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星情缘 - 长篇 。。。。。慢慢看
一、双子星事情的一开始,必须从我刚结束整晚的熬夜那天早上说起,那是我好不
容易从爬格子的恶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对於我这种半青不红的小作家来说,
能有一部红透半边天大卖的作品,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然而就算我对於
自己的文笔再有自信,要想在这行业讨生活,老实说还真是要碰点运气。
凭着一股满腔热血,我从一出道的纯粹文学一直降格到写大众小说,甚
至又从武侠、科幻、恐怖类别,一直写到通俗的爱情小说,可是就像前面所
说的,我的作品是写一部赔一部,甚至差点写到被出版社拒收的程度。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试着更换题材写了色情小说。原本是自娱余
人打发时间训练文笔的作品,我碰运气的寄给了出版社后,他们也大着胆子
出版了,还说这一次要是再卖不出去的话,以后我也不用再寄稿子给他们了。
然而命运似乎就是这么的捉弄人,不知道是书的内容正对了读者的胃口,
还是所谓的时来运转。我的书竟然开始大红特红、大卖特卖,这一切只能用
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我出运了!对於我这个整天梦想成名发大财的小作家
来说,这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事,但是我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因为虽然大笔的版税收入,让我的口袋非常充实,但随着作品的畅销,
一些扣应节目开始以书籍的尺度,及内容在社会上是否会引起不良风气等理
由大加鞭鞑。有时我走在路上,都很害怕会被路人知道身分引起围殴,这和
我期待中的名利双收梦想,根本是两回事。
可是出版商却不是这么想,他们只要书籍畅销能够赚钱就够了,才不会
去理什么社会道德风气败坏的后果。结果我只好在出版商的要求下,一本接
一本的出起了色情小说。
然而过於压榨作品之下,我的题材从强奸、乱伦、SM、不伦甚至写到兽
交,大概可以写的范围我都用光了。於是我开始了一种叫做寻找灵感及催搞
的恶梦,对於出版期限及编辑部威胁利诱的电话,让我只要一听到电话声音
就感到害怕。
就在今天上午,我刚关掉一片空白的电脑萤幕后,那要命的铃声又响了
起来。我战战兢兢的拿起来猜想,应该又是编辑部打来催搞的电话吧。就在
我脑中已经想好一番拖搞的说词时,我才知道电话那头,竟然是我已经失踪
三年不见踪影的老爸打来的。
说起我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实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头痛,打从我很小
的时候,就几乎很少看他待在家里过。因为他不是每天忙着在外吃喝玩乐,
就是忙着打野食泡马子,所以我可以说是由母亲一手养大的,这也让我对他
的印象十分淡泊。
尤其自从七年前老妈死了以后,他就像脱韁野马一样无人管束了。虽然
他口口声声的说,他最爱的还是老妈,但从他不停更换女朋友的行径中,我
有时却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如果他只是爱泡妞也就罢了,但他常常在花天酒地胡搅瞎搞一番后,才
把一堆烂摊子丢给我收拾,这也让我也不得不对这个风流成性的老爸敬而远
之。我为了想躲开他,在好几年前就自己偷偷地搬出来住,为了怕他再跟我
要一些女朋友的分手费或是堕胎费,我连地址电话都不敢告诉他,只是偶尔
回家看过他几次。然而自从几年前我自己搬出来住以后,他原本还多多少少
会同我连络,但最近三年来他却像消失了一样,没有给我任何信件或电话。
虽然没有他的消息,可是我知道他应该还活着,因为他保险金的受益人
是我,只要他死了自然会有保险公司的人通知我。
现在突然间接到他的电话,老实说我还真有点失望,因为这代表我的大
笔保险金落空了。我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好的询问说,为何这么久都没有给我
讯息不跟我连络,虽然我压根就不希望他来找我。但那个死老头东扯西扯,
故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大堆无厘头的泡妞史,就是没有交代他这些年来干
了啥事。
熬夜和逼稿的压力,早已让我的肾上腺素不断攀升,就在我快要捉狂的
时候,这个死老头竟然跟我说他在南部已经结婚了。我吓了一大跳,结婚这
等大事竟然没有跟我商量,也没有通知我参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我弄了
个继母分遗产。
我不知道自己在电话那头骂了多久,等我冷静下来后那死老头才继续说
下去,他说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泡上现在这个老婆,又花了半
年多的时间,才磨到跟他结婚。他口气很得意的说,那女人是中南部的大地
主身上有钱的很,唯一糟糕的是她有一对双胞胎的拖油瓶。
因为那两个双胞胎最近要上国中了,她听说北部的国中比较好,就想让
她们到北部来读书。刚好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住在这里,因此就想把她们就近
拖给我照顾。
那个死老头的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我一听就知道他是不想
要有人打扰他快乐的蜜月生活,还说什么北部的国中比较好,什么交给我照
顾的全是屁话,一定是他在我那个突如其来的后母耳边,煽风点火的怂恿她。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我当然是一口就回绝了,可是那老头不死
心,他说好说歹死皮赖脸的硬是要我答应,他还说等他们夫妻两都挂了以后,
丰厚的遗产自然会有我的一份。我心想要等他们俩都挂了,那不知要等到何
年何月咧,因此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那死老头竟然威胁我,他说我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向报纸投
书,说最近很红很受争议的色情小说家就是我。我吓了一跳,电话差点砸到
我的脚,我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死老头竟然给我打哈哈说他自然有办
法知道。
情势比人强,我的把柄被他抓在手上,看来也不答应也不行了。幸好那
死老头还说不会亏待我的,每个月该有的津贴和生活费,保证让我口袋麦克
麦克。
最糟糕的是他还说,那对双胞胎已经出发了,今天下午就会到机场叫我
赶快去接他们。我真是佩服他丢给我的麻烦,一次比一次让我头大,我看了
看时间就快到了,不想跟他啰唆,就问一问双胞胎的姓名和年龄。他约略的
说了一下,比较大的那个叫「孟越」、比较小的叫「孟见」,接着电话声一
阵吵杂就断掉了。
我在电话边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那死老头再拨电话过来,他大概是嫌麻
烦就懒得再多做说明了,的确是很符合他懒散的作风。
虽然那个死老爸没有说清楚,不过我从名字上的发音来判断,他们应该
是一对兄弟吧,这对我这个独生子而言,倒是个相当奇特的经验。
我叹了口气,对於收拾这种烂摊子,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谁叫我是他
儿子呢。我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又换过一件体面的衣服,就赶紧冲下楼梯。
我住的这栋四层楼公寓,一、二楼是房东经营的咖啡馆,三、四楼则是
相通的楼中楼住家。我当初承租时是以三楼为限,因此四楼还是空的。现在
既然要多了两个人住,所以我下楼时顺便跟房东提一下,要加租四楼的事情。
我的房东名叫仪婷,是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相当漂亮的寡妇,虽然年纪轻
轻就死了丈夫,但她那姣好的容貌及曼妙的身材,却让她身边始终不乏痴心
的追求者。老实说我也对她很感兴趣,尤其是她身上那种蕙质兰心的温柔气
质,更是让我深深着迷。
我有时也会整天窝在她的咖啡馆里,和她一起畅谈文学心得,她知道我
是一个小说作家,但她不知道我在写色情小说,我也不敢让她知道。我都只
拿一些以前出的,半红不红的作品让她赏阅,虽然有点欺骗,但她似乎非常
喜欢那些作品,还每次都鼓励我,说只要继续努力下去就一定会成功。
我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是让她发现事实真相,我大概会被赶出去吧。
由於下午的客人比较多,我不敢耽误她做生意,只是大概的跟她提了一
下这档子事,她微笑的说没有问题,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与其租给不认识的
人,倒不如租给我比较安心。听她这么说,我内心真是快要感动的流下眼泪
来,因为他对我是如此的信任,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还真想再跟她多聊
一下。
经过半个多钟头的塞车后,我那部有十年高龄的二手老爷车,总算是飙
到了机场。对於这对素未蒙面的双胞胎兄弟,我想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严肃
印象。既然是刚要上国中,那应该还是两个毛头小伙子吧,我这作兄长的,
应该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何谓长幼有序或是尊敬兄长等等,谁叫他们
破坏了我宁静的单身生活。 慌乱的出入境大厅里,挤满了上下飞机的旅客,我到服务柜台询问后才
发现,飞机已经到了二个多小时了,那死鬼老爸竟然给我报错班机害我迟到。
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的寻找他们,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的目标很明显,只
要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就好了。
或许是太过於专注寻人,我琅琅枪枪的脚步不小心,拌到了路旁延伸出
来的行李,我仰面跌了一跤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是跌在什么东西上头,
只感到脸颊贴在一层轻柔的棉布上面,鼻中还充斥着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
息。我从两耳边滑嫩的皮肤触感推断,我的脸颊大概正埋在某个女孩的跨下
吧。
那是一种对彼此双方都很尴尬的情况,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想要道歉,
才知道原来对象还是一个小女孩。从外表来推断她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穿
着一身好质料的上衣和长裙。她有一头过肩的长发和明亮的双眼,坚挺小巧
的鼻子及红润的嘴唇,都完美的镶嵌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唯一美中不足的
是,她脸上还戴着一副无边的近视眼镜。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却长得相
当可爱,我见过不少在她这年龄的小妹妹,可是和她一比简直就像是生长在
不同次元的生物。
那小女孩遇到这种情形,可爱的小脸早已羞的透红,她两手撑在身后不
知如何是好,只是紧张的呆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妹妹你没事吧!」我一边道歉一
边爬起来,原本想顺手把她扶起,但这时不知哪里飞来一脚,重重踢在我的
右脸颊上。
我再一次跌了出去,还带着一声惨叫,就在我站稳脚步后才看清楚,原
来踢我的是一个和那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妹妹,只是踢我的那个没有带眼
镜,神色间也比较凶悍。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看到的话,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长得非常漂亮可爱
的双胞胎姊妹,但刚刚那一脚踢的我眼冒金星怒火上沖,我很生气的说:「
你…。你这个小妹妹,怎么不分清红造白的,就随便踢人呢!」
那女孩把带眼镜的姊妹护到身后,凶巴巴瞪着我说:「谁叫你这个变态
随便钻到我姊姊的裙子里!只是踢你一脚还算客气呢!」她的声音清脆而甜
美,像是悬在屋簷下的风铃,响着动人的旋律。只是和凶悍的外表一比,似
乎不大对称。
「我刚刚就跟她道歉过了,我是不小心跌倒才会撞到她身上的!我才正
想要解释时,你的无影脚就招呼到我脸上了。」我微笑的试着缓和一下情形,
以免事态越来越糟。
带眼镜的女孩在她妹妹耳边小声的说:「这…。这位大哥哥说得没有错,
是我们的行李太多了,结果拌到人家害人家跌倒,所以我们也有错。」姊姊
的声音和妹妹一样好听,只是多了份娇羞和温柔。
她很有礼貌的在我面前鞠了个躬说:「对…。对不起,我妹妹梦见的脾
气比较急躁一点,所以请你不要责怪她!」
那小女孩的话让我震惊了一下,「梦见」好熟的名字,忽然间我想到我
要找的双胞胎,最小的那个名字不就叫「孟见」吗!现在我可糊涂了,到底
是叫「梦见、梦月」还是叫「孟见、孟月」我的脑袋简直都快错乱了!
