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她的話,便放膽抽送起來。阿真果然漸漸舒開了眉頭,小肉洞里也多出許多水份。我得到潤滑,就索性讓粗硬的大陰莖在她小洞里橫沖直撞。香萍站在我後面,雙手扶著她女兒的兩條粉腿,卻把雙乳貼在我的背脊。阿真臉紅眼濕,漸入佳景了。不過她的陰道實在箍得我好緊,我在她到達一次高潮時,就盡力插入她的肉體深處噴射了。
我讓肉棍兒留在阿真的狹窄的陰道里稍做休息,回頭見到香萍正用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而且陰戶也十分潮濕,便說道:「香萍,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現在……可以嗎?」香萍用訝異的眼光望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香萍喜悅地擺好了姿勢,還把雙腿高高的舉著。我從她女兒的陰戶樂拔出帶血的陰莖,把阿真軟軟的肉體抱到床中心。阿真的嫩腿還在微微在顫動。我縱身於香萍的大腿間,粗硬的大陰莖輕易地進入她濕潤的小肉洞里。香萍的陰道寬緊適中,腔壁有許多皺紋,我既抽送自如,又覺得很具摩擦。實在值得一贊。我玩得她很興奮的時候,也嘗試進入她的臀洞。香萍雖然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我插她前面時那種肉緊的表情。所以我興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陰道,和她一起到達高潮。
香萍和我進浴室稍作沖洗,出來的時候,她見我的陽具仍然堅硬,又用嘴為我吮吸了一會兒。後來她就先離開了。臨走時,她叫女兒留下來陪我過夜,因為明天是公眾假期,阿真可以不必返學。 我望望床上的阿真,她仍然軟軟的仰臥著。我見她的陰戶被我弄得很零亂,就擰了一條熱毛巾小心替她擦拭, 見她陰唇有點兒紅腫,陰道口已經打開了一個尾指大小的肉洞兒。我擁著她睡下,輕撫著她的奶兒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痛嗎?」
阿真嬌媚地說道:「初被你插入的時候,几乎痛死我了。接著媽叫你抽送,就真的不覺得痛,而且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我也講不出來,後來我覺得全身都酥麻了,好舒服哦!不過你去和媽玩的時候,我又有點兒疼痛。現在就已經沒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我呢?我還可以讓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經受創了,再玩會很痛的。以後你如果喜歡,我們再玩,你就會更舒服的。」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
阿真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說道:「方叔,你這里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見過你爹的嗎?」我奇怪的問。
「見過呀!爹有時很晚回來,以為我睡著了,就在床前換褲子。我睡在他們的上格床,有時候他和媽在下面玩,我也被搖醒了。不過以前我總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原來不是普通的開玩笑。」
「那麼是什麼呢?」我故意追問。
「我也說不出呀!總之我讓你插的時候很興奮,我見到媽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還見到她的屁股也讓你插進去哩!而你 插入我的陰道呀!」
「傻女孩,插u儐 k人來說,是沒有好處的。我和你媽是因為玩得太高興,才即興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興試試我呀!」阿真笑著說道:「我剛才也看見我媽用嘴巴含你這條東西哩!我的嘴并不痛,你也讓我試試好嗎?」
我笑道:「你愿意的話就試試吧!不過你不怕我噴得你一嘴精液嗎?」
阿真道:「我媽都不怕,我當然也不怕啦!」
「你是不是見過你媽媽吃你爸爸的陰莖呢?」
「是呀!我見過我媽將我爸爸射在她嘴里的東西都吃下去了呀!」阿真說著,就爬起來,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兒握住我的粗硬的大陰莖,張開她的小嘴,就把我的龜頭含入嘴里吮吸起來。我舒舒服服地躺著接受她的口交服務,望著這嬌俏的可人兒認真地把我的陽具橫吹直吮,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了。當我告訴阿真,我就要噴出的時候,她卻把我的龜頭深深地含入,讓我在她小嘴里噴發。而且點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里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開二度了。可是對著嬌嫩可愛的阿真,我并沒有倦意。我笑著問她:「是什麼樣的味道呢?」
阿真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呀!不過也并不好吃。」
「那你為什麼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來。
