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系1010 發表於 2008-3-27 12:14

朋友的妻子被我猛插

一個男人,他又老又酸還又嫉妒,而他偏偏娶了個年輕漂亮貌美如花的妻子,那他的妻子一定會紅杏出牆。我的畫家朋友洪聲和他的原配夫人離婚後,他娶了美人兒林小玲,我們大家都這樣為他預言。果不其然,林小玲和洪聲結婚二年後,她真的出牆了。不過,大家可能沒有料到,林小玲這枝紅杏在風中搖曳了三春兩夏,卻偏偏飄落在了洪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我西出陽關的頭上。
                                                                  --題記

林小玲在浴室中洗澡。林小玲邊洗澡邊唱著歌,水聲和歌聲攪得我心煩意亂。我坐在那裡,想像著水流衝擊在林小玲身上那種情境:水流噴霧一樣從高處灑下,先打在她黑如瀑布一樣的頭髮上,然後又流下來,走過乳峰,再順著小腹往下流淌,經過那顆她那引以為時髦的小肚臍,然後落在地上。林小玲洗澡時是不是總是喜歡不停地搓洗身體下部?她曾和我說,有時自己來了情緒,又沒有著落,她進洗手間自己搓一搓,用手動一動,也會很輕鬆。她現在自己是不是在動那個地方?從她把歌唱得那麼輕鬆又韻味兒十足不太像。

我的全身一陣燥熱,但我不敢妄為。她的老公就在我的身旁。我抬眼看一下洪聲,他正專心致志地研究著他的畫,那是幾幅畫著雪原的油畫,洪聲自己感覺良好。我對油畫一向很木,藝術感覺遲鈍得像塊石頭,不過為了討好洪聲,我說:好,真不是凡品。洪聲很高興,他感到我真是他的知已,他從來都把我當做他的知已。

林小玲從浴室中走出來。她的一頭烏髮用毛巾繫在一起,她穿著寬鬆的睡衣,兩個乳峰在裡面挺起很高。她裡面一定沒戴乳罩,我想。林小玲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說道:你們怎麼不喝了?我說,不行了,有些喝高了。林小玲道:再喝一點嘛,我陪你們。說完,她又給我拋一個媚眼,並向洪聲那裡側一下頭。我的心中一熱,我知道,林小玲在暗示我,這酒一定要喝,並且要把洪聲喝高了。我向林小玲眨了一下眼,意思是說,你就瞧我的吧。
林小玲穿著睡衣又坐在了桌前,有些發嗲的喚洪聲:老公,再陪陽關喝一點吧。
洪聲回過頭來,說:不行了,老婆,我也喝多了。
林小玲撒嬌道:不嘛,我還沒有喝好呢。
洪聲向我抱歉地說道:你看我這老婆,我什麼事兒都要依著她。
洪聲招呼我又坐到了桌前,林小玲給我們每個人的杯子裡倒滿了酒,於是,我們又喝了起來。
我知道用什麼方法來灌醉洪聲。我說道:洪聲,沒有想到,你現在的繪畫風格真是大有改變,這幾幅畫真是畫得漂亮。
洪聲聽我如此說,臉上帶著一股很謙遜的表情,回過頭又看看他的畫,說道:這些畫也不能說算做最好,不過,我所要表達的東西是全表達出來了。
我理解似的點著頭。我心裡在說,畫的什麼吊玩易,黑乎乎一片,要不是憑著你哥哥是市長,你可得還搞什麼繪畫,一個近五十歲的人了,畫了一輩子畫,連一幅畫也沒有賣出去,還在這吹牛呢。
洪聲當然不會鑽到我的心裡,他洋洋得意的道:繪畫關健的是自我感覺,只要自我感覺對路了,就一定能畫出好畫。
我說,那是,那是。

好言好酒,又有美女陪伴在身邊,洪聲很是高興,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林小玲一杯接著一杯地為他倒著,在洪聲不注意時,林小玲往我酒杯中倒的卻是白開水,我知道林小玲意欲何為。
我望著這夫妻倆個,一個頭髮大部分都花白了,臉上溝壑縱橫;一個美得如同帶露的玫瑰,清香四溢。他們倆坐在一起是那樣不協調,就像一朵玫瑰和一個老山芋擺在一起一樣,但命運偏偏讓他們擺在了一起。
說起來,也不全是命運,只是因為洪聲有一個市長哥哥的緣故。洪聲的哥哥洪鐵市長,在我們市裡是響噹噹的實權人物,洪聲因了他哥哥的關係,雖然當個畫家,不為政,但權力照樣顯赫,宰相的家奴七品官,何況是市長的弟弟呢。也就是因了這層關係,洪聲把在市評劇院的當紅小旦林小玲搞到了手,當時,林小玲已結了婚,丈夫還是公安局的,但公安局也要歸市長管,林小玲儘管有些不願意,還是在洪聲保證和自己的妻子離了婚之後她也離了婚,這才嫁給了洪聲。