「小…小妹妹,你的名字该不会是叫「孟月」吧!」我大着胆子如此询
问。
那个带眼镜的小妹妹竟然点点头说:「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美丽的小眼睛眨呀眨的,还带着讶异的眼神。为了怕弄错,我仔细的问清
她们名字的写法,原来她们叫做「梦见、梦月」不是叫「孟建、孟越」
这下子可好一切都搞清楚了,原来老爸跟我提起的那对双胞胎是女的不
是男的,我是多了两个妹妹不是多了两个弟弟。我突然觉得我那死鬼老爸,
还真的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我真想掐死他或是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在电
话里头竟然没有跟我说清楚,还害我听错名字猜错性别。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苦笑的说:「恭喜你们了,
因为我就是你们的大…。大哥!」我向她们简单的表明一下身分。
梦见的表情有点夸张,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说:「不…不会
吧,这…这个变态…不对,是…嗯…的男人,就是我们的大哥」她结结巴巴
的,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二、话呢喃
就这样我和两个妹妹的初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误会的状况下产生,我
们三人都感到有点啼笑皆非。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鑑於法
律上的名义,我还是得承认这两个亲人,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比
较让我烦恼的是,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对兄弟,而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
现在竟来了对姊妹,我突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
我看到她们堆积的像座小山的行李,随口问说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梦
见凶巴巴的说:「你真变态,怎么可以问女孩子的行李内容呢。」我这个小
妹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说话都很不客气。
「梦…梦见,不可以对大哥这样没有礼貌」梦月歉疚的对我说:「不好
意思,我们这些行李装的都是一些随身衣物,我们本来不想带这么多的,是
爸爸妈妈一定要帮我们带的。」她讲话好像很害羞,我几乎要撑大耳朵才听
得见。
我对於那专找麻烦给我的死老头,还真有点佩服,才结婚没多久就让她
们心甘情愿的叫爸爸。
不过我那辆高龄的老爷破车,可是没有办法装下这么多行李,所以我就
叫了两部计程车帮忙运送,然后载着梦月和梦见,在前面引导着它们。
从刚刚短暂的时间相处下来,我发觉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虽然在外
表上完全相同,但个性上却是南辕北辙差异很大。这和我听过的双胞胎个性
会相近的传闻,似乎全不尽然。
我要分别她们其实相当简单,因为我可以从梦月脸上戴的无边眼镜,和
她害羞有礼的举止上,辨认出她是姊姊之外,梦见的强悍表情和她对我厌恶
至极的态度,也是我容易区别的原因。
我在车上试着想询问老爸的下落,以及和她们母亲生活的情形,可是这
两个小傢伙好像事先受到那死老头的约束,硬是半点口风也不肯透露。她们
甚至连住址电话也保密到家,只推说有必要的话,她们会想办法连络。
我不敢急躁的逼问她们,因为我从后照镜上看到梦见一直瞪着我瞧,好
像随时会扑过来把我杀了。她刚刚踢我的那脚,力道实在不小,我的脸颊到
现在还感到火辣辣的,看来只有等以后再慢慢套梦月的话了。她的个性比较
和善,也比较把我当兄长看待,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由於已经接近下班时间,拥挤的道路上逐渐充斥着回家的车潮,原本顺
畅的车流也开始用缓慢的速度前进。我那两个新来的妹妹,经过一番长途旅
行后,似乎很累的样子。她们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好像睡得很香甜,我看
她们睡着时还小手拉着小手,真是让我觉得很温馨。她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
好吧,那是我这个从未有过兄弟姊妹的独生子,所没有办法体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我回到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两辆
载着行李的计程车,竟然狠狠地跟我敲了一笔塞车费,差点没有让我吐血,
这一笔支出我得记得跟那死鬼老爸算帐。
我叫醒梦见和梦月,告诉她们说我们到家了,她们揉着睡眼惺忪的可爱
小脸,一副还没睡饱的表情。我带她们先到仪婷开的咖啡馆认识一下房东,
顺便吃个晚饭休息一下。
仪婷看到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姊妹,脸上像是小女孩看到两个洋娃娃一
样,显得十分兴奋。她搂着梦见和梦月,不停的问长问短,还拿了许多吃的
东西招待她们。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她在我面前老是装着恰北北的样子,
却在仪婷面前装着柔顺乖巧的可爱模样,真是叫我光火。
这三个性别相同的女人,很快就相处的极为融洽,她们完全忘了我的存
在聊的非常开心。由於外面还放着十几个行李箱,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忙
忙的吃了一顿简餐后,就赶紧把它们给抬上公寓。
因为这些行李都十分笨重,我不敢指望两个妹妹会出来帮忙,只好认命
的自己做着苦工。虽然长期写作让我的身体缺乏运动,但是以前当兵时所锻
炼出来的坚强体格,让我还不至於这么三两下就弱不禁风,不过扛着这些行
李上上下下的跑了十几趟后,还真叫我两腿发软。
就在我搬完最后一箱行李上楼时,我颤抖的左脚突然採了个空,从三楼
的楼梯上滚了下来。我手上抬的那个行李箱也凑巧的在空中打开,里头装的
整箱的少女内衣内裤,满满的掩盖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妹妹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女儿,每件内衣都是好质料的高档货,
我看着这些样式端庄颜色雅稚的少女内衣,微笑的想着这两个妹妹还挺清纯
的。尤其那件盖在我脸上的粉蓝色内裤,还让我的鼻子一直闻到股淡淡的芳
香气味,真是叫我觉得一阵脸红心跳。
我倒躺在楼梯上,对眼前这个失误感到好笑,楼下的咖啡厅却凑巧的传
来,梦见和梦月俩人的欢笑声。我听着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我这个做大哥的
如此辛苦替她们卖老命,她们这对千金大小姐倒是挺舒服的在一旁纳凉喝茶。
我握着脸上那件内裤心想,要是不想办法把她们给赶回去的话,长期如此下
去,我岂不成了她们的菲佣。
於是我开始构思着,要怎么让这两个妹妹吃点苦头,叫她们知难而退。
不过眼前最要紧的是,我得赶在梦月和梦见看到满地的内衣前,把它们给收
拾乾净,要不然梦见的飞腿我可是吃不消。
仪婷租给我住的这栋楼中楼公寓,以前原本是她们夫妻自己住的地方,
只是后来她丈夫出车祸死了以后,她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就搬到附近的娘家
里住。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乾脆把它租给了我。就一般公寓的水准而
言,这里已经是在等级之上的了,可是梦见那死小鬼看了以后,却很不屑的
嫌说这房子好小。
我知道对这两个公主级的妹妹而言,我这自认还不错的小狗窝,是万万
比不上她们南部住的大房子,可是听梦见这样当面吐我的槽,心里还真觉得
不大痛快。梦月的心思很细腻,她看我脸色不大对竟,知道梦见说的话让我
有点生气。她赶紧责备妹妹,然后不停的向我道歉,我微笑的制止她,毕竟
我这做兄长的,还不至於跟个妹妹计较什么。
梦月从她随身携带的小皮包中,很谨慎的拿出一个密封的纸袋交给了我,
我问她说那是什么东西。梦月说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爸爸妈妈说千万不可
以弄丢,一定要亲手交到我手上。
我好奇的打开来看看,只见里头是一些她们姊妹的身分证明、户籍誊本、
监护资料、和一些就学文件等等。另外还附了一封信及一本存摺印章。我大
约的看了下内容,里头是我那新继母的简短问候,主要是感谢我愿意照顾这
两个妹妹,又提到说她们娇生惯养的怕她们将来吃不了苦,希望我好好训练
她们,让她们学习独立自主等等。
我看到了这里心中暗自窃喜,这等於是给我一个明正言顺,「欺负」她
们姊妹的无上圣旨。此外信中还提到说,为了不造成我的经济负担,随信附
上她们这一学期的生活、学杂费等。我打开那本存摺一瞧,里面的金额多到
七位数了,不要说一个学期,就算让她们念到毕业恐怕都还有剩。
不亏是有钱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样,我那死老爸真的是钓到一条大鱼了,
不过这么多的钱,他们到底是想让这两个双胞胎待多久啊?
梦见和梦月虽然不久前在车上有小睡了一下,但刚才在仪婷的咖啡馆里
又吃了不少东西,我看她们吃饱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就叫她们先去睡觉明
天再整理行李。
因为她们俩姊妹来的很突然,我这个地方乱七八糟的,也不晓得该让她
们睡在哪里。而四楼那些空房间,仪婷则用来堆积一些店里的杂物,因此都
还没好好收拾一番。
这两个公主妹妹,大概一出生就没有打过地铺吧,我很大方的让出了房
间那张弹簧床给她们睡,她们应该要很感谢我了。可是这两个小傢伙看到我
房间凌乱的模样,似乎不大敢走进去,梦见还一直嚷嚷着说,有种鹹鱼的汗
臭味。梦月虽然没有讲什么,但我看她文静的表情,似乎也隐约皱着眉头有
点嫌恶的样子。
我感觉额上的血管微微聚集,好像快要爆出血来,真是好心没好报。不
过她们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因为整间屋子里只有我的卧室才有装冷气,她
们要是不想睡的话,就得乖乖的和这溽暑的湿热夜晚搏斗。
我尾随她们走进房间,梦见忽然好奇的问我说:「你想干嘛?」她守在
门口不让我进去。
我笑着回答说:「当然是要睡觉啊,这么热的天气,难不成你要叫我睡
外面啊!」
「你这大变态!」梦见红着小脸,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睡女孩
子的房间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听她这样说我纳闷的心想,我的房
间什么时候变成女孩子的房间了。
撇开她们在户籍上是我的妹妹们不说,我对这两个黄毛丫头才没什么兴
趣咧,我试着解释说我只是想在房间里打地铺,没有其他意思。梦见却重重
关上房门,碰了我一鼻子灰,还警告我说要是敢随便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
我。
我脸上一怔不悦的想着,她们鹫佔雀巢态度还这么蛮横,要不是看她们
长得可爱,而且还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就叫她们睡外面了。我无奈的叹了
口气,乖乖的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幸好外面还有一台电风扇,要不然
明天早上醒来时,我大概已经脱水过度变成一个人乾了。
北部八月底的夏天夜晚,湿热难眠的痛苦一直深扰着我,那种闷热的感
觉,似乎没有办法单靠一台电风扇就驱除。我整个晚上睡睡醒醒的,还做了
一个恶梦,梦到我变成一个灰姑娘,不停的被这两个妹妹虐待。我吓出一身
冷汗惊醒过来,这还得了,要是真让她们骑到我头上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没
有好日子过了。
因为气温实在太高了,所以我很早就睡醒,我看了看时间才六、七点钟。
我很这么早起床,就趁着清晨天气比较凉爽,走到附近的河提边散散步步、
乘乘凉凉,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我不知道她们姊妹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就随便买点麵包和牛奶,当我回
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看客厅里没有她们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
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傢伙。不过我想到这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现
在可没时间让她们睡懒觉,就敲敲房门叫她们起床。
我敲了几下里头都没什么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一股凉
爽的冷气笼罩我的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会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衬衫和内裤,就这样
半裸的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我的心脏紧张的小鹿乱撞。她们
醒着时候个性是一静一动,现在睡着了姿势也是一静一动,因为她们一个是
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姊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
跨在身上。
侧睡的那一个因为动作很大,我甚至不经意的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
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要不是我长期写色情小说,见多了这种曝露场
面,现在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因为她们睡觉时没有带眼镜,所以我也分不出那一个是梦月,那一个是
梦见。不过她们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
披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会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尤
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於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
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那种半青半涩的蜕变。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梦见
和梦月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我的房间,她们不愧是女孩子,才
睡了一晚就把我房间的味道给赶走了,真是最佳的天然除臭剂。
我猜睡得直挺挺的那个应该是梦月吧,我轻轻摇了她一下先叫她起床,
因为现在这个情形挺尴尬的,要是让梦见看到的话,我可有的罪受。
梦月被我摇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接着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
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我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
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这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小,我虽然没有听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
做恶梦,就更用力的摇醒她。因为我这次力量比较大,她很快就清醒过来,
梦月睁开明亮的眼睛后,脸色有点震惊,随后就给我脸上一拳!我摀着眼睛
蹲在地上惨叫,看来我好像猜错了,因为我把梦见给当成了梦月。
吃早餐的时候,这两个小傢伙虽然一直强忍着表情,但那一副随时会爆
笑出来的样子,又让我的额头感到有点抽筋,因为早上梦见那一记铁拳,竟
在我英俊的脸上留下一圈黑眶。
俗话说的好,不要和长相佔便宜的人吵架,因为你看到它们的样子,就
生气不起来。我们家梦见这死小鬼,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老是随便欺负
我这作兄长的,真是没大没小。可是每次当我想要生气时,只要看到她那张
天使般的脸孔,不知怎么搞的一股怒气就这么吞了下去,看来我似乎是遗传
了那死鬼老爸的坏毛病,就是没有办法对漂亮的女人生气。
为了以后和平相处,也为了给她们一点苦头吃吃,我告诉她们我想了一
个晚上,所定出来的生活公约。这里头的内容也很简单,主要是轮流负责整
理环境和洗衣做饭等杂事。我想这两个平常被佣人侍候惯的千金大小姐,应
该会对这些事情感到不习惯吧,等到她们叫苦连天的时候,大概就会吵着要
回家了。
我原本担心她们不服从命令,还特地将她们母亲给我的圣旨,展示给她
们两个看。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们听到这样的内容,脸上倒是很平静的
没有反对,好像一副理所当然或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虽然猜不透她们心里
想些什么,但总觉得应该是在逞强吧。
另外我还告诉她们说,我用来工作的那间书房,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进
去。梦月好奇的笑问说:「为什么不可以进去呢?那该不会是蓝鬍子的房间
吧,里头吊了许多女人的屍体!」她年纪小小还挺博学多闻的,竟然知道这
本世界名着。
我摇摇头微笑的解释说,因为我的职业是一个作家,那里头有许多我还
未完成的稿件,和一些重要的参考资料,要是不小心弄乱的话,会影响到我
的工作进度。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我里面放了很多平常用来参考的色情资料
和道具,要是让她们看到的话,搞不好会以为我是一个大变态。
梦见睥睨一对白眼,瞧着我说:「什么作家这样神秘兮兮的,我看是写