「我媽吃過,我當然也要試試嘛!而且我有一次聽見我媽和她的泰國朋友談話時,她們說男人的精液對女人有養顏的作用嘛!」
這一夜,阿真親熱地枕著我的臂彎甜睡。我望著她赤裸的肉體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點,我就被她搞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阿真已經坐起來,正在用她的手兒玩弄我的陽具。我笑著問道:「阿真,你下面還疼不疼呢?」
阿真搖了搖頭道:「不疼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阿真坦白地說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來,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進你陰道里的精液會倒流出來的。」
阿真仰天躺好,我拍開她兩條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雙手的中指把兩片陰唇向兩旁撥開,露出昨晚被我的陽具開戳出來的小肉洞。我舉著粗硬的大陰莖,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然後緩緩擠進去。我望著阿真的俏臉上并沒有痛苦的表情,就繼續把肉棍兒整條插進去。接著嘗試抽送一下,覺得仍然很緊,不過有昨晚射入的精液滋潤,總算不太困難。我一邊慢慢地抽送,一邊吮吸著她的乳尖。阿真睜著一對可愛的媚眼兒望著我說道:「方叔叔,我已經可以容納你了呀!」
「那我要開始橫沖直撞啦!」我笑著說道。接著就扭動腰部,放膽讓粗硬的大陰莖在阿真的小洞眼里深入淺出,肆意搗弄。
記得我那個離家出走的太太,和我初夜行房後,第二天晚上還不能再弄。可是現在阿真已經可以接受我常規的抽弄。我覺得她的陰道越來越多水。阿真也開始興奮了,起初她 是輕聲的哼著,後來就叫出聲了。我隨著她的亢進加快節奏,直把初經人道的阿真奸得淫液浪汁橫溢。我見她已經如痴如醉,便停下來讓她回氣。阿真喘了一口長氣說道:「方叔叔,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輕飄飄的了,原來被男人玩是這麼刺激的。」
我笑道:「阿真,你夠了嗎?我再弄几下就要在你陰道里發泄了。」
「方叔叔,為什麼你不肯試試插u 漣儐 O?」
「我怕你會很痛呀!還有,插u儐 A其實并沒有好處嘛!」
「 !我不理,我要你試一試嘛!」阿真竟撒嬌了。 我 好下床,把阿真的屁股移到床沿。阿真雙腿舉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陰戶里抽弄几下,然後拔出來,把濕淋淋的肉棍兒對著她緊閉的臀縫戳下去。阿真輕輕叫了一聲「哎喲!」我忙停下來問:「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緊的。」阿真嘴硬地說。
我慢慢逼入,阿真咬著下唇忍受著,直到我的陽具整條進入她的肉體。她的肛門實在太緊窄了,我插入後根本無法抽動。
我問阿真道:「你覺得怎樣呢?」
阿真已經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她倔強地說道:「好痛,不過你先別拔出來。」
「還是玩你的陰戶吧!」我勸她道。
阿真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我要你試一次在我屁股里發射。」
好一個難纏的小妮子。於是我聽她的話,在她陰戶里椿搗了几十下之後,才回到她屁眼里一泄如注了。
我把阿真軟軟的身體抱入浴室略為沖洗,回到床上時,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直到上午九點多。香萍打電話過來,她才穿上衣服回去了。
此後,許先生可以歸家了,他從此戒絕一切賭搏的行為。我和他太太也不再也任何來往。可是阿真食髓知味,老是約我到外面幽會。
有一次,我和阿真交睽完畢,坐在床沿,愛惜地撫摸著她鮮嫩的皮肉。覺得阿真實在太令人陶醉了。雖然我也曾經用錢在歡場買過姍妹仔的身體,可惜她們都已經風塵 ,而且在床上表現也太商業化了。阿真不愧是一個床上的良伴, 是我和她的年齡太懸殊了。我已經奪取了她的處女,不應該繼續占有她的一生。我決定送她到國外留學。希望她有一個好的將來。
後來,通過婉卿的安排,阿真認我做契爺。我也順理成章地付出一筆錢送她到美國讀書。後來許家搬出公屋,我跟她們也失去聯系, 知道阿真去了不久,就嫁給一位姓梁的美籍華僑,并移民到美國了。
今天所遇見的梁太太,正是當年的阿真。她已經由一個天真的少女變成一個青春少婦了,而且有了一個十足像她的小女兒。我并不因為這位曾經赤裸輾轉於我懷抱中,任我在她的肉體任意縱欲的嫩娃兒,已經化作他人的枕邊人而覺得惋惜。因為我當年送她出國的目的也正是希望她好像現在一樣,有一個好的歸宿呀! neu 發表於 2009-6-12 21:5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婉卿無奈地透了一口氣,伸手把我的陽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經滑進去一個龜頭,婉卿把手兒縮走 ...
夕阳含春,还钱月下! very very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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