我還記得林小玲結婚那天哭轎時的情形,她是真哭,哭得我們在一邊看熱鬧的人都落淚了。而我能和林小玲搞到一起,因為我和洪聲是朋友,他搞繪畫,我寫作,我雖然碌碌無為,但我年輕,這也許就是我能把林小玲弄到手的唯一原因。
洪聲結婚後對林小玲看得很緊。洪聲的哥哥得知洪聲要離婚娶林小玲時,他對兄弟說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話,洪鐵說:男人需要愛情,這我理解。我現在的愛情就是一場悲劇,但我沒有辦法。你娶林小玲也可以,不過你一定要看住她,你不看住她,她就是別人的了,我知道文藝界的人是怎麼回事。洪聲對他哥哥說:哥,你放心吧,我就是啥也不幹,也一定要看住她。

太陽系1010 發表於 2008-3-27 12:14

林小玲和洪聲結婚後,洪聲讓林小玲請了長假,當他的陪畫夫人。林小玲對站在舞台上賣弄風騷只能當做美好的回憶了。洪聲逼她也畫畫,她不得不開始調顏料了。但既便林小玲每天總在洪聲的面前轉,洪聲還是不放心。林小玲打個電話,他也要再三追問。林小玲偷偷對我說,洪聲把她看得比集中營的犯人還要嚴。
不過,老虎總有閉眼的時候,林小玲常借這個機會給我打電話,先還是和我談一些皮毛的事兒,然後便是和我訴苦,再後來她說得就很直白了,她說,洪聲老了,辦不了事兒了,一個月那麼一次半次的還總是蜻蜓點水,她的日子實在難以打發,很多時候,她都是以手淫度日。林小玲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不禁讓我怦然心動,說一句不要臉的話,也就是我起了幫助林小玲的念頭,讓她度過慾火煎熬的難關。我知道這樣做太不道德,洪聲畢竟是我的朋友,而且還是那種特別好的朋友,我的日子拮據時,洪聲總會幫助我,我雖然知道那是我市人民的納稅錢,但我還是很感激他。不過我又在想,洪聲和我好,林小玲也和我好,我如果對得起洪聲,我就對不起林小玲了。一段時間的交往,林小玲不也是我的好朋友了嗎?一個女人,把她手淫的事兒都告訴了一個男人,可見這種交情也是匪淺的。再者,林小玲的那種風情,並不是一個男人能阻擋得了的。後來,我又在想,我就是和林小玲有些什麼事兒,只要不露出來,洪聲也沒有割心挖肉,他有什麼可損失的呢?一個人,他得到了一件寶物,但那寶物他並不使用,只任憑那寶物在那風吹日曬,白白在時間中損耗,這不是浪費資源嗎?再說了,把一個正值當年的女人關在家中,讓她任憑慾火燒烤,這在人性上總是有些殘酷。我在背地裡幫助幫助林小玲,這於情於理也都說得過去。林小玲照樣是他的妻子,我照樣是他的朋友,在這個煩躁的世界上,我們照樣可以度完我們應該消耗的生命。道德那玩易兒,不是給人看著玩的嗎。

洪聲有些挺不住了,他打著哈欠說:我真是不能再喝了。
林小玲撒嬌道:不嘛,我還讓你喝。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得盡興。
林小玲說著話,在桌下用腳在踢著我的腳,眼睛流光飛轉地看著我,意思讓我繼續勸洪聲喝酒,把洪聲灌醉了,洪聲喝醉了我們就可以行其美事了。
我只好秉承林小玲的意願行事,我說,洪聲,咱們喝,不喝就不夠朋友了。
洪聲道:你還讓我喝?
我說道:就憑你現在畫出的這些畫也要喝,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現在畫出的這些畫幅幅都是精品,和塞尚、凡高、高更、莫奈真是差不了多少。
你真這樣看?
那是自然。
林小玲也在繼續給洪聲灌迷魂湯兒,她裝做親暱地摟著洪聲的脖子,誇張的左臉親一口右臉親一口,不停地撒嬌,一會兒說道:有人說我的老公不會畫畫,我老公就給他們證明一下,我老公的畫要到世界上去展出,去巴黎、羅馬展出,獲得世界大獎,封住他們的口。
洪聲舌頭硬硬的說:我等的就是那一天呢。
洪聲又幾杯酒下肚,還坐在那裡說話,他真是能喝,在他往口中一杯一杯的倒酒時,我和林小玲喝的白開水也有幾大杯了。我有些著急,恨不得一把掐死洪聲,省得他在這裡礙眼。見我著急,林小玲頻頻的給我使眼色,讓我耐住性子,好飯不怕晚。

說起來,我和林小玲的第一次也是在洪聲的家裡,一點也沒有浪漫可言。
那一天,我在山邊集市上買到了一隻獾子,我給洪聲打電話說,你要不要吃,獾子可是大補。我知道,洪聲自從娶了林小玲後,對補字最感興趣。果不其然,洪聲樂哈哈地說:那你就拿我家來做吧,林小玲的手藝可是一流的。我巴不得洪聲有這句話,趕緊提著獾子來到了洪聲家。
我們一起做好了獾子,從傍晚一直喝到深夜,其間我和林小玲眉來眼去,心中的那點事兒都明白得清清楚楚,在洪聲一轉身時,林小玲纖細的小手還偷偷的捏了我一下,我就更心中有數了。後來,洪聲又要啟酒時,我說我喝

淡水王子 發表於 2009-2-4 23:44

朋友妻咪走雞:$:$

laymanzy 發表於 2011-7-10 22:32

怎么就没了

coolman730 發表於 2011-7-11 01:50

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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