一些色情小说吧!」我脸色惨白的退了几步,这小鬼的第六感还真准,竟然
被她说中了。
「梦见!不可以胡说!」梦月责备妹妹,然后一脸仰慕的看着我说:「
大哥你真的是一个小说家吗?」我微笑的点点头,虽然是个色情作家,但也
勉强算是名副其实吧。
梦月很害羞的说:「我…。我将来原本也想当一个作家的,大哥你……
…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写作。」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所以我很爽快就答应了,梦月还高兴的一直向我道谢,真叫我觉得一阵心虚。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我们一直辛苦的在清理那些积满杂物的空房间,因
为里头没有床铺和冷气,所以下午我又带着梦月和梦见两姐妹,去逛傢具行
和百货公司。
这对双胞胎不亏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买东西还挺有眼光的而且都不
看价格,我随便看了下那些东西的标籤,每样都吓得让我心惊肉跳,现在我
终於知道,那个后妈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了。
可是让我觉得意外的是,梦见好像不只是单纯的讨厌我,而是对所有的
男性都感到非常厌恶。因为她在买东西时,如果是女性店员来服务的话,她
的态度都很随和。反之如果是男性的话,她则是毫不理睬,不然就是用一副
凶悍的表情对待他们,这让我不禁要怀疑梦见,该不会是个女同性恋吧。
不过陪女人买东西还是真累,我看她们姊妹已经逛了一下午了,似乎都
不会觉得厌烦,我却是走的两腿发软,再加上两手提了许多东西,更是苦不
堪言。就在我们逛完最后一层专卖小饰品的柜台要离去时,门口的安全警报
器却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柜台的服务小姐忽然跑过来,指责说我们偷窃。
我很生气的请她拿出证据,於是那个服务小姐便不客气的对我们搜身,
结果竟然真的碰巧在梦月的手提袋中,搜出一对小耳环。梦月紧张的说她也
不知道为什么,手提袋里会有这对耳环,她害怕的躲在我身后不知如何是好,
梦见虽然也很生气,可是遇到这种情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傢伙平常凶归凶,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子,真的遇到事情时还是需要
仰仗我这个,大了她们十岁的兄长出面处理。这对双胞胎同时用一种求助的
眼神巴望着我,那种被依靠的感觉还挺不赖的,这就是做哥哥的快感吧。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梦月会偷东西,我对服务小姐解释说,大概是刚刚忘
了结帐,或是碰巧掉进去的吧。那个服务小姐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还不断
冷言冷语的嘲讽,讲的梦月都快哭出来了。
我将刚刚买的一大堆东西,摊在服务小姐的面前,我说我们都买了这么
多价格昂贵的东西了,还会贪图这对小耳环不成。因为早上梦见送了我一个
黑眼眶,所以我现在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装的很凶恶的模样。我甚至还
很大声的说,要是真的想要闹大的话,看是要叫警察或是律师我都不怕。
那服务小姐被我这样吓唬后,态度瞪时收敛不少,她颤颤惊惊的要求我
们把那对耳环买下,算是做一个结帐的动作。事情能这样了结也算是不错的
结局,不过我为了显示气魄,又叫梦月挑了三、四样东西。
原本快乐的逛街情绪,突然被这种不愉快的事情给打断了,梦月和梦见
两个人都一副很沮丧的模样。我为了让她们两个高兴一下,就带她们到附近
的麦当劳吃点东西,顺便让自己休息一下。
可是她们俩在店里,却只是默默的吃着汉堡和薯条,一直都没有开口说
话,看来刚刚那个事件的阴霾,似乎还萦绕在她们心上。我试着说一些故事
和笑话来逗弄她们,但却好像没什么作用,渐渐的连我也感到这股沈闷的压
力。
过了一会儿,梦见忽然打破沈默的说:「哥…我………我的薯条吃完了,
你能不能再帮我买一份。」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梦见竟然肯叫我哥哥,看
来我似乎已经博得她的信赖了。
我很高兴的走下楼梯,本想到柜台帮她点一份薯条,忽然间我想起忘了
问问梦月,她是不是也想要一份。於是我又回过头去,就在我走到楼梯转角
时,我悄悄的看到了她们两个人好像在争执的样子。
我看到梦见很生气的说:「梦月!你是怎么搞得,你不是答应过我,你
不再偷东西的吗?」
梦月低着头,神色很慌张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我也不
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她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梦见赶紧掏出手帕,帮梦月擦掉眼泪,她安慰的说:「算了,事情都过
去了,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不过,你要小心不可以让…。让哥知道这件
事。」梦月点点头,似乎是答应的动作。
这一切我全都偷偷地瞧在眼里,原来那个耳环真的是梦月偷的,她竟然
有这种习惯!我心里一阵苦笑,自己还是太嫩了,竟被这两个双胞胎耍的团
团转。那种被欺骗的不愉快感,让我突然恶毒的想,只要我装作不知情的话,
等哪天再遇到这种事时,就有理由赶她们回去了。
三、忧郁舞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深思着,梦见和梦月似乎不像她们年龄
所表现出的那么单纯,在她们天真可爱的脸孔下,到底还对我隐藏了多少祕
密。这两个双胞胎经过刚刚的争执后,彷彿已经忘记适才的不愉快,彼此在
车上玩的很开心。
到了晚上我们回到公寓时,我那死鬼老爸刚好又拨过电话过来,他主要
是想知道双胞胎是不是平安抵达了,原本是昨天就该拨的问候电话,他竟然
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打,真是够懒散了。
我的肚子里本来有一大堆的疑问和愤怒,因为有这两个妹妹在场,所以
我不能表现出很生气的模样,只是简短的问候了一下,就交给梦见和梦月说
话。
电话那头好像不只有我那死老爸,还有我那从没见过面的后母,因为这
两个小傢伙一直争着听电话,口中还不停妈妈长妈妈短的撒娇。最可恶的是
梦见那小鬼,竟然大刺刺的在电话中说我的坏话,虽然梦月不停的对她使眼
色,可是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等到她们俩都说够了,轮到我要痛骂我那死老爸时,她们竟然把电话给
挂了,害我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我叹了口气正想走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因为这时梦见和梦月已经
上楼整理东西,所以我一拿起来就肆无忌惮的批头痛骂,谁知电话那头却传
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叫我闭嘴。
我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因为她是我最害怕的女编辑名叫
丽云,她是出版社中出名的冰山美人,不但脸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能力
和交际手腕更是一级棒,尤其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
女强人。我以前曾经让她负责过好一段日子,那种每天逼搞生不如死的痛苦,
到现在还历历犹新。
「是…是你啊,丽云,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先寒暄一下,看看她想干
嘛。
丽云冷笑的说:「你还在跟我装傻,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把新小说的故事
大纲,先跟我说的吗?难不成你忘了!」听她这样讲,我这时才想起这件工
作,因为这两天忙着梦见和梦月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
「我…我当然没忘啊!我已经想好故事大纲了,只是还没下笔而已。」
我心虚的瞎掰。
哪知丽云竟要我先跟她说说故事内容,我心急之下忽然灵机一动的说:
「新……新的内容情节啊,那…。那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双胞胎妹妹同居的故
事。」我把这两天所发生的经过,先随口套用进来,看能不能先拖延一下。
当然我为了符合小说的情节,又加油添醋的加了一些香艳刺激的色情场面。
哪知丽云听了以后,竟然很满意的说:「嗯…。内容好像还蛮有趣的嘛,
只是没想到你这次的故事,竟然是幼齿类的风格,我想读者们一定会很高兴
吧!」丽云跟我稍微讨论了一下故事后续的发展,她叮咛我除了要记得多加
入一些性爱场面外,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准时交稿。
我挂上她的电话后,心中喘了一口气,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竟能
把这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给唬弄过去。可是刚刚她和我讨论的企划,似乎是
个可行的方案,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好构想,就先将就这个主题下笔,以后
再想办法硬坳过来。
由於之前在麦当劳喝了不少可乐,加上刚才又说了很久的电话,我感到
一阵内急就冲往洗手间解手。谁知我门一打开,梦见刚好在里面上厕所,她
脱下深褐色的长裙及纯白色的小内裤,满脸惊讶的坐在马桶上怒视着我。
这时我忽然想到,我的厕所门已经坏了很久,因为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
住,加上我喜欢打开门上大号,这样通风比较良好,所以就一直懒得修理,
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让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梦见红着可爱的小脸,又羞又气的叫我赶快滚出去,我连声的道歉后,
就急急忙忙退出厕所,当然事后我少不了挨她一顿拳打脚踢。梦月在帮我擦
药时,虽然不停替梦见道歉,不过她也小声的警告我说,梦见小学时练过一
年多的跆拳道,劝我最好别惹她生气。
我摸着伤口开玩笑的说:「怎么你们两个双胞胎,虽然长相一模一样,
可是你的个性这么温驯,她的个性却这么暴力。」
梦月低着头说:「其…其实梦见的个性以前也是很温柔的,是这几年才
变成这样凶悍的…。。」
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梦月却吞吞吐吐的说,她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
看梦月清澈的眼睛,闪闪烁烁的犹疑不定,好像在隐瞒些什么。我微笑的没
有继续追问,反正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让我知道的话,又是一个赶走
她们姊妹的好藉口。
因为这几天楼上的房间都没整理完全,床铺和冷气机也还没送来,所以
我只好又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让这两个妹妹继续睡我的房间。不过每
当睡不着时,我就乾脆爬起来到书房里工作,排解这个闷热的夏夜。
我原本只是为了应付了事的构想,谁知竟然一打开电脑就下键如飞,才
短短几天就让我写完了前几章的情节。当然我为了报复梦见那死小鬼,每次
都在小说里把她狠狠地教训蹂躏一番来出气,对於在现实生活中,饱嚐梦见
暴力的我来说,这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后母,好像也知道梦见讨厌男人的个性,因此还特地
帮她们找了一间全是女生的女子国中。因为是私人经营的贵族学校,所以学
费还真不是普通的贵,光是註册费就高达十位数了。
不过她们穿上那间学校的制服之后,还真不是普通的可爱,红领白衬衫
加上深蓝色的及膝短裙,黑色的长统袜和油亮的小皮鞋,不亏是私人经营的
贵族学校,连制服都设计的如此高雅大方。虽然她们俩个已经长得非常漂亮
了,现在穿上那身制服后,更是散发着耀目的青春光彩。
她们的母亲一定也很漂亮吧,所以才会生下这两个迷人的小美女双胞胎,
我甚至胡思乱想的说,要是叫她们去当偶像明星的话,那不知会迷死多少喜
欢幼齿的好色之徒。
她们开学前几天早上,我刚好从整晚的熬夜中奋斗出来,我听到厨房里
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突然想起今天是跟她们约好家事分担的日子。我好奇
的走到厨房里,想看看这两个千金小鬼手忙脚乱的模样,顺便好好取笑她们。
梦见和梦月好像正在煎蛋,只是动作还不是很俐落,她们不但把我的厨
房弄的一团混乱,可爱的脸上也沾了许多透明的蛋白。我看到她们这个样子,
忽然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哀号,因为我昨天晚上想了许多性爱情节,刚刚才在
小说里,把她们这对双胞胎狠狠地凌辱一顿,现在这幅让人想入非非的诡异
镜头,真是跟我脑中幻想的颜射场面不谋而合 .
我从冰箱中拿出一大瓶冰开水,冲到客厅里将它一饮而尽,赶紧把那熊
熊燃烧的欲火给浇熄了,要是再慢一步的话,我就要出门找「救火队」了。
用餐时我开玩笑的指着一盘煎焦的荷包蛋,猜是梦见做的吧,梦月却羞
红着脸说:「不…不好意思,那盘焦掉的蛋是我煎的,那一盘比较漂亮的蛋
才是梦见煎的…。。」我暗叫不好,正想说一些恭维的话时,梦见已经赏我
一个重重的汤瓢了。
上帝造人是相当公平的,梦月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妹妹,可是在整理环境
和洗衣服方面,倒是比梦见高明许多,也因此她们俩个分工合作,倒也没有
遇上什么多大困难。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那就是这俩个双胞胎都很聪明,
许多事情都是一教就会,并不用我费太大的心思重複教导,甚至连我那几手
三脚猫的做菜工夫,她们也学的非常道地,甚至还青出於蓝。
可是有时轮到梦见做饭的时候,我就要赌赌看她当天的心情好不好了,
要是她不高兴或我惹她生气的话,那她通常就会做一些,让我食之难以下嚥
的东西来恶整我。
不过很出我意料的是,我当初满以为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小鬼,应该会对
做这些家事感到不习惯吧,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吵着要回去了。哪知这两个双
胞胎竟挺适应的,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我那平常乱七八糟的狗窝,彷彿渐
渐被她们给霸佔住了,看来我好像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家里多了两个啰哩八唆的小女人,干扰最严重的就是我以往习惯的生活
步调,不但上厕所一定要关门,用过的东西和髒衣服也不能乱丢,甚至连挖
耳朵、抠鼻屎、搔下档、和放屁等芝麻小事,她们也要不高兴的呱呱大叫。
最要命的是,她们竟然逼我每天一定要洗澡换衣服,那对我这个每天作
息不正常的小说家来说,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通常都把这件事当
作耳边风懒得去理。
一般人或许会认为,能够跟一对正直青春年纪,长得可爱又迷人的双胞
胎妹妹过着同居生活,应该是一种非常幸福的美梦吧。不过在这里我要老实
的说,那根本就是一种永无至尽的折磨和恶梦,虽然我的年纪也已经二十四、
五岁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整天冲动的毛头小伙子,可是我也不是那种对女人
已经失去兴趣,走起路来踉跄而行的花甲老头。
再加上我的职业,又是那种整天幻想着性爱场面的色情小说家,一但每
天接触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幼齿美少女,那种求之不得的生理欲望,简直
会把人给逼疯了。
尤其当她们穿着细肩带的露肩小可爱,或是轻薄凉爽的连身短裙,那裸
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和散播在空气中的少女激素,似乎都在引诱我一步步迈
入犯罪的深渊,我稍一把持不住,恐怕就会坠进万劫不覆的世界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洗冷水澡、撞墙、和敲脑袋瓜这三件事,变成
我每天必做的一种习惯。因为我必须如此,才有办法将自己的理智在最后阶
段做一个煞车。虽然我的心里还不是很能够接纳这两个妹妹,可是我的生理
本能却十分正常的呼应着。
当然每次我这样做时,我都骗她们两个说,我正在找寻灵感来转移她们
的疑惑。不过我不知道梦见和梦月,会不会认为我这个做大哥的脑筋有问题,
所以才会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那死鬼老爸,为什么没事要送两个妹妹来跟我一起
生活,要是一不小心的话,我大概就变成了第二天报纸上的头条了,我甚至
还帮报社拟好头条如下:「色情作家○○○乱伦惨剧,辣手催花两姊妹,获
判无期徒刑」真是够了,我们家一脉单传,死老爸是不是想害我们家绝后啊。
然而随着相处时间的过去,我虽然还是没有放弃赶走双胞胎的计画,可
是逐渐的我似乎也习惯这股,相处在一起的融洽气份之中,撵走她们好像只
是变成一种,在脑中随闪而逝的想法而已。只要我不刻意去理会那种身体反
应,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单纯的把梦见和梦月当妹妹看待。
有时我们一起出门逛街买东西,或是围坐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甚至三
个人争着玩电视游乐器时,那种洋溢在房子里的兄妹吵杂和欢笑声,都是我
这个独生子从未体验过的热闹感。
至於我原先认为梦见有同性恋的倾向,在我观察她一段时间后,好像也
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至少她在服装和习惯上,还是非常女性化。她也像一般
青春期的少女一样,喜欢恋爱小说向往白马王子,只是一但面对现实中的男
性,她就会非常激动,我猜想她会不会有什么男性恐惧症。
有一天傍晚,我刚从编辑部开完会,沿着河提边慢慢回家时,刚好也碰
到梦见放学后在那走着。我和她打了声招呼后,一起聊着天散步回家,她虽
然讨厌男人,可是对於我这个哥哥的身分,倒还勉强可以接受。
我随口问问她的功课和学校生活情形,聊着聊着我忽然好奇的问她说,
为什么她们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反而会想跑来和我这个,从未见过面
的大哥一起生活?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出的馊主意!
