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學院女教師-5
但往常的問題今天依然存在。首先張欣慕從不准我在做愛時叫喊,甚至也不准呻吟,於是今天我也只能忍著,這既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又讓我感到壓抑。
其次是他做愛時很少考慮我的感受,節拍上很不和諧,總是我剛有感覺時,他就突然覺得累而放鬆了下來,讓我感到很失望,或者是在我集中精力體會時,他突然停下來,像廚師翻鍋裏的魚一樣將我翻轉,以採用下一個他想用的體位。
我和他做愛已很久沒有過高潮了。
每次都是我剛一有感覺,他就因各種原因而鬆勁了,這種剛起跑又不得不嘎然而止的滋味讓我感到很不舒服。
今天更是如此。
平時我還能在他身上找到幾次感覺,可今天他在我體內只翻騰了三、四分鐘,就「嗯」了一聲後軟了下來。
我想他多半是故意這樣做的。
近來他不知在忙什麼,做什麼都匆匆忙忙的,想一下子就完成,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想和他說說,可他卻翻身後急忙擦了一下陰莖,倒頭便睡。
我輕輕推了一下他,他只是對我說了一句:「我挺累的,睡吧!」
四服裝發佈會如期舉行了。
金主任雖說因好色而在學院裏口碑不好,可他在服裝設計方面卻極有天分,想像力和表現力都非常強,總能用幾塊布幾條線表達出他的思想與觀念。
「弗洛伊德的構想」裏展示的服裝的確性感特別,在這次發佈會裏,薄紗、蕾絲得到了大量的應用。
金主任還親自設計了T台和燈光、音樂。
在一片由忽明忽暗的燈光,忽強忽烈的音樂組成的虛幻背景之中,模特們身著薄紗製成的各式衣服,穿梭在T臺上。
整個發佈會裏充滿了虛幻迷離的色彩,一如弗洛伊德那詭異深遠的思想,一如他終生思索的問題:夢想與性愛。
最後出場的我感覺上卻不太舒服。
這樣的感覺來自於我要演示的服裝。
嚴格來說,這根本不叫服裝!我的上身什麼都沒有穿,僅在脖子上掛了一條薄紗帶。
紗帶的兩端垂至胸部,看起來剛剛能遮住兩個乳頭。
然而這條紗帶很窄,又薄得基本上透明,而且還很輕,一走動便會被風吹得飛舞起來。
所以說,其實我的上身就像什麼都沒有穿一樣,我堅挺結實的乳房幾乎是毫無遮掩在暴露在別人面前。
而我下身的褲子也是小到了極點。
這是一條繫帶式的T字褲,用於遮羞的一塊布還不到半個巴掌大,勉強能攔住我漲鼓鼓的三角區(在演出前我不得不修剪了好多跑出外面的陰毛)。
這塊盾形的布的前端剛到我三角區的上面一點點,由三條很細的透明繫帶與腰上的繫帶連在一起。
布的後端則剛好遮到我的陰道口,然後一條同樣很細的透明繫帶勒過我的股溝後,與腰上的繫帶連接。
腰上的繫帶也是很細的透明繫帶,從稍遠一些的地方來看,這些繫帶根本看不出來,我就像一個僅僅用一張紙貼住三角區的人。
在演出前的綵排上,我見到我要穿的這套服裝後,心裏就有些後悔了。
我對金主任說:「這也叫服裝嗎?穿成這樣子你還不如讓我直接裸體上臺呢?」
金主任聽後笑嘻嘻地說:「這才叫做性感嘛!林老師不會那麼保守吧?而且這是服裝發佈會,林老師不要有太多顧慮!」
儘管如此,穿上這樣的衣服還真讓我產生了些異樣的感覺。
我穿著這樣的服裝出場了。
剛走到前臺,T檯燈光忽然變得明亮無比,將我幾乎赤裸的胴體照得如雪一般花白。
我修長的雙腿,高挺的乳房,渾圓的臀部,神秘的小腹,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觀眾的面前了!想到這裏,我心裏忽然又有了那種莫名的衝動。
已被前面接連不斷的性感表演所震撼的觀眾看到我後再次騷動起來,接著閃光燈密集地閃起。
照吧照吧!臺上的我心裏很複雜。
雖然上次我曾全身赤裸地照了不少照片,但那畢竟是在相對封閉的環境下進行的。
現在則不同,現在在台下,有無數的記者,有無數的攝相機和照相機,通過它們,我就像裸露在了整個世界面前!以前的服裝演出中,我也穿過一些性感的服裝在T臺上展示,但那只限於一些透明的衣褲,雖然別人也能看到我的雙乳,但外麵包有一層衣物,心裏總感到有些踏實。
