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官之地下宮殿 七
七、營救計畫「只能如此了,一有消息請立即與我聯繫。」
電話另一端的人答應了幾聲之後,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顧天明靠在寬大的皮椅上陷入了沉思,他剛和X市員警署的老上司陳峰署長通過電話。
從石飛和方菊開始執行「誘餌行動」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了,他們二人在行動快要結束的前一天和X市警署最後聯繫了一次,之後就和那幾對失蹤的男女一樣沒有了回音。行動期限過了兩天,看到石飛和方菊沒有按時回來,X市警署就派出多人在他們兩人活動的地區進行了明查暗訪,但至今已經過去十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難道失敗了麼?」顧天明自言自語道。
今年三十五歲的顧天明已經在Z國員警總署特別搜查科任科長一職四年了,從他二十二歲開始當員警到現在,不知破了多少案件,在他的辭彙表裏似乎就沒有「失敗」這兩個字。然而這一次他派出了手下最能幹的兩個人,不但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連派去的兩個人也失蹤了。他腦海中出現了石飛和方菊的面容。
這時他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走了進來。
「有他們的消息嗎?」女警官關切地問道,看到顧天明緩緩地搖搖頭,女警官臉上流露出失望和焦急的表情。
這位女警官就是肖勝男——Z國員警總署特別搜查科有史以來最年青的副科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肖勝男喃喃道。
「不知道。」顧天明歎了口氣道。
辦公室的門又被推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手裏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包裹出現在門口,他是員警總署傳達室的張伯。
「顧科長,肖科長,你們都在。」張伯道,「我剛收到一個包裹,是小菊寄給顧科長的,趕忙送了過來。」
方菊在員警總署雖然以冷豔著稱,平日不經常和同事交流,但她對張伯還是非常照顧的,沒事時經常幫他幹點活,張伯也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快拿來!」顧天明和肖勝男異口同聲地道。
肖勝男從張伯手中接過包裹,反正看了看然後遞給顧天明道:「是小菊的筆跡。」
顧天明將包裹拿到手裏也仔細檢查了一下,這是一個牛皮紙包,和一本英漢詞典一般大小,上面用娟秀的字體寫著位址和收信人。他將包裹拆開,裏面是一盒錄影帶。
顧天明看了看一邊的張伯,對他道:「謝謝您,張伯。我和肖科長在這裏就行了。」
張伯顯然有些失望,他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顧科長。」
目送著張伯走出辦公室,肖勝男將門鎖上,轉過身問道:「裏面會錄些什麼呢?」緊張和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不管是什麼,先看看再說。」
顧天明走到房間一角打開電視,將錄影帶放進錄影機,按下播放鍵,螢幕閃爍了一陣之後,出現了方菊的面容。
螢幕上的方菊顯得有些異樣,美麗的臉蛋上找不到任何往日自信和冷傲的痕跡,有的只是一臉的憔悴和悲哀,嘴角上還有一些渾濁的白色液體。
沉默了一會,螢幕上的方菊開始說話了。
「科長,對不起,這一次的『誘餌行動』已經徹底地失敗了。」
聽到方菊說出「失敗」兩個字,肖勝男心中不由得一緊。
「我和石飛都成了罪犯們的俘虜,被他們帶到這裏。他們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罪犯,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綁架了四個女人到這裏做他們的性交奴隸,而我現在也和她們一樣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並且剛剛被他們輪奸了。」
肖勝男此刻感到一陣暈眩,她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方菊嘴角上的液體竟然是罪犯的精液!(她並不知道方菊嘴上的精液實際上是石飛的。)
「現在他們是我的主人,我是專門供他們姦淫玩弄的性交奴隸。」
肖勝男的心裏有如刀割一般,平日對男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方菊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知道方菊的心中也一定在滴血。然而肖勝男做夢也想不到這僅僅只是個開始,還有更殘酷的場面等著她繼續觀看。
「主人們覺得把石飛留下來太危險了,於是就決定讓我把他殺掉,並將這個場面錄下來寄給你,我沒有辦法,只能聽從他們的命令了。」
螢幕上的方菊眼中閃爍著悲傷的淚光。
攝像機的鏡頭逐漸拉遠,螢幕上原本是方菊的臉部特寫,現在則一點一點將她的全身都拍攝進來。
令肖勝男和顧天明無比震驚的景象出現了——螢幕上的方菊一絲不掛,嘴角和大腿根部殘留的男人精液正緩緩向下流淌,在她秀美的左腳腳踝上銬著一條烏黑的腳鐐,一雙暗紅色的皮鞋穿在她的腳上將場面映襯得更加淫穢。