哪知梦见那小鬼竟然说,是她们自己想要的这样做的,她说自从以前的
爸爸过世后,妈妈一直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到遇见了叔叔后,总算见到妈妈
露出高兴的笑容。她们为了想让妈妈能和叔叔多单独相处,就自愿的提出了
要独立生活的计画。
我听到梦见这样说后内心十分感动,她们真是一对既孝顺又体贴的好姊
妹,不像我这个做哥哥的,成天只巴望着我那死老爸的保险金,真是叫我感
到惭愧。
就在我们聊的正开心时,天空的乌云开始逐渐聚集,好像快要下雨的样
子,我正想叫梦见赶快走的时候,空中突然霹啪一声雷响。我看梦见脸色苍
白的杵在原地不动,好像不大对竟,这时一声更响的雷击又爆起,吓得这小
鬼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问梦见怎么了,她却挥挥手说她没事,叫我自己一个人先走。因为这
时空中已经飘起了毛毛细雨,我看她好像被雷声吓得脚软,为了怕她被雨淋
湿了,就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狂奔。
梦见虽然口中一直嚷着叫我放开她,可是一双手臂却又死命搂着我的脖
子,差点叫我窒息。这小鬼平时挺凶悍的,竟会怕雷声怕成这样,虽然她的
体重并没多重,可是抱着她跑一大段路后,还真是要我老命。
因为最后我跑的速度很慢,大雨又来的很快,所以我们还是稍微淋湿了
一点。梦见身上那套白色的学生制服,被雨水淋湿后呈现半透明的状态,她
穿在里头的那件小胸罩,也浮现出清晰的形状。我看到这幅诱人的画面,跨
下一阵鼓鼓的,我不敢把她放下来,怕她看到后又会骂我变态,就直接这样
抱着她走上楼梯。
梦见在家门前虽然一副很想道谢的表情,不过我看她那副倔强的模样,
大概也说不出口,为了不让她觉得尴尬,我随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
我回到房间后突然想起,最好提醒梦见洗个热水澡以免感冒,於是我又很热
心的跑到楼上去提醒她。可是当我打开房门后梦见刚好在换衣服,她刚脱下
那件及膝的深蓝色短裙,裸露的稚嫩长腿上只穿着一双长统黑袜。
「干什么!你这个大变态!」她很生气的迎面一脚,就把我给了踹出来。
我有时一直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梦见,因为每次她踢我的时候,都
喜欢穿着裙子然后大腿抬的高高的,那让我不用很特别的偷窥,就能知道她
每天穿的内裤颜色和款式。我坏坏的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就当作
是被她痛殴后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梦月大概觉得外面很吵杂,她打开房门好奇的探出头,问说:「怎么了,
怎么这么吵啊?咦…哥,你…你在流鼻血耶。」听她这样说后我赶紧摸摸鼻
子,果然流出两道血痕。
「这…这个啊,因…。因为刚才我不小心看到梦见在换衣服……。」我
话还没说完,梦月已经低着头淡淡的说:「哥………,你好色喔!」随即「
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我那句话的后面本来是要说:「所以鼻子就被她踢喷了!」梦月竟然不
听我把话说完,她大概会以为我是个色狼吧。结果往后的这三天,那两个小
鬼都给我吃一些半生不熟的东西,害我差点拉肚子拉到虚脱,真是够倒楣的
了。
比起梦见对我的暴力倾向,梦月那温柔和顺的个性,倒是和我相处的极
为融洽。这个小傢伙好像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悸愫,不过我觉得应该和她从小
身处在那种,失去父亲的环境中有关,这或许是一种恋父情节的影射也说不
定。
关於於这点我可不敢自豪的沾沾自喜,虽然我对自己的外表还有一定的
自信,可是我绝不敢妄想这两个双胞胎会喜欢上我,她们能够诚心的把我当
作一个兄长看待,我就已经足矣。我也顶多在小说和遐想中,和她们有些越
矩的行为外,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很谨守本分的以兄长自居。
月底的时候,我和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及作者们有个聚餐,我告诉梦月说,
我可能会比较晚点回家。因为前一阵子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我叫她帮我等
一下门,以免我没有办法进来,梦月点点头说好,我就很放心的出去了。
美其名是聚餐,说穿了也不过是一群臭男人在一起狂嫖烂饮罢了,我当
然是藉着这个机会,把平常累积的压力和欲望,做一个彻底的发泄。因为前
几本小说都卖的不错,我花起钱来也很大方,不但美酒是一瓶接一瓶的开,
连小姐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换。
大概是太过尽兴了,当我带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多
了,我无意间看到公寓阳台外的小灯还是亮着,突然想起曾经叫梦月帮我等
门的事情。因为前一阵子我弄丢的钥匙,刚刚才发现是掉在车上,所以我没
有按电铃,就蹑手蹑脚的打开大门,哪知走到客厅时,只见梦月横卧在沙发
上,好像睡得很熟的模样。
这个小丫头只因我随口的託付,就这么认真的一直等到半夜不敢离开,
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她两手合拢作枕的垫在耳旁,黑色的长发有几丝垂在
脸上,这时一股微风吹动窗帘,带着外面一抹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梦月斜
挂的长裙也被这股微风带动,露出她轻盈曼妙的稚嫩长腿,那属於少女的娇
腻肌肤,在月光轻抚下淡淡的闪耀着柔美的光彩。
我心里微笑的想着:「月亮在我家睡着了。」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
到这幅模样不禁有点发呆,就像欣赏一张完美的作品,或是一件动人的艺术,
那种触动心弦的美感,让我不带一丝邪念的痴望着她。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反常的天气变化,让九月底的气候还是挺闷热的,
可是一到夜晚还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属於秋瑟的微淡寒意。我走到房间拿出
一席薄被,轻轻的盖在梦月身上,那微微的震动好像把她给惊醒了,我微笑
的示意她不要起来继续睡觉。
我在帮梦月盖棉被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秀气的足裸,她的血液循环好
像很不好,脚掌都是冰冷的感觉。梦月害羞的说,因为她比较不常运动,所
以只要天气稍微冷一点的话,手脚就会这样冷冰冰的。我微笑的和她并坐在
一起,将她的双脚放到我的腿上,用我温热的手掌慢慢搓揉。
梦月洁白纤细的脚裸,像是刚剥壳的鸡蛋般滑嫩柔腻,五趾玲珑剔透的,
只有樱花瓣透明般的指甲镶在上面。我一边搓揉一边感受她双足的完美形状,
那少女轻盈孅秀的触感,竟让我有想要拿在嘴里轻咬一口的冲动。
梦月半遮着棉被害羞的看着我,我把持着理智,随口和她闲话家常。我
劝她最好要多学梦见一样常常运动,不过可不要学些什么太暴力的东西,以
免脾气变得和她一样暴躁。
梦月害羞的说,她有同学一直想邀她参加体操社,原本她都无法下决定,
现在听到我这样建议的话后,她倒是打算鼓起勇气参加。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梦月穿起紧身的体操服装,那一定非常好看吧。我
陪着她聊天说话,一直到她沈沈睡去后,我才轻轻的将她拦腰抱起送回房间。
第二天是个星期假日,梦见因为跟同学约好要去温水游泳池游泳,所以
一大早就出门了。梦月因为不感兴趣,就自己留着看家,我则是经过昨晚的
宿醉后,一直补眠到快中午才醒过来。
梦月帮我泡了杯浓茶解酒,顺便还帮我做了份清淡爽口的午餐,我看看
外面的天气相当不错,她在家好像挺也无聊的样子,就约她下午出去走走。
由於星期假日的旅游车潮常常造成塞车,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就选择搭乘捷
运系统,不过因为没有什么特定的旅游地点,我们乾脆就一直坐到终点站淡
水。
梦月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看着辽阔的淡水河口,感受那股略带鹹
湿的海风,心情彷彿非常愉快。只是汹涌的假日人潮和吵杂的叫卖小贩,好
像把这个以往清静的历史小镇,给变成了一个观光大夜市。这对喜欢幽静空
间的梦月来说,似乎感到不大自在,可是为了不让我觉得扫兴,她还是装着
一副很雀跃的模样。
我们随兴的参观一些街头表演,品嚐着当地的新鲜小吃,偶而驻足在海
堤旁边,欣赏着对岸那座巍峨秀丽的观音山风景。这种悠闲自在漫无拘束的
轻松感觉,也是我埋首於写作生涯后,所暌违以久的过往时光。
到了下午四、五点时,梦月突然想起来说,梦见今晚会回来吃饭,於是
我们又赶紧搭着捷运回家。由於正直归途时刻,车厢里挤满了许多和我们一
样,想要回到市区的游客。梦月娇小的身躯,被许多高头大马的乘客推来撞
去,小小的手臂则十分吃力的抓着,悬挂在车厢上头的吊环。
我看了心里一阵疼惜,就让她站到墙壁旁边,用我的双臂将她护在怀里。
虽然梦月已经是个国中生了,可是个子仍然不高,小脑袋瓜顶多到我的胸膛
而已。我的下巴撑在她的头上,刚好可以闻到她头发的香味,那是一种淡淡
柔柔,又带着少女处子的温柔芳香。这时电车一阵震动,车厢里拥挤的人群,
忽然把我们两个推在一起。
梦月为了害怕跌倒,两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围,她轻盈娇小的身体和青涩
微隆的胸部,恰巧整个贴在我的身上。那种被稚龄少女环抱满怀的触感,瞬
间让我的心跳不断加剧,血液也快速的往下面集中,梦月好像感觉出了什么,
忽然满脸羞红的放开了我。
我怔在原地心中苦笑不得,自己竟然会对梦月产生那种生理冲动,真是
叫我感到惭愧。不过我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不管是谁碰到刚才的情形,
应该都不免会有像我一样的反应吧。 我悄悄的在她耳边小声道歉,她也羞红了脸,小声的说:「没…。没关
系,哥…你也是男生嘛。」她还是靠在我怀中,只是特意的保持了一点距离,
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我们回到住家附近时,梦月突然说她想要去买晚餐的材料,於是我又陪
着她到附近的一家超市购物,顺便帮她提东西回家。
在超市里梦月轻快的推着手推车,脸上洋溢着愉悦的表情,那样子就像
是慈祥的母亲,正细心的为家人选购着晚餐的菜色。我们一边闲逛一边不停
的说说笑笑,还不断将货架上喜欢吃的东西,都塞进车子里头。
经过日用品的陈列区时,我开玩笑的拿起一包卫生棉,问她们姊妹需不
需要。梦月可爱的俏脸,红的发烫说:「我…。我和梦见都还不必用到这种
东西……。。」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微笑,这也表示她们的身体还是个孩子。
我陪梦月逛了一会儿,因为想要买些啤酒,就事先离开了一下,但是那
间超市正好没有我要的厂牌,所以我立刻又折了回来。就在我走到梦月斜后
方时,我看她脸色很紧张的四处张望,然后用颤抖的小手,飞快的拿了几包
糖果塞在口袋里。
由於我的个子比较高,前面又挡了一个货物架,所以梦月没发现我站在
她的后方。我看到这个情形,脑中突然回想起,她那天在百货公司偷东西的
事件。我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叫她,心中一阵苦恼,不知道该不该揭穿她的
行为。
结帐的时候我们将推车里的东西全部放到柜台上面,服务小姐飞快的扫
描着条码,一边熟练的将东西放进塑胶袋里。
我看着梦月,脸色凝重的问她说:「梦月啊,你还有没有东西忘了拿出
来结帐?」我想给她一个诚实的机会。
梦月的眼神游走不定,她目光不敢和我接触,反而低头看着地上说:「
没…没有啊,我没有东西忘了拿出来结帐。」我听了后感到有点惋惜就没有
说话,不过这间超市因为没有装感应器,所以梦月没遭到拦阻就这样走出了
门口。
外面这时已是夜幕低垂,天上的繁星有几点交错闪耀,河堤上刚好吹来
一股潮湿的水气,让人闻了觉得心旷神怡。梦月沿着堤岸边走着,口中还哼
着轻快的歌曲,刚刚的偷窃事件,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感到什么罪恶感。
我心中觉得挺诧异的,梦月的外表看来就是一副好孩子的模样,怎么会
有偷东西的坏习惯,今天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的话,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
实。可是我对她们的零用钱,一向没有节制,只要她们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还是因为有钱人家的子女,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一类病
态的坏毛病,那不是因为心中想要而偷窃,只是单纯的为偷窃而偷窃。
梦月的运气大概很好,所以到现在都还没被人抓到过吧,我叹了口气忧
郁的想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好现象。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我应该想想
法子帮她纠正过来,要不然等到被抓到警察局时,她可就抱憾终身了。
四、 恶摧残
虽然我很想帮助梦月,但却不知从何下手,不过关於梦月偷窃的毛病,
我相信梦见应该非常清楚才对,只要她能够跟我说明源由,应该不难察出梦
月偏差行为的原因。不过想来容易做来难,要想让梦见成为我的后援,似乎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撇开她对现实中的男性恐惧症不说,我看她眼里压根就没有拿我当兄长
看待,尤其她那种动手比动口还快的个性,有时讲到她不高兴的话时,就会
在我身上施展一些,她从格斗游戏上学来的新绝招。
而且她们姊妹之间有着很强的忠诚信赖,只要是有关於她们自己本身的
私事,她们都会守口如瓶不轻易透露。我虽然是一片好心,但她们似乎都不
大领情,我也不敢直接找梦月沟通,怕会对她的自尊产生伤害,结果事情就
这么延宕下去。
一直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的暗示她们,表示我知道梦月
有偷窃的毛病。可是这两个双胞胎却沈闷的不开口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用
餐,梦月吃了几口饭后,就藉口说她身体不舒服,直接上楼休息了。
梦见看姊姊的表情有点悲伤,她很生气的瞪着我说:「你这个大笨蛋!
