高明吧?”

  “哪里哪里。”

  “梅大夫說話怎麽這麽拘謹,是不是小高招待不周啊。”說完他看著高純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不好意思。”

  “梅大夫現在是什麽職稱啊?”

  “主治。”

  “要不要趕明跟院長打個招呼,升你當主任醫師吧。”

  我的心里泛起一陣生氣,怒的是他把我當成什麽了,居然這樣說。我心中天生不趨炎附勢的性格立刻産生了反抗。

  高純見我不說話,連忙出來打圓場:“要不咱麽找點什麽東西玩玩。”

  張軍答茬:“怎麽,你小子這麽快就憋不住啦,哈哈。”

  高純也笑起來:“你小子就是一肚子壞水,要不徐市長,咱們搓搓麻?”

  徐厚德一想就點了點頭。大家就走到客廳旁的小客廳里,里面是一早就準備好的麻將桌,大家圍著桌子坐下,我和女人們把飲料也一起端過來,傍在高純旁邊坐下。

  徐厚德看了看張軍,張軍就說:“咱們玩什麽?”

  劉處:“你說吧,打多少?”

  張軍說:“以前都是來錢的,玩得多沒有意思。今天要不別來錢的。”

  “那玩什麽?”劉處問。

  張軍臉上擠出一臉壞笑:“我們不如玩脫衣服,只許吃點炮,不許自摸,誰點炮誰的女人就脫一件。”

  劉處說:“那才有幾件,要是脫完了呢?”

  張軍:“脫光了,就誰輸了,誰的女人就用嘴服侍贏的。”

  劉處立刻附和:“好,我贊成。”說著就轉身摸著他身邊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嗔道:“瞧你的壞樣。”

  其他三個女的很快都答應了,高純轉頭看著我,我還能怎麽樣,在這個地方自己就象板上的肉。想到這我無奈地點點頭,心里只能希望高純的牌技高超點。

  牌局開始了,由于他們都想耍壞,都爭先恐后地點炮,很快劉處就給張軍放了一炮,劉處推倒牌回頭看著女孩,那個女孩是市物資局的一個秘書叫陳佳,她擰了劉處一把,扭扭捏捏地脫了一件外面的小衫,露出了里面黑色的乳罩。她的皮膚很白,而且乳房也非常豐滿。其他三個男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盯著陳佳。陳佳嬌嗔道:“你們干什麽啊,接著來啊。”

  牌局重新開始。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對,他們都穿著內衣外衣,裙子和底褲,那自己卻只穿著一條裙子和一件內衣,他們可以脫四次才脫完,而自己只有兩次機會。但醒悟過來的時候,牌局已經在進行之中。

  不過讓我舒了一口氣的是,下一局輸的是徐市長,潘捷也脫了一條裙子,她里面穿著白色的內衣,身材很窈窕,大家欣賞了一下,接著又打了起來。

  我的好運氣終于到頭了,高純點炮了,這回又是徐市長贏的,他仿佛很有滿足感地盯著我。我的心里既郁悶又有點興奮,知道你就是盯著我來的。高純同樣是一臉壞笑地看著我,哎這個剛才還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此刻同樣期待著。

  這時我體內也感覺有些熱,于是我一橫心把裙子的拉鏈拉開,站起來把裙子褪了下來。這回男人們的眼睛仿佛都要掉出來似的,他們驚異地看著在性感皮質內衣下豐滿的身體。男人們發怔了幾秒,潘捷有些不樂意,掐了徐市長一下,徐市長的色眼才轉移到別的地方。

  他們的眼睛轉移開了,但我的臉仍然如火燒一般,體內的熱量和臉上的熱量混合在一起讓我渾身感到難受,拿起眼前的飲料一飲而盡。

  冰涼的液體穿過身體,感覺稍微平靜了一些,男人的眼光中滲透著對這副誘人軀體的渴求,而我也開始習慣這種火辣的目光,它讓我感到一個女人的自豪。在幾個女人當中我的身材無疑是最性感的,34C的乳房在皮子的遮掩下呼之欲出,這是女人值得驕傲的本錢,想到這里,我不再低下羞澀的臉。

  牌局繼續開始,一圈下來,女人們紛紛脫衣,我最后的內衣居然頂住了數輪的沖擊,居然劉處帶來的女人李露華領先達到終點,她穿的三件衣服連續三把就被脫光了。李露華小拳頭打在劉處身上,故作羞澀地脫掉最后一條小底褲,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

  想不到我居然也跟著拍手而笑,可能是看到有人已經脫光了,所以心中不禁放松下來。而此時體內越來越熱,男人的目光變得更加有誘惑力。事已至此我已別無選擇,好象還期待著高純輸一把,讓我徹底解脫。

  這種期待是很容易達到的,風向轉向西風,第一把牌一推倒,我便知道我最后的皮內衣便要離開身體了。我爽快地站起來,拉開背后的拉鏈,慢慢地把內衣退下來,動作故意放慢故意扭動著,乳房,陰部終于裸露在空氣中,我感覺乳房隨著我的動作微微抖動,我知道他們都盯著我,但我卻不願意看那些色迷迷的眼光。