好象是接到了罪犯的命令,方菊點點頭道:「是,主人。」然後便轉過身。
攝像機鏡頭緊緊跟隨著她,一直在方菊身後地上被綁成十字形的石飛也出現在鏡頭裏,隨後在顧天明和肖勝男面前就上演了一幕真正的人間慘劇……
錄影已經播完很久了,沒有了信號的電視螢幕一直閃爍著,坐在辦公室的兩位特別搜查科的科長誰都沒有起身把電視關上,他們既不動也不說,就這樣默默地坐在那裏,錄影帶最後石飛那冒血的白眼長久地灼燒著他們的視網膜。
漸漸地,死寂的辦公室內響起肖勝男壓抑住的抽泣聲。
看到平時比男子還堅強的肖勝男哭泣,顧天明並沒有感到奇怪。他歎了口氣,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心裏比誰都難過。」
肖勝男抬起頭用模糊的淚眼看著顧天明,從他的眼中她看到了理解和憐惜。
「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吧。」
顧天明掏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肖勝男接過手帕,突然間悲從中來,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顧天明的辦公桌上放聲痛哭起來。
方菊是九月初被俘的,一轉眼就到十月了,她在地下宮殿裏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性交奴隸的生活。
在五個性交奴隸裏面,方菊是最漂亮的一個。今年二十六歲的她,無論從相貌、身材還是氣質上都比其他四個人高出不少,再加上她的員警身份,罪犯們在姦淫她的時候總是特別興奮。他們對她身體的著迷程度超出了她的想像,在這一個月裏她幾乎天天都是光著身子過的。
作為Z國最優秀的員警,雖然成了罪犯們的性交奴隸,方菊也無時不在尋找著逃跑的機會,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她逃跑的信心也慢慢地消失了。
在與其他女奴隸的交談中,方菊瞭解到這個地下宮殿的過去:這個巨大的地下宮殿可能是一位古代皇族的墓室,但不知什麼原因建造這個巨大墓室的人最終並沒有葬在這裏,於是這座千年古墓就一直封存在地下,直到不久前被這三個罪犯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發現。
當時這三個無聊的傢伙在繁重的工作之餘到這裏來散心,遇到了出來遊玩的江暉和她的男友。三人見到四周無人,色心頓起,便撲上去劫持江暉。
在搏鬥中觸動了深藏在灌木叢中的機關,地下宮殿就此被人發現。
三個人將江暉和她的男友抓進來,當著她男友的面把江暉輪奸了,然後殺掉她的男友,把江暉綁起來關在地下宮殿裏。從此,這個地下宮殿就成了三個罪犯的巢穴,他們先後綁架了劉芸、蔣玟和周麗麗,並從劉芸那做億萬富翁的父親手中勒索了巨額現金。
靠著這筆錢,罪犯們將地下宮殿裏修葺一新,安裝了現代化的發電、生活設施。為了防止被其他人發現,他們又對地下宮殿進行了深入探索,在確認沒有其它出口的同時他們還發現了水源,這樣地下宮殿不但很難被別人發現,而且在生活方面也幾乎可以完全自給,一個現代化的地下淫窟在罪犯們不斷地綁架勒索中出現了。
瞭解了地下宮殿的過去之後,方菊放棄了被別人發現其他出口而意外獲救的想法。要想脫身就只有靠自己逃走,或者靠外面的員警最終抓獲罪犯了。
然而在殺石飛時方菊所表現出的冷酷手段令罪犯們也為之膽寒,因此對她的防範之心極重。只有在被罪犯們玩弄的時候,她的雙手才會獲得短暫的自由,以便更好地為他們提供性服務,平時她的雙手總是被銬在身後。
就算她的雙手不被銬住,僅僅是腳上的鐐銬就令她束手無策了。鐐銬上粗大的鐵鏈根本不可能弄斷,鐵鏈的另一端栓在地下宮殿的一根石柱上,和鐐銬一樣是用大號螺栓上緊的,必須用專門的工具才能打開,而工具則放在奴隸們都無法到達的宮殿深處。
栓在她腳鐐上的鐵鏈也是五個奴隸裏最短的,把她的移動範圍控制到最小,並且嚴禁其他奴隸給她任何物品。
同時,這一次與警方的較量令罪犯們提高了警惕,他們決定先潛伏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並加快原本就在實施的在附近建一幢小別墅的計畫。建別墅是為了盡快廢棄現在的出口,因為現在的出口既不方便又不安全,建好別墅之後就可以將地下宮殿的出口改到別墅裏,這樣就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
前幾天別墅已經建好,罪犯們便開始驅趕女奴隸們從地下宮殿向別墅挖掘通道,出於對方菊的顧忌,他們並沒有讓她幹活。
現在方菊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下宮殿裏深思著:在過去的這一個月裏,她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而罪犯們目前的潛伏策略,也使得警方無法在短期內破案,所有的獲救希望現在看來都是那麼的遙遠渺茫。
「看來只能長期待在這裏做罪犯們的性交奴隸了。」方菊暗自歎道。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這樣被罪犯們姦淫、玩弄,直到他們將自己殺掉的悲慘結局,她心中就一陣發涼,如果是那樣還不如死掉算了。
令方菊感到苦悶的還有其他的事,那就是--親手殺死自己的同事石飛。