你怎么可以在梦月面前提这件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的心里很难过的。」
我歉疚的说:「我也不是故意想在她面前提出这个问题的,只是我觉得
如果是为了梦月好的话,我们应该用更坦白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情,这样才
能找出一个帮助她改过的办法。」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希望能获得她的认
同。
哪知梦月却装着很不屑的表情说:「谁要你鸡婆了,我们之间的事还轮
不到你这个不相干的男人来插手。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不要整天老是
色咪咪的,随便乱开我们的房间,你这个大变态!」
我听了她的话后,真是气的火冒三丈,我这样关心她们却换来这样无情
的对待,心中瞪时感到一阵感叹。我很想骂骂梦见几句,可是又怕激怒她后,
我的下场会很悲惨。
突然间我灵机一动,我看着梦见的俏脸,哼的一声说:「你这小鬼,嘴
角边有饭粒,讲话还敢这么嚣张!」长期和她对战下来,我知道这种口头上
的角力,比拳头要对她来的有效。
果然,梦见摸着嘴角,脸上一片羞红,刚刚的扯高气昂态度,顿时消失
的无影无踪。我脸上虽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可是三分钟后,我就鼻血流了满
地的,趴在地上抽续不止。
既然这两个妹妹,对我的心意毫不领情,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拿我的热脸,
去贴她们的冷屁股了。我们之间便开始过着一种冷战的生活,我甚至想说万
一她们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想再插手帮忙了,反正她们不愿意承
认我这个兄长,那我所幸就当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吧。 然而随着日子的过去,这两个双胞胎倒也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大事,生活
上大致还挺清静的。可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这件事的複杂性,竟远远超乎
我的想像。
过了半个多月后,不知是天气的反常,还是全球气候的蜕变,十一月中
的季节,竟然会有颱风来袭。窗外的天空中,批哩趴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
虽然没有打雷闪电,但是隔壁五金行倾斜的招牌,从今年夏天颱风损坏后就
一直没有修理。狂风吹动招牌上的薄铁皮时,听起来还挺像轰隆隆的雷击声
响。
梦见好像非常害怕这种声音,在客厅里我看她脸色苍白的不停发抖,到
了快很晚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打算回房睡觉的意思。
梦月温柔的问她说,今天晚上要不要陪她一起睡,我则趁机亏了她几句,
说她的胆子这么小,竟然会害怕这种东西等等。
梦见涨着一张红脸,有点逞强的说:「谁…。谁怕这种东西了,我…。
我才不怕咧。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才不需要梦月陪我呢!」
梦月看着她说:「是吗,可是我记得每次这种刮风下雨、打雷闪电的夜
晚,都是我陪你一起睡的,你确定不要我陪你吗?」她推了一下脸上的无边
眼镜,神色间有点失望。
大概是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吧,梦见最后还是婉拒了姊姊的好意,自己一
个人回房睡觉。而我则是继续闭关赶稿,努力追上这阵子拖延的进度。
老实说拜这两个妹妹所赐,我这一次的「双胞胎故事」才刚出版后竟然
马上就销售一空了。
,不但已经再版了好几次,甚至还连续出了好几个系列。所谓有心栽花
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我自己也没想到,当初为了应付丽云所乱掰的内
容,竟然会有这种出人意料的销售成绩。这比我当初刚转行写色情小说的结
果,还要更让我大感惊讶。
自从我开始写色情小说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部作品那样畅销过,我
只要把和她们每天相处的情形,加油添醋的加入一些色情场面,就可以写出
许多精彩的情节,根本就不用费太大的心思构想剧情,这也算是她们对我的
一点小小贡献吧。
我的编辑丽云倒是对这个现象非常满意,还要求我一定要继续写续集,
於是我就在她的要求下,接二连三的出了一系列双胞胎作品。
虽然要是让梦见和梦月发现我在利用她们的话,我大概会没命吧,而且
书中的内容,大都是一些让人血脉愤张的凌辱场面。她们要是看到的话,我
猜梦月会先自杀然后逼我自杀,梦见则会先杀了我再自己自杀,最糟糕的结
果是,她们会一起把我杀了再一起自杀,不管是哪种结果肯定都不会是好下
场。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两个小鬼都还只是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根本就不
可能会看这种成人取向的色情小说,所以我还是很放心的大着胆子,继续的
给它用力写下去。
到了半夜时,我写到一个段落后,因为想要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随意
的在屋子里走走,顺便检查一下门窗有没有确实关上。
我走着走着恰巧走到四楼她们的房间门口,梦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竟然从里头传出一阵阵吵杂的声响。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再管她们的事了,而
且这样贸然的闯进她的房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可是我想了想
后叹了口气,还是敌不过良心和使命感的苛责,而且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
事的话,我可就对不起她们的母亲了。
我鼓起勇气进去后打开电灯,梦见好像陷入一种呢喃的恶梦状态,不但
棉被和床单都被踢到地上了,还不断的伸手在空中乱抓,好像在抗拒着什么
东西。
我吓了一跳,赶紧坐到她身边叫醒她,梦见不断的把我推开,还闭着眼
睛好像很痛苦的大叫着说:「不要…。不可以!爸爸………不要这样子……
…!」
我听到后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她第一天来时,我叫她起床的情形,我觉
得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有对梦见做过什么事。
我用力的叫醒她,为了怕她在我身上乱抓,只好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
让她无法抗拒。梦见被我压制后,情绪开始渐渐平息,她缓缓睁开双眼全身
是汗,似乎很累的样子。这时我突然感到后面传来一股杀气,我转过头去,
梦月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梦月,你来的正好,梦见好像做了恶梦,你来安慰安慰她……。」我
话还没说完,梦月忽然拿起房间角落的金属球棒。
她喃喃自语的说:「…。杀掉…要杀掉…。所有伤害梦见的人都要杀掉
………!」梦月边说,一边就挥棒向我袭来。
我吃了一惊,赶紧低头闪过,梦见桌上的摆设随即被打得稀烂。梦月下
手毫不迟疑,我看她挥棒的速度,是真的想要杀我,就在我闪过她的第二波
攻击时,梦见的床头音响是第二样遭殃的东西。
我看准梦月挥棒的空档,趁隙抢下她的球棒,梦月并不放弃,反而张开
小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腕。这时我才看清楚,梦月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没有交
集,清秀的脸上像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失神状态。她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不但
力气很大,连理智也失去了,这跟她平常温驯可爱的模样,实在是无法想像。 梦月捉狂后的力量十分惊人,我的手腕被她的牙齿咬住后,鲜血不断从
我手上冒了出来,我的衣服被鲜血染的通红,也沾满了她的下巴。我不敢推
开她,怕这样硬扯之下,我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梦见这时已经清醒了,她从背后搂着梦月,不停的在她耳旁大叫着说:
「梦月够了!我没事了!我没事了!」
妹妹的声音,似乎将她唤回了现实,梦月的嘴巴慢慢的松开,接着就像
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昏了过去,梦见抱着她没有放手,只是将她搂在怀
里不停哭泣。
「梦月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或是梦游之类的毛病啊?」我摸着伤口,
痛苦的询问她们。
梦见泪流满面,又气又怒的对我吼着说:「你胡说!梦月才没有什么毛
病,你给我滚出去!」她捡起散落满地的杂物,不停的向我扔过来。
我退到门口,心中的疑问和愤怒再也无法抑制了,她们俩个到底是怎么
回事,还有我那死老爸是不是有对梦见做过什么?
无数的问题和思绪,困扰着我整晚心乱如麻,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两个
双胞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梦月还好奇的问说,我的手怎么裹着纱布,是不是受伤了。我看她那幅
认真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所发生的经过,我为了不让她担心,
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梦见抿着小嘴,对我施了个感谢的眼神,看来
这件事只有心照不宣了。
我知道这对双胞胎,是不可能会对我说实话的,我只有自己找老爸问个
清楚。虽然她们瞒着电话号码不说,可是我也不是笨蛋,我请了个朋友照着
她们户籍上的地址一查,很快就从电信局那查出号码。
我趁着白天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拨了通电话给我那死老爸,电话那头
是个菲佣接听的,我操着一口破英文告诉她,说我要找男主人。过了一会儿,
我感到那死老爸已经在听电话了,马上毫不客气的把他劈头痛骂了一顿。
他很惊讶的问我说,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我没有跟他啰唆,直接了
当的就问他梦见和梦月的事情。那死老爸叹息的说,我果然也遇上了,他说
他刚结婚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双胞胎有这种情形。
后来他听我那后母说,那是两年前一个夏天的夜晚,她们以前的父亲不
知怎么回事,竟死在她们房间里头。因为现场并没有抢劫或是偷窃的情况,
所以这件事就被当作了意外处理,从此之后这两个小孩就开始出现这种症状。
虽然死老爸说,详细的经过他也不太清楚,但我总觉得老爸的话,似乎
有许多隐满。既然他们都在跟我打哈哈,我就更想查个水落石出了。我甚至
作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叫他们来把这两个妹妹给带回去,因为我可不想跟
个精神状态有异常的人住在一起,纵然她们长得再可爱再漂亮,可是性命还
是比较重要。
我把这件事说给一个在当心理医师的朋友听,想看看她有什么意见,她
听了后觉得非常有趣,也很想帮我解决。她认为有这种症状,应该是当初发
生事情的后遗症,只要能够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的话,应该不难找出症状
的起源。
由於老爸曾经警告过我,她们姊妹不肯去看心理医生,梦见也一直坚持
说梦月没有生病,而且会很生气的大加拦阻。所以我只好趁星期天梦见不在
的时候,偷偷约梦月到仪婷二楼的咖啡馆喝下午茶,我跟仪婷说希望能暂时
不要让人上来,然后我请那个医师朋友假扮成一个占卜师,伪装成帮梦月算
命的模样,以此降低她的警戒心态。
梦月这种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果然对这一类的神秘感到好奇,我那朋
友用我给她的资料,瞪时将梦月给唬的深信不疑。过了一段时间后,我那朋
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说要用催眠术帮她探讨前世今生之类的诱惑。
梦月果然很轻易的就上当了,我那朋友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头上,然后
用一种莫名的旋律和节奏,不断的旋转摇晃,口中还喃喃的念着一些催眠咒
语。很快的没有几分钟,梦月就陷入了睡眠的状态。
我好奇的问我那朋友,竟然这么简单就成功了,她微笑的说:「其实这
也没什么困难,因为之前我假装在帮她算命时,已经在她脑海中对我的力量
产生了很强的自我暗示,所以接下来我只要再稍微的加强一下工夫,她就很
容易陷入了催眠的状态。」我那朋友还很得意的说,她当初在学校时,这个
科目可是拿过高分的。
我把握时间问梦月说:「梦月,你老实的告诉我,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夜
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梦月闭着眼睛陷入回想,神色好像很害怕的不敢开口,可是因为无法抗
拒催眠的暗示,最后终於缓缓的说:「两…。两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外面一
直打雷闪电,还不停的下雨,妈妈因为去朋友家,佣人也放假了,所以只有
我、梦见和爸爸在家。虽然他是我爸爸,可是也不是我们的亲爸爸,因为妈
妈说嫁给他后,我们的日子会比较好过,所以我们就叫他爸爸……。」
梦月接着又说:「那一天晚上,梦见在床上睡觉,我在地上玩娃娃,爸
爸忽然怪怪的走进我们的房间。他问我说谁是梦月,我开玩笑的指着梦见说
她是我,爸爸点点头后就叫我出去。我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门外玩耍,过了
一会儿,我听到房间里传来梦见的叫声。 我好奇的推开门偷看,我看到………我看到爸爸正在脱梦见的衣服,还
不停的在她身上乱亲。梦见一边哭还一直叫爸爸住手,可是爸爸并没有理她,
还是继续的脱梦见的衣服。
我很害怕也叫爸爸不要这样,我说我才是梦月他弄错人了,可是爸爸并
没有理我。我越来越害怕,也哭得很大声,我想到说我必须保护妹妹,所以
我就………我就………。」梦月说到这里时,似乎非常痛苦的挣扎,她双手
环抱不断搓揉,好像很冷的样子。
「所以你就怎么样?」我急迫的叫她说下去。
梦月激动的继续说:「所以我就推了爸爸一下,爸爸倒在地上时刚好撞
到桌上的花瓶,花瓶掉在爸爸的后脑,整个砸的粉碎,爸爸的头一直流血…。
一直流血,地上都是红红的鲜血,我和梦见都被吓哭了。妈妈回来后虽然赶
快叫救护车,可是爸爸在医院待了几天后,就死掉了。」