  這次高純驚奇地看著我,仿佛在驚訝我怎麽變得如此快速。我嗔道:“看什麽啊,誰叫你打得臭。”男人們又哈哈笑了起來。

  接下來是潘捷脫光,然后牌局起了變化,因爲劉處又點炮了,按照約定,李露華要爲贏了的高純口交。大家都在拍手催促,李露華哼了一聲,乖乖地鑽到桌子下面,匍匐到高純前面。我在旁邊看著她的小臉,她還對我笑了笑。

  接下來她開始爲高純服務,她把高純的褲鏈拉開,那根陰莖就乖乖地彈了出來,由于這麽色的情形下,所以它已經硬了。李露華把陰莖含到嘴里,高純身體一抖,說道:“大劉,厲害。”引得人們又笑了起來,可下面的動作卻沒有停,我開始時還看著她的動作,可后來心中一陣醋意襲來。雖然這個男人本不值得我吃醋,但畢竟一小時前我們還在浴室里做愛。

  按規定,一局結束,不管射精與否,口交都會自動停止,除非這局的結果和上局一樣。在口交的刺激下,高純方寸大亂,胡亂出了幾張牌就點了炮。

  李露華戀戀不舍地從桌子下出來:“哎怎麽這麽快就輸了。”她的矯柔造作讓我反感,但我卻是首當其沖地受到了影響。高純給徐市長點了炮,他開始用滿足的眼光看著我,我已經沒有任何衣服做擋箭牌了,我知道他們都在期待著我開始服務。

  我默然站起來,他們的聲音此刻什麽都聽不到,高純把椅子讓讓,我快速地鑽到桌子下面,我不想在桌面上讓他們欣賞我的窘態。由于桌子下空間狹窄,我只能半爬著到徐市長的兩胯之間。一擡頭,徐市長一臉色笑地看著我,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的手伸下來,摸摸我的頭發然后順手把我的臉掂起來,我尴尬地笑了笑,他就不管我開始碼牌去了。

  這樣一來我反而不輕松,不知所措了一陣,徐市長說:“小高,梅大夫好象有點不好意思。”好象在催促我。

  我此時跪在地上,手扶在他的胯下,已經感覺到布料里面的肉棒,一股男人的味道沖入鼻子里,讓我意外的是居然並不討厭。我摸索著拉開拉鏈,里面還有內褲,徐市長感覺到我的動作,伸出一只手把褲腰帶拉開。我才把內褲拉下來,出來了,它終于展露在我的眼前,濃密的陰毛中的陰莖還顯得不是那麽硬。

  我把它從毛毛中拉出來,顏色深深的看樣子不是很醜陋,反而紅紅的龜頭還有點可愛。我的手輕輕地抓住它,開始上下慢慢套弄。看了看,終于下了決心,閉上眼睛張嘴把它含了進來。由于沒有清洗,感覺它還有些鹹味,但更重的卻是男人的味道,我有一種喜歡這種味道的沖動,體內的熱量越來越強,催動著我完全投入到口交之中。

  我的嘴時而深含,時而淺吞,還用舌頭圍繞著龜頭舔弄。未幾,陰莖便堅挺起來,我把它吐出來,往下面含兩個睾丸,然后再從陰莖的根部舔上舔下。

  徐市長舒服得放下一只手撫摩著我的臉,還時而抓住我的頭發使勁地把我的頭塞進去,以便我把陰莖含得更深,我差點因爲接觸到喉嚨而被嗆著,頭想向上昂,但卻被他的手有力地摁著,無奈只能深深地把陰莖含在嘴里。

  一會我變換方式,一手抓住陰莖,嘴含弄著剩余的上半部,手還不時地撫摩陰莖的四周。顯然徐市長感到很舒服,他還說:“小高,梅大夫功夫不錯,你怎麽調教的,哈哈。”

  這種話如果在平時,我一定會覺得分外地羞辱,但現在卻仿佛自己得到了承認和鼓勵,于是更加賣力地吸食著徐市長的陰莖。

  可一會上面的牌局又結束了,我好象有些失落地把陰莖吐出來,準備回去。可徐市長一把把我拉住,說道:“呵呵梅大夫,你男人又輸了。”原來高純又點炮了,還是輸給徐市長。

  我只能又把陰莖塞回嘴里,由于已經含了好一會,嘴也有些累了,剛想放慢速度,可徐市長一只手扯著我的頭發,使勁地前后推動,我的頭被他的手推動著只能依然快速地吐納著。

  突然,我仿佛感到他的肉棒想進入得更深,難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他的肉棒在我口腔的深出噴射起來,來了終于來了,我感覺到它有節奏的跳動。由于難受我奮力把肉棒推出了一些,跳動也隨之停止了。哦,這個男人的精液終于被我弄了出來,此時滿個口腔全部是腥味的精液。我怅然著把噴射完畢的陰莖吐出來,而一絲精液還連在我的嘴上。

  這時,我才聽到桌面上一陣笑聲,有人還在恭喜徐市長。他低下頭用命令的口吻:“來,把我的子孫們吃進去。”我本想鑽出桌子把精液吐出來,可聽他這麽說,一時又不知所措。他催促道:“快吃啊,怎麽嫌髒嗎?”

  我本能地點點頭,但隨即又搖搖頭,腦子里一片空白,皺著眉頭把腥鹹的精液吞進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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