以前我也曾參加過內衣發佈會,穿著T字褲出現在T臺上,但那些T字褲比現在這條要大多了,我還可以在裏面穿上一條模特們常穿的小T字褲以防走光。
這次不行了,這麼小的內褲,我沒辦法再在裏面加上任何東西。
我就像是一個僅僅象徵性地擋住私處的裸體者展現在臺上,任各種眼光與鏡頭掃遍全身。
最後是設計師金主任出場,在掌聲與閃光燈中,滿臉得意的他向觀眾鞠了幾個躬之後,忽然走到我身邊,一手攬住我的腰,嘻笑著向台下揮手。
這個突兀的動作讓我稍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我就自我調節過來了。
這是在表演臺上,這是一場演出,我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把整台發佈會搞砸,況且現在已是最後的部分了。
作為一名經常演出的模特,這點職業素質我還是有的。
被金主任攬住的我乾脆趁勢扭了一下腰,臉上露出嫵媚的微笑。
台下又是一片燈光閃起…………五金主任的發佈會取得了極大的成功,《弗洛伊德的構想》令他在時裝界名聲鵲起。
而我也像也在事前承諾的,得到了一筆數目非常可觀的酬勞。
當然,生活還是如往常般度過。
以我的條件,是完全有機會出名的。
但我並不喜歡那種萬人矚目的生活,那樣會使人失去很多真實的東西。
你生活的一舉一動都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一想到這,我就不由得喜歡我現在在藝院裏的生活。
平靜,而又隨意。
當然,生活中也還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小小不如意。
但沒有誰的生活能是完美的。
校道上,金主任忽然出現,攔住了正在回家的我。
「林老師,謝謝你幫忙,我這次時裝發佈會非常的成功。」
金主任對我說。
「你說過這少遍了?該不會以後你一見到我就又說這句話吧?」
我笑著說。
「哪裡!哪裡!我只是很感激你而已。」
「用不著這樣吧?你是設計者,成功是屬於你的。而且發佈會上有那麼多模特,我只是其中一個啊。」
「可你是最重要的一個啊!同行們都說,你的出場是整個發佈會的點睛之筆,而且你是所有模特中最能體現我的設計精髓的。」
我沒好笑地對他說:「什麼狗屁精髓?不就是把穿的東西弄得儘量少嗎?我都快變成裸體了!我還怕別人說我賣弄色情呢。」
「沒有沒有,那叫性感!而且是一種只有你才能詮釋的性感。」
「好了好了,管你那是什麼,我沒空和你閒扯,我要回家了。」
我有點不耐煩地說。
金主任又攔住我,說:「哎哎哎,等一下,我最重要的事情還沒跟你說呢。」
我停下來,金主任告訴我,他準備將此次發佈會所展示服裝的設計思想寫成文章,拿到國外一權威雜誌上發表。
但是,他還需要一些相片附在文章上一同發表,想讓我幫他照幾張。
「發佈會上那麼多相機照了那麼多照片,幹嘛還要照啊?」
我問他。
「我看過了,發佈會上照的現場照片多少都有些缺陷,我覺得效果不夠好,我想請你當模特再照幾張效果好一些的。」
金主任回答說。
「我覺得你是最佳的模特,這可是要發表在國際性的權威雜誌上的哦!你就再幫我一次嘛。」
看到我不說話,金主任又是勸說又是乞求又是恭維地說了一大堆。
聽他說了一輪後,我同意了,這個傢夥是特別會磨人的,我真還有點怕他。
約定了拍照的時間與地點後,金主任笑嘻嘻地走了,我也逕自回家。
星期六我睡了個懶覺,天天練功,挺累的,平時又不敢放鬆,只好久不久偷一下懶,也當是一次小小的休息。
張欣慕很早就起床不知哪去了,我依稀記得大清早他起床時曾對我說過今天他有事不回家。
昨晚又是一次匆匆的交歡,我剛有感覺,張欣慕就完事並轉身就睡,讓人好不懊惱。
在床上又滾了幾下後,一看鐘,居然已經十點多了!我記得今天約好了要去給金主任當模特的,差點給誤事了。
起床後急忙趕到金主任家,金主任已經早準備好了。
他家的房子很大,他妻子又在外地工作,所以他家有很多空房子。
今天,金主任已將其中一間整理好做成了攝影棚,專等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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