梦月突然掩面哭泣着说:「是我…都是我害的,是我害死了爸爸,也害
梦见变成讨厌男生的个性,她…她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故意装做很坚强的
样子。」
我那朋友问说:「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偷东西呢?」
梦月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因为…。因为我是一个坏孩子,我必须到地
狱里去赎罪,不然爸爸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不能过的太幸福,我要变得更
坏才行。所以我要做坏事,我要变得很坏,这样我才能到地狱去……。。」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大声的制止着梦月再说下去,因为这时我的
鼻筐酸酸的,眼睛也被泪水湿润的一片模糊。
原来梦见害怕打雷和讨厌男人的个性,竟然是因为小时候,差点受到父
亲的性侵害所导致的。而梦月的精神失魂症,则是因为强烈的愧疚,所产生
出的无异识行为。甚至她会偷东西的毛病,也是为了要加深自己的罪责,所
刻意导致的自我堕落。
我忽然觉得双脚空荡荡的不着边际,一种莫名的哀愁和愤怒,整个冲塞
我的心灵。命运为何要如此折磨她们姊妹,将这种不堪的痛苦施加在她们身
上。她们只是一对荳蔻年华的少女,为何要去背负这种不属於她们自己的罪
过。
我可以想像说,在她们小小的心灵里,要负担如此大的枷锁,那是多么
的痛苦。那是只能深藏在自己心里,而不能对外倾诉忏悔的祕密,甚至痛苦
到只能在彼此身上寻求信赖,而不敢相信任何的外援。
她们两个像是开在悬涯上的两朵小花,既无助又脆弱,在被狂冷的北风
摧残过后互相扶持着成长,既使花朵残破不堪依然想绽放洁白的芬芳。可耻
的是我这个作兄长的,竟然不但毫不体谅,甚至还将她们视为累赘般莫不相
识。
我那朋友建议我说,这种幼年时期的心灵创伤,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马
上痊癒的,那要用长久的爱心和疏导,来慢慢淡化她们心中的伤口。如果我
是真心想要帮助她们的话,那就得要有很大的耐心和毅力了。
梦月被解开催眠之后,心情似乎非常愉快,我那朋友随便的乱掰了些内
容,就让梦月信以为真了。我看着她那张犹带稚气的小脸,心中充满感慨,
我也暗自的下了决定,不管如何我也要帮助她们走出这片黑暗。
五、 梦见欢
自从了解了梦见和梦月所背负的痛苦后,我对她们的态度可以说是截然
不同,不但在相处上比以前要来的亲切,甚至连梦见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行
为,我也是非常愉快的欣然接受。
这种莫大的转变,似乎让这两个双胞胎感到难以适应,梦见甚至觉得有
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有一次还好奇的问我说,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过了几个星期后的某一天,梦见突然红着一张小脸,摇摇晃晃的放学回
家,我看她的样子好像不大舒服,整个身体昏沈沈的应该是感冒了,就想带
她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头昏,洗个澡睡个觉就没事了。」她挥挥手拒绝
我,走上四楼时口中还喃喃念着说:「我…我不能生病,不然梦月会担心的。」
我听了后忍不住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梦月的心情。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想应该真的不是很严重吧,因为最近梦月参加社
团活动后,都比较晚回家,所以今天只有我和梦见两人吃饭。
我做好晚餐后在楼下叫她下来用餐,可是她都没有回应,於是我又到她
房间叫她,可是她也不在房间里头。我四处的看了一下后,发现浴室的灯还
是亮着,猜想她大概在洗澡吧,我叫了她几声后,里头并没有答覆,而且从
她上楼到现在,起码都过了一个多钟头了。
担心的情绪让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我用力的撬开门把冲了进去,浴室
里头一片白雾瀰漫,梦见全身赤裸的泡在浴缸内,好像晕了过去。
我怔在原地脸上一愣,因为透明的热水,让我能对她稚嫩娇小的僮体一
览无遗。她微隆秀气的乳房,像是两座雪白低浅的山丘,最前端的山顶上,
粉红色的小小乳头,像是两颗娇艳欲滴的鲜嫩草苺,醒目的耸立在那里。
沿着她曲线玲珑的腰围往下看去,如白瓷光洁的耻丘像是刚退下外壳的
白煮蛋,高耸圆润的展示着饱满的形状。在那道浅浅的红色细缝旁,则是若
有似无的生长着几根淡薄的海藻,有如婴儿胎毛一般的柔软透明,在热水下
轻微的漂浮着,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会忽略掉它的存在。
以往只在录影带或是照片上,才看过的稚龄少女裸体,现在却是活生生
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是这样一个幼齿可爱的美少女。随然时机不对,我
还是发呆的看了三分钟后,才回过神来。
我将梦见从已经变凉的热水中抱了出来,然后找了一条毛巾帮她擦乾,
虽然隔了一条粗糙的毛巾,但隔着那层薄薄的隔阂,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梦见
身体的柔软触感。我的心里虽然非常担心,可是很悲哀的是,我的下面完全
脱离了理智的思考,反而努力的反应着男人的天性。 我翻开梦见的衣柜,随便的找了一件内衣和衣服帮她穿上后,就赶紧开
车把她送到医院,她的额头热的发烫,量体温时竟快高达三十九度了,这个
小鬼这样逞强,差点吓得我半死……医生帮梦见打了一针后,又帮她打了一
瓶点滴补充体力,我看她平时身体挺健康的,却是说病就病真让人意想不到。
为了怕梦月担心,我陪梦见在医院休息了一会儿后,看她的样子似乎比
较好了,就开车载她回家。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我那部老爷车走到一半时
竟在河堤边熄火了,时间这时已经快晚上十点多了,这条路又一向没什么计
程车经过,看来我又得再背这小鬼回家一次了。
虽然这条路上没什么人车,不过今天刚好是初十五,皎洁的月光和路边
高悬的路灯,倒是把这条河堤道路照的颇为明亮。我背着梦见缓缓的在路上
走着,旁边高耸茂盛的草丛中,不时传来一阵不知名的虫鸣声陪着我,让我
不至於觉得过於孤单。
我不敢走太快怕会吵醒背后那个小鬼,梦见讨厌男人又对我一向没有什
么好感,如果在半路上让她醒过来的话,她恐怕又会闹彆扭不肯让我背她。
可是就在这条路快走完的时候,她还是醒过来了,梦见发觉自己竟然趴
在我的背上,也不管自己正在生病,又吵又闹的一直叫我放她下来。因为她
一直挣扎,我为了怕她掉下去,只好将她放到堤岸上坐着。
我半哄半求的对她说,希望她乖乖的让我背她回家,可是梦见不管我说
好说歹,硬是赖在堤岸上不肯离开。说到了最后,为了怕她的病情加重,我
抓着她的双手就硬要放到我的肩上。
梦见突然惊叫一声,不但把我的手给拨开了,还又哭又叫着说:「不要
…。不要碰我,我不要男人碰我…。!」
我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一阵冲动,我忍不住开口说:「梦见…。够了!
我…。我不是你以前的爸爸啊!」这句话虽然小声,但却像是一颗超级镇静
剂,立刻让她安静下来。
「你…。你说什么?你…。你知道了些什么?」梦见好像发觉了我话中
的含意,满脸惊讶的呆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不想瞒她,缓缓的将那天如何从梦月口中套出真相的经过,
一五一十的都对她说了。梦见听到最后,却忽然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她气
哭的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对梦月做这种事,你…。你
又懂什么!」
梦见打我的那巴掌我没有闪避,因为她正在生病身体很虚弱所以我并不
觉的痛,可是清脆的巴掌声和脸颊上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却让梦见吓了一跳。
可能是一时冲动后产生的愧疚,梦见惊慌的不知所措,我看着她这股无
助的模样,鼻子酸酸的竟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梗噎的说:「你…。你们不…
不需要如此自责啊,这不是你们的过错,你们不…不需要背负这个罪啊。」
我努力的想将脑中的话说完,不过泪水和鼻涕梗噎的,似乎让我口齿不清。
梦见看到我这股可笑的模样有点惊讶,因为我的感情是这样的表露无遗,
她沈寂了一会儿后,又默默的哭了起来,她静静的说:「是我,都是我,都
是我害梦月得了那种病,她…。她为了保护我,所以才…。所以才…。。」
她们这两个姊妹是如此的相亲相爱,彼此都争着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我脸上虽然还是流着眼泪,不过为了安慰她,我还是勉强挤出一道笑容。
我看着梦见,用我这辈子最温柔最真诚的表情看着她说:「梦月的病总会有
办法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方法,………不过总会有办法的,…我…
我会找到的………我会找到的。」梦见抬起头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凝
视着我,可是她湿润模糊的眼睛中却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我将手帕递了过去,让梦见擦拭掉脸上的泪水,我缓缓的说:「该走了,
梦月还在家里等我们呢,要是太晚回去的话,她会担心的。」我轻轻的扶起
梦见背到我的背上,这次她没有抗拒,非常合作的任我摆佈。
我们在路上走了一段距离后,梦见忽然低声的说:「你………你为什么
要对我们这么好?」
这句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了一想,微笑的
说︰「嗯………,因为我是你们大哥啊。」
四周这时一片宁静,河堤吹来的风冷飕飕的让人打颤,可是我感觉到我
背后的衣服,却似乎被一滩温热的泪水所逐渐濡湿,梦见突然低声的哭说:
「哥………谢谢你。」
听到这句话时,我心中一阵悸动,眼泪不自主的又流了出来,夜晚寂静
的道路上,我们两个就这么一路哭着走回家,要是这时路上有人经过的话,
一定会觉得很好笑吧。
自从这天晚上消除了我和梦见心中的鸿沟之后,她和我相处的情况开始
大有改善,不但平时谈话沟通的次数都有明显的增加,也开始会和我说一些
自己的感觉和私事,甚至一些需要协助的事情,也不再拒绝我的参与。虽然
有时候我惹她生气时她一冲动,还是会在我身上练功,不过事后她都会不好
意思的向我道歉,甚至还会主动帮我擦药善后。
梦月看梦见对我的态度为何会有这么大转变,虽然觉得挺奇怪的,不过
她倒是对这个现象感到乐观其成,因为她对我的感觉一向不错,自己喜欢的
大哥能够被妹妹认同,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过了几个星期后,这两个双胞胎刚好考完了期中考,因为她们的脑筋都
不错,所以成绩都相当的好,为了奖励她们,就问她们说想要什么礼物。
梦见说她还没有想到要什么,所以暂时保留权力,梦月想了想后,害羞
的说希望我能陪她们一起到游乐园去玩,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人带她们去了。
我知道梦月一向不喜欢热闹吵杂的地方,现在却突然提议说想去游乐园
玩,我看她一直低头看着梦见,豁然猜想她大概是想用这次机会,拉近我和
梦见之间的距离吧,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为了不拂逆她的好意,我找了一个星期假日,开着那辆老爷破车,跋山
涉水的带她们到山上的风景游乐区去玩了一天 幸好这家游乐区这天人并不多,加上天气又阴阴的,所以并没什么游客,
许多的游乐设施和休息区,都没有往常人山人海的盛况,游乐区的老闆虽然
很心疼,我们倒是玩得很高兴。
到了晚上回到市区时为了怕她们不够尽兴,我又带她们去看电影和吃大
餐,一连消磨到很晚才回家。梦月的体力好像耗尽了似的,回家洗过澡就上
床睡了,梦见却还有余力的奋战了几道格斗游戏才肯罢休回房,我则当然是
继续努力赶稿。
过了午夜十二点后,我从工作的房间走出来透口气休息一下,无意间看
到梦见房里的灯还是亮着。我敲敲她的门口走了进去,只见她还坐在书桌上
念书,我微笑的说:「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当心明天早上爬不起来喔。」
梦见吐着小舌头对我扮了个鬼脸,她装着无奈的表情说:「没办法啊,
谁叫我的头脑没有姊姊好,所以才要多念点书来弥补。」我笑了一下,劝她
早点上床休息。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梦月忽然叫住我说:「哥…。你…你先等一下
啦,先不要走。」
「嗯,有事吗,是不是睡不着,想要扁我一顿耗耗体力。」我开玩笑的
说着。
梦见红着脸说:「不是啦,我是想说,你不是问说我们想要什么礼物,
你要送我们吗!」
我点点头说:「对啊,你想到了吗。」
梦见摇摇头说:「我并不需要什么东西或是礼物,不过我想………我想
…………。」她越讲到后面,头不但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更奇怪的是
脸也越来越红,这真是跟她平常凶悍的个性完全反常了。
我看她这个模样实在很可爱也很有趣,我好奇的问说:「你到底想要什
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呢?」
梦见犹豫了半天,脸红的像颗熟透的小番茄,最后她吸了一口气,好像
终於鼓起勇气害羞的说:「…。我想…。我想………我想你能不能帮我克服
我的男性恐惧症啦!」
她古怪的要求让我吃了一惊,我惊讶的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奇怪的
想法?」
梦见低着头不敢看我,她两只小手交互玩弄着说:「我是想说…。我是
想说,如果我能克服我讨厌男人的个性的话,那梦月的病说不定就会逐渐好
转了。因为她的病是因我而起的,如果她看我能够好好的跟男生相处的话,
那说不定以后她大概就不会再有梦游的毛病了吧。」
她这番话说的还蛮有道理的,连我那个当心理医生的朋友都没想到过这
点,我笑说:「真亏你想的到这一点,可是为什要找我呢?」
梦见害羞的说:「因为…因为…。因为哥你也是男生嘛,要是突然找其
他我不认识的人,我会害怕………。」听到她这句话时我心中一阵感动,眼
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因为这已经代表了梦见对我的信任。
「嗯………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我笑着
说。
梦见想了想说:「那………那就先从我能够心平气和的摸…。摸你的脸
开始吧。」
我笑了笑说:「好啊!」就将脸凑了过去。这好像是一种蛮有趣的游戏,
我有点期待这小鬼会怎么摸我。
梦见鼓起勇气,伸出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朝我伸了过来,她的手指小巧又
秀气,掌心红润的白肉,如同淡黄色的奶油般柔滑鲜嫩,实在是难以想像,