雖然她安慰自己說:就算自己不動手石飛也難逃一死,而且在死之前他享用了她的身體,並在她的嘴和肉洞裏分別射了精,也算得償了心願。但殺害同事的那種犯罪感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強烈。她一閉眼,腦海中就會出現石飛那冒血的白眼,似乎只有在被罪犯們姦淫的時候才會暫時忘卻這些。
而在罪犯們姦淫她的時候,為了能夠擺脫掉石飛的白眼,她總是盡力迎合他們,並在他們的姦淫下一次次地達到高潮,這種肉體的快感是她以前從未體驗過的。
方菊感到自己對於這種快感以及男人的玩弄逐漸失去了抵觸情緒,這是非常可怕的事。她知道這種快感就像是毒品,一但對它產生依賴就難以擺脫了。
然而在地下宮殿裏,淪為罪犯們性交奴隸的她已經是身不由己,只能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墮入肉欲的深淵,直至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娃。
「誰能救我呢?」
方菊眼前又浮現出肖勝男那英氣勃發的面容。
「勝男姐,快來救救小菊吧!」她在心中大喊道。
「小菊,你不用怕,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肖勝男看了看鏡框中和自己親密地摟在一起的方菊的照片,照片中的方菊不再是那付冷豔的樣子了,而是一種小鳥依人般的溫柔。
「那些臭男人個個都該死,石飛殺了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把污辱過你的男人一個個都幹掉。」肖勝男狠狠道,此刻她坐在X市南郊一個賓館包間的床上,手裏拿著方菊和她在一起的照片。
看著照片裏方菊美豔的笑容,肖勝男眼前出現了她們兩人最後一次在一起溫存的景象,剛剛經歷一次高潮的方菊臉色紅潤,正趴在她的懷裏溫柔地撫摸她挺拔的乳房。
她似乎還能聽見方菊正小聲地對她說:「勝男姐,我愛你。」
肖勝男不禁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她喃喃道:「小菊,我也愛你。」
在Z國員警總署裏號稱「警署雙豔」的肖勝男和方菊是一對愛侶,這個秘密整個警署裏只有她們的頂頭上司顧天明知道,因此他能夠理解平日裏那麼堅強的肖勝男在得知方菊落入罪犯的手中,淪為他們的性交奴隸時會傷心地痛哭流涕。
然而當肖勝男哭完立刻向他申請去X市接手這件案子時,顧天明卻拒絕了她的要求,為此他們還大吵了一場。
「我已經失去了兩個最優秀的手下,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罪犯們的底細,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不會再派任何人去冒這個險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會算了,罪犯們一定還會再作案的,只要他們作案我們就有機會。」
「那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再作案?」
「不知道,在他們下一次作案之前我們只有等待。」
「那小菊她……」
「沒有辦法,只有先委屈她了。」
「不行!我不能眼看著她受辱而不做任何事!」
「肖勝男科長,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上級。我命令你未經我允許不得擅自行動,你現在把配槍交回槍械庫,然後回家休息一下吧。」
顧天明的話仍然清晰地回蕩在肖勝男的耳邊,然而她卻無法按命令行事,她把配槍交回之後,當天就坐飛機趕到了X市。
到了X市之後,肖勝男沒有和當地警署聯繫,她知道自己的計畫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認可的——第二次「誘餌行動」,而且是深入虎穴的那種!
她計畫由自己一個人作為「誘餌」引罪犯們出來,但並不是在罪犯們對她進行綁架的時候將他們抓獲,因為石飛和方菊的徒手搏擊能力只在她之上,他們兩人在一起都失敗了,僅靠她一個人的力量可能也無法成功。
她準備見機行事,必要時甚至可以犧牲她的身體讓罪犯們把她抓回去。只要她的身份不暴露,罪犯們就不會重點防範她,只會將她當一般的性交奴隸關押,這樣她就有可能和方菊見面,最後找機會一舉將罪犯們擊斃。
肖勝男也知道,這個計畫太瘋狂了,很可能最後自己陪進去成了罪犯們的另一個性交奴隸,也救不到方菊。但這也是能救出方菊的最快的方案,為了救方菊她願意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
在她的腦海中壓根就沒有將罪犯們捉拿歸案的想法,這群人渣姦污了她的愛侶,而且很可能還會在她自己的身體裏噴射毒汁,她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才能解恨。
肖勝男來到X市已經快一個月了,這些天她天天都到石飛和方菊曾經出沒過的地區遊逛,然而除了一兩個小流氓試圖騷擾她,被她輕易制服了之外,沒有任何特殊情況。
「小菊,你已經被抓走一個多月了,我卻什麼也沒做,真是對不起你呀。」
肖勝男對照片上的方菊說道。
「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小菊!」
她最後看了一眼照片,將它放在枕邊,起身走出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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