这就是平常扁的我满头包的暴力铁拳。
我看着这只纤纤小手,不知为何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冲动,竟让我联想起
她那天在浴室赤身裸体的诱人模样,跟着我又联想到说,这只小手要是能像
我写的小说内容一样,握住我的下体轻抚一番,那一定是一种难以想像的快
感吧。
上天好像故意要逞罚我的邪恶思想,梦见的手伸到一半时却突然握成拳
头朝我飞来,她大叫的说:「我…我还是不行啦!」这是我眼冒金星躺在地
上时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实验是以失败收场,可是梦见愿意努力面对自己
的恐惧,这份勇气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从这天起我和她之间多了一项祕密功
课,那就是尽量和她产生一些身体接触,让她能逐渐习惯和异性相处。
可是说来简单做来痛苦,这个小鬼刚开始时十次中有八、九次,会以海
扁我收场,我简直是拿自己的身体去做她的沙包。於是我乾脆换个方式,由
我自己主动的制造机会,於是有时我会找事夸奖她然后藉故摸摸她的头,或
是一起出门买东西时找机会牵牵她的小手,甚至还会开玩笑的和她以摔角游
戏的方式,作一些搂搂抱抱的激烈接触。
这种潜移默化循序渐进的方法,好像真的有逐渐达到想像中的效果,因
为至少梦见不再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向。而且在这个治疗的过程中,我想获
益最多的人应该就是我了吧,除了以后可以免於「家庭暴力」的恐惧外,没
事能够找藉口碰碰这个可爱迷人的小妹,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遐思快感,还
挺让人上瘾的咧。
过了一段时间后的一个晚上,我在梦见的房间和她检讨克服恐惧症的进
度,我告诉梦见说,她现在的情况应该算是很有进展了,可以不必再拿我当
实验,也可以尝试和一些其他的异性接触了。
梦见听了却皱着眉头,害羞的说:「可…可是我…。我觉得我现在还不
行。我的毛病还没有完全都克服!」
我笑着问说:「那要怎样才算是标准呢?」
梦见低头想了一下,过了会儿,她的脸好像比上次更红,她小声的说:
「那…。那你让我亲你脸一下试试。」
我这时本来正拿着杯子喝水,梦见这样说时我那口水差点从鼻子喷了出
来,我心想不会吧,这种天外飞来的桃花运竟然会降临在我身上,当然我以
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遐想,只是那些最后都变成了小说里的情节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是当真的吗?」我忍不住摸摸她的额头,确定
她没有发烧,梦见佯怒的举起拳头装作要打我的样子。
梦见有点生气的说:「废…废话,当然是真的,我…我都已经说出来了,
你不要就算了。」她羞的撇过头去不愿看我。 我赶紧说:「要,我当然要啊,可爱的妹妹都这样要求我了,我当然只
有赴汤捣火了。」虽然我脸上装着平静的表情,内心却兴奋的乐不可支。
梦见稍微整理了下仪容,然后闭着眼睛将嘴巴微微嘟起。我望着她这张
可爱迷人的俏脸,削薄的短发俏丽的垂在小耳朵后边,闭起的眼睛则刚好能
凸显出她节节分明的长眼睫毛,尤其那两片如樱花色般淡薄的嘴唇,更是我
在写小说时,只能幻想却梦寐而不可求的诱惑。
我慢慢的将脸颊靠了过去,鼻子似乎可以闻到梦见身上,因为紧张发热
所散发出的少女气息,这股淡淡的体香让我闻了忍不住心跳加快,我不禁回
想起高中时第一次和女生接吻的情形。老实说我的心里还挺複杂的,姑且不
论梦见在年龄及名分上都是我的妹妹外,她小时候的那段心里创伤,应该让
我用一种更关怀和同情的角度来对待这件事情,所以我的头停在半路上,就
开始犹豫的不知该不该继续前进。
梦见看我停了老半天没有动静,乾脆自己慢慢的将嘴唇凑了过来,她虽
然是大着胆子鼓起勇气,但身体却颤抖拱缩的像只小猫咪。按照往常的经验,
我猜第一次多半非常危险,所以我一直在注意梦见的金刚飞拳,提防她随时
会招呼到我的脸上。
果然,我听到梦见紧张大叫的声音后,两手就赶紧护住我的脸,可是,
这次我胯下一痛却晕了过去,因为她是用踢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全身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梦见的椅
子上,我惊讶的说:「喂!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没有被人虐待的嗜好喔。」
梦见歉疚的说:「对不起啦,哥!因为你刚刚那副样子看起来挺变态的,
所以我想…我想把你绑起来的话,我会比较放心一点。」
我皱着眉头脸色不大高兴,梦见也没有管我,只是双手轻轻扶着我的脸
颊,然后飞快的在我的嘴上印了一下。我心里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小鬼竟然
亲在我的嘴上,她的虽然速度很快,但那种荡人心魂的琦丽接触,也值得我
被她五花大绑。尤其梦见的嘴唇上还擦了一层柠檬口味的护唇膏,那股酸酸
甜甜的香气,也跟着残留在我的嘴上。
我看梦见一脸羞涩酣红的可爱模样,跟梦月害羞的表情简直没有二样,
这也难怪,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嘛。我笑着问梦见,问她要不要再多试
几次,梦见害羞的点点头后,又将小嘴轻轻的贴在我的嘴唇上,只是这次她
停的时间比上次久了一点。
六、 欲迷惘
说起梦见对我的态度,说实话真是进步神速,从原先距我於千里之外,
到愿意鼓起勇气亲我的地步,也不过没有时间而已。这当中除了梦见自己的
努力之外,她对我的信任似乎是她勇往直前的最大主因,她的个性其实是非
常单纯而善良的,一但开始向对方敞开心胸之后,就会对对方深信不疑。
如果说梦月的个性,像是月亮般恬静嫺和的话,梦见的个性就好比太阳
般热力炙射。只要一点足以让她认同的真诚,接着就会像燎原火般燃起她熊
熊的信赖。她的毛病,看起来严重治起来不难,一个真心而完全的包容,就
可以将她内心长久压抑的梦靥给慢慢的淡化了。
元月初一个下雨的星期六下午,我在仪婷空荡荡的咖啡馆中,一边喝着
咖啡一边和她聊天。自从家里来了两个让我伤脑筋的小麻烦后,我似乎很难
得抽空再和她消磨消磨。毕竟比起小说里那种虚幻模糊的不切实际,眼前这
个活生生而真实的美人,倒比较可能成为我美梦实现的目标。
虽然仪婷的丈夫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她的脸上也不再有那种未亡人的悲
戚哀愁,但随着时间的增加,却转变成一种惹人心怜的成熟韵味。她的年纪
比我大了几岁,平时又喜欢倚老卖老,拿我当弟弟看待,於是我乾脆顺着这
层关系逐渐拉近和她的距离。
这天是个阴雨绵绵不绝的下雨天,加上店里又没什么其他的客人,我一
边和她聊着天,顺便诉苦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烦恼。仪婷如往常般的婉
言安慰我,言语之中既没有责备也没有同情,她就像一个温柔的母亲或姊姊
般,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守候着我。
我常常认为梦月似乎总想在我身上,寻找印象中父亲的身影,但是我发
觉我自己似乎也在仪婷身上,投射着相同的迷惘。或许是母亲过世的早,以
及自小就蛮独立的个性吧,让我也想在仪婷身上,寻找失落的部份。
随着天色的渐渐黯淡,仪婷的咖啡馆中也跟着亮起了灯光,可是其中一
盏灯的亮度,却是闪闪铄铄明灭不定。於是我自告奋勇的拿了梯子,想帮她
换上一盏新的灯泡,大概是太过於得意忘形了,我採空了一个阶梯整个人从
梯子上滑了下来。
仪婷的反应很快,马上就扑过来抱住了我,但她一个纤秀的小女人,怎
么可能接的住一个大男人的身躯。於是我整个人面对面,将她压倒在咖啡馆
的吧台上,更凑巧的是我的嘴唇竟亲在她的红唇之上。
我们两人脸上一愣,彼此对这个尴尬的情况都不知如何反应,甚至连将
嘴唇分开都忘了,这时一阵声音突然响起说:「你们在干嘛!」我转过头去,
只见梦见一脸气沖沖的站在门口瞪着我们 「啊…那个,我刚才在帮她换灯泡,结果不小心掉下来压在她身上……
…!」我赶紧将经过的情形解释一遍,可是梦见好像没有听进去,只是用她
美丽的小眼睛怒视着我。我不安的吞了口口水,因为通常那是她马上要海扁
我的徵兆。
然而大概是之前的训练起了功效,她比较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梦见吸
了几口气后,就一言不发的走回楼上。我心中喘了口气,本想追上去安抚她
一番,哪知这时咖啡店里却开始涌进许多客人,我看了下这个情况也不好马
上走开,就乾脆留下来帮仪婷招呼客人。
到了晚上回家时,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了,不过那两个双胞胎倒是帮我
留了份饭菜。因为今天是梦见负责煮饭,所以菜色相当不错,我夹起筷子尝
了一口,却鹹的差点让我吐了出来。
梦见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坐在我的旁边双手杵着下巴,一脸笑吟
吟的看着我说:「哥,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我苦笑着回答说:「嗯…。好…好吃,太好吃了。」我想如果说不好吃
下场会很悲惨吧。
「这样啊!既然这么好吃的话,那你就多吃一点吧。」梦见笑着将盘子
里的菜都夹到我的碗中。
我不知道这小鬼又在发什么脾气了,不过为了让她消气,只好皱着眉头
将这些「酱菜」给全部吃了下去。
用过饭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浴室洗澡,我放满了热水正想关起门来好
好泡个过瘾,一撇眼间却看到置衣蓝里头,竟放着一件刚换下来的少女内衣。
因为刚刚梦见还在陪我一起吃饭,所以我猜这内衣应该是梦月刚才洗澡时换
下来的吧。
我好奇的拿起那件内裤在手上把玩,轻柔的棉质布料上还隐隐残留着温
热的触感,我一时兴起,便模仿小说中的变态动作,将那件内裤放到脸上用
力的嗅着,霎时一股浓郁扑鼻的少女体味,冲塞着我的脑中。
可是今天也不晓得怎么搞的,好像老天爷故意要跟我作对,好死不死的,
这时浴室的门却突然打开,梦月愣在门外惊讶的望着我,她大概是来拿要洗
的衣服吧,却刚好看见我的变态动作。
我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管说什么都很难解释,可是我还是硬着头皮说
:「啊…。这…。这,我…我以为这是条毛巾,所………所以就拿来擦脸了。」
我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只要正常人的话打死都不会相信。
梦月先是瞪大了双眼,泪水在眼镜后面滚来滚去,接着就发出了一声恐
怖的尖叫,梦见一听到声音,马上就冲了过来。这小鬼的怒气刚刚已经忍了
很久了,现在看到这个画面,马上整个爆发出来了。
「你…。你这个变态!」梦见气的浑身发抖,我感觉到她身上的杀气开
始膨胀,好像变成了超级赛亚人!接下来的情况,当然又是我血流满地的趴
在地上抽续不止。
惹火了这两个小鬼后,下场总是没几天好日子过,尤其是梦见,我好不
容易跟她建立起来的信赖关系,真怕会毁於一旦。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之前
花了那么的多工夫,都可以说是白费了。
幸好那两个双胞胎,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过没几天又跟我有说有笑的,
总算让我放心不少。
日子又过了几天晚上,梦见却忽然找我到她房间,我一进去之后她又将
我绑到椅子上。
我笑着说:「干嘛?你又想要玩亲亲了啊。」虽然身体被捆绑的不自由
让我挺不舒服的,不过能因此换来梦见那如青苹果般酸甜的香吻,就算陪上
老命那也值得的,所以我心中还挺期待的。
可是梦见却摇摇头说:「不是啦,我…。我不是想…想那个啦!」
「那你想干嘛?」我好奇的说。
梦见又羞又气的说:「我…我是想说,我真是受够了你们男人这种变态
的生物,所以…。所以我决定要好好研究个透彻!」
「那你想要怎么样呢?」这小鬼的想法越来越让我摸不透了。
梦见从书包中拿出一本厚厚的书说:「我…。我想乾脆彻底的研究一下
男生的身体结构,所以…。所以……哥,你只好委屈一下喽。」我看了一下
那本书的封面,那是一本医学院用的男女健康教育解剖书籍,还附有大张的
彩色照片说明,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对了我好像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没做,你赶快放开我我急着
要去办。」我慌慌张张的挣扎想要起来,可是梦见绑的绳子还真是非常牢固。
梦见紧张的说:「等…。等一下啦,我研究一下就好了。」她随手翻开
那本厚厚的彩色解剖书,内容恰巧停留在男性生殖器的解说那章。
这小鬼接下来想干嘛,我大概多少可以猜想的出来,可是我的内心五味
杂陈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在写小说时也不是没有过这种遐想,但我总能
在现实生活中克制住自己的行为。 况且我们之间就算不是真的亲生兄妹,可是在法律的名分下,这是我无
法改变的事实。尤其她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天真少女,又遭逢过父亲性侵害的
打击,不管怎么说要想像小说里,真的对自己的妹妹下手,那可是需要相当
大的勇气和决心。
对於我这种有色无胆的好色绵羊,这当然是只敢空想而不敢付诸行动的,
我开始紧张的大嚷着说:「梦见够了,快放开我,再这样下去可是会出事的
………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兄妹…这样是…!」我口不择言的越说越大声,
因为接下来可不是那种单纯亲吻的事情了。
梦见皱着眉头说:「你知不知道你很吵耶,要是把梦月吵醒的话那就不
得了了。」她跟着就在我的嘴上贴了一块胶布,把我的嘴给封了起来。
我摀着嘴巴内心有苦难言,同时脑中觉得真是报应不爽,因为前几天我
才在小说中写过类似的情节,只不过那时书中的主角是恰巧是梦见,而且我
还在书中对她做了许多滴蜡烛、抽皮鞭的性虐待场面,现在可好,她倒是在
现实生活中还给我了。
梦见杵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的解开我的皮带,接着就将我的
裤子给拉了下来,以往都是我在脱女人衣服的,现在反过来让别人脱感觉上
怪怪的,可是我的心里竟隐约有一种兴奋莫名的感觉。
那小鬼捏着手指轻轻掀开我的四角内裤,她先是惊叫一声,接着就瞪大
着眼睛仔细观察我的下体,梦见的表情是一脸的错愕,下额微张像是快掉下
来一样。
她羞红着脸看了一下,好奇的说:「咦,奇怪,怎么跟书上的照片不大
一样?」我心想这是当然的了,因为她看的那本解剖书,上头都是一些乾扁
屍体的照片,我可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大男生。
梦见望着书上的内容,喃喃自语的说:「嗯…。这样…。然后是这样,
……嗯…原来海绵体会伸长勃起啊………。」她说着说着,又试着用手指轻
碰我的部位。
她戳了几下我都没有反应,她疑惑的看着我说:「咦,为什么?哥你都
没有反应啊?」我心里真是觉得好笑,这样像是拷问一般将我五花大绑的,
我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同时我忽然想到,原来我以前写的凌虐小说内容,原来都是狗屁不通。
什么被滚绑时会产生兴奋的冲动,嘴巴被封住的话,会产生窒息的快感,现
在想一想简直是在欺骗读者!
那小鬼看我没反应样子有点着急,她走来走去后想了一下后,突然说:
「那…那我给你一些刺激试试看………。」她羞红着脸诡异的朝我一笑,然
后将她腰下的花格短裙慢慢掀了起来,露出她穿在下面的那件淡蓝花边小内
裤。
梦见那双曼妙玲珑的稚嫩长腿,和她下缘的内裤立时在我面前展露无疑,
那种轻微裸露又不十分完全的诱惑,开始让我悲哀的下体产生一种充血的变
化。
梦见兴奋的叫说:「耶!真的耶!真的变大了……咦怎么又变小了?」
因为我这时赶紧闭起眼睛,同时运起风云漫画中的冰心诀冷却自己,我
心中专心的默念着:「心若冰晶,天塌不惊……。。」这招还挺有效的,我
的脑袋马上就冷静不少。
我原本以为她会这样就放弃了,哪知这小鬼有点赌气的说:「你真贪心,
是不是要我再多露一点啊?」我听了心中不住叫好,脑袋忍不住点点头,过
了会儿又觉得不对,又用力的摇摇头,同时口中发出呜呜的制止声。
梦见搞不懂我的意思,也就不管我制止的眼神,她缓缓解开上衣的钮扣,
将上衣也脱了下来,於是一个只穿着贴身内衣的稚龄迷人美少女,就这么俏
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有人说物极必反,讨厌到极点的话只要越过那个极限就会便成了喜欢,
梦见厌恶异性所压抑的情绪,在长久时间的累积下似乎变成一股惊人的能量,
一但被我引发出来之后,就开始像被点燃引线的炸弹一发不可收拾。
我知道这小鬼一向胆子很大,只要使起性子来,不管什么事都会照着自
己的意思去做。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敢在我面前脱衣服。我想最重
要的原因,除了我被绑住没有办法对她乱来之外,她的心里一定是对我充满
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梦见为了想看清楚,就蹲在我的两腿前面,我的视线刚好可以看见她内
衣里头的小小胸部,更糟糕的是她的内裤下面,因为紧绷所浮现出的饱满形
状,这种要命的诱惑,马上让我兴奋的一柱擎天。
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就算身不由已,只要受到外来的刺激,还是会本
能的反应着与生俱来的冲动。
梦见满脸惊讶的,先试着用手轻触我的前端,接着竟大着胆子用手轻轻
握住,尝试它的坚挺。她柔嫩的手掌包含我昂扬的分身,虽然并没有剧烈的
运动,但那种直达心里的禁忌接触,竟让我忍不住激射而出。
「呀!」梦见惨叫一声!因为闪避不及,半透明又黏稠的液体刚好飞溅
到她的脸上。她好奇的沾了一些液体拿到鼻端轻闻,又试着用小舌头微尝一
点。这股男人身体的精华浓缩,好像带给她很大的初次震撼。
我因为身体不自由所发泄的兴奋,似乎给我肌肉带来一阵筋挛,我发出
呜呜的声音,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椅子上。
这个情形好像吓到了梦见,她赶紧解开我的绳子和胶布,着急的说:「
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她眼框一片模糊,担心的快哭了出来。 我喘着气说:「你…。你………你真的想了解什么是男人吗?」梦见脸
上一怔,一时不了解我话中的含意。
这时我脑中一片混乱,早已将所有的禁忌都抛诸脑后,所谓的道德在一
个已经欲火焚身,精虫沖脑的男人身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名词。我拦腰抱起
梦见将她放到床上,嘴唇贴着她的小嘴,就开始深入肆意的拥吻那口迷人的
果实。梦见起先是惊讶的反抗,接着就缓缓的接受我的深入。
她平常微笑的樱唇,总像是两片玫瑰花瓣,散发着一种等人採撷的芬芳。
我很久以前就想嚐嚐那股味道了,今天深入的品嚐之后,果然是既滑嫩又爽
口。我感受着她嘴里洁白整齐的小小贝齿,贪婪的品嚐着她香甜甘醇的口中
津液。
脱下我身上的衣服之后,我开始解开梦见身上仅存的衣物,自从那次在
浴室见过她的裸体之后,这副青春稚嫩的身躯,不知在我的幻想中出现了多
少次,现在真正仔细一看,依旧惊讶的令人赞叹。虽然我的理智告诉自己,
这是不对的行为。可是被欲望驱策的双手,却非常镇定的解开她的钮扣。
她的身体彷彿闪耀着光辉,纯净白皙的肌肤泛着白里透红的光泽,微亮
的灯光照在上面,就反射出动人的灿烂。如同一张未被宣染过的白纸,只有
胸前的粉色和下体淡薄透明的微褐,呈现出不同的色彩。
可爱的梦见像一泓春水,被碰触的地方,都会因紧张而泛起阵阵涟漪。
原本直立时还微俱雏形的乳房,现在躺下后只是两团微微隆起。我轻轻按触
了一下她的胸部,手掌在那微微起伏的洁白山丘上轻轻滑过,最后停留在那
粉樱色的馡红之上,手掌按压时那属於少女的柔软和弹性,立刻展现惊人的
弹力。
我的嘴唇等不及的,想品嚐胸前这对粉色的小小草莓,於是我越过她的
耳旁、她的下巴、她的肩膀,最后用牙齿咬住了这颗鲜嫩多汁。
「嗯………啊!」的声音,梦见喘息似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我做梦也
没想到,个性倔强像个小男生的梦见,也会发出这种女性的娇啼,真是让我
觉得非常有趣。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脸颊在她胸前微微磨嗔停留之后,又
继续向下滑落。
鼻端多肉的圆滑,如粉笔画线从她的胸前划过孅腰,来到饱满光洁的耻
丘上。梦见本能的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声的喘息,身上渗出的汗水夹着少女
独特的芬芳,薰蒸在这小小的房间之中。
这是一种让人坠入罪恶深渊的诱惑,眼前的少女与其说她未成年,倒不
如说还是个小女孩罢了。虽然成熟女性的身体,能够让男人的身体产生兴奋
的反应,但是眼前这种诱人的刺激,却更让人从心灵深处,产生一种挑战道
德禁忌的快感。
「不要怕。」我温柔的撑开梦见曼妙修长的大腿,将脸埋进她的胯下,
因为没有太多花草的阻隔,所以我可轻易的一览无疑。
这双纤细迷人的长腿,虽然平时老是踢的我鼻血满地,可是今天打开这
道凶恶力量的大门,竟是一丛风景迷人的玫瑰花园。层层叠叠又丰润湉湿的
色泽,如果开玩笑的用食物来比喻的话,绝对是最高级的鲔鱼腹肉,深藏在
肉缝深处的那粒红润珍珠,则是比鱼子酱更加珍贵的蓓蕾嫩芽。
「啊…。啊!」用嘴唇轻吻之后再用舌头挑逗,梦见自然而然的发出如
此娇脆的声音。
就在我要继续深入时,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梦见忽然紧张的大叫说:「
不…。不要…。爸爸…不要!」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瞪时将我的头脑给浇
醒了,我忽然想到,我现在的行为,和她以前的父亲又有什么两样。
我拨开梦见掩住脸颊的小手,温柔望着她说:「看着我梦见,看着我,
我是哥啊!我不是你以前那个爸爸!」
我的呼喊让梦见慢慢的睁开双眼,像是在黑暗中看见署光,她喜极而泣
的说:「真的是你………哥………真的是你!」
我摸摸她的脑袋歉疚的说:「对…对不起,哥不该这样的。」
我从她身上撑起正要离开,梦见听了神色有点着急,她又羞又慌,泪水
在眼睛中滚来滚去的说:「哥………不…不要丢下我,如果你现在丢下我的
话,那我的病大概永远都不会好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你不后悔!」我看着她。
梦见摇摇头咬着小嘴,她红着耳根说:「除了哥你之外,我谁都不要。」
她双臂勾住了我,不让我离开。
我低吼了一声,在我心底的某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崩溃了。因为如果是
为了治疗梦见而背负起这个罪,那我会欣然接受毫无怨言。可耻的是,我的
欲望竟渗杂其中,而让我心中有愧。
对自我生气及憎恨的嘲弄,让我奋力的挺起坚挺,想完成这个初染的仪
式。我一直想尽办法压抑的野兽终於被释放了出来,先是浅浅而温柔的慢慢
挺进。梦见勾着我的脖子咬住嘴唇,努力的忍受这个痛苦,首先听到的是一
声断裂,脱离贞操的那一刹那,她闭着眼睛微微的呼喊了一声,像是做着恶
梦。
「啊…。…。啊…!」卷曲颤抖的小小身躯,随着深入发出一阵阵动人
的旋律。
我感到梦见下缘的拥挤,像是两片完全包容的母体安慰着我,她的通道
让我惊讶,竟是那种肉壁折缝丰富的完美器官。
入口处像是钳子能将分身固定夹紧,进入之后则是一段段的缠绕收束让
人欲罢不能,最后的终点则如同真空吸引,叫人无法抗拒尽情奔泄。
我以前写小说时为了採集资料,曾经遇上过拥有这种蚀魂魔力的风尘女
郎,那种让我欲仙欲死的快感,害我把好几本小说的收入,都虚掷在她那个
嗜金如命的无底洞上。要不是那个女人后来当了人家的小老婆,只怕今天我
还在迷恋着她。
不过暌违了多年,今天竟然又让我在梦见的身上,找到了让我魂牵梦颖
的完美躯体。我一边在她身上游走,一边焦躁的挺进。先是短暂的歇息,紧
接着横向蔓延,从底层涌现。
脱离贞洁的呜咽,让梦见梦游般的不停喘息,一声声悠然伴随着我附和
的隆隆作响,是稍后的尾音渐弱,徒留下清脆娇啼的低吟。
不守规律的运动,最终不敌那吞蚀灵魂的完美路径,像是要我将理智完
全抛弃,我感到一阵兴奋的快感,随即将滚烫雪白的体液,尽情的倾注进她
尚未来潮的体内深处。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缓缓抽离她的身体,红色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
浓稠,不断的从梦见被我摧残过的洞口流了出来,那是她脱离贞操的证明,
也是我罪恶的象徵。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你。」心灵的责备让我对她不
停低声道歉。
梦见摇摇头,将我的头搂在她小小的胸部前面,她温柔的说:「…。不
…。哥!你不要道歉,其实应该道歉的是我,这件事是我自己愿意的,不过
我很高兴,因为第一次的对象是哥。」
我闭着眼睛,心中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梦见的性情外刚内柔,我玷污
了她的清白,她不但不怨恨我,还如此的安慰着我,这只有让我对自己更加
嫌恶。 一次看不完!先謝過了,遲一些再看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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