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妖莲华《2》
<二>近十年来,江湖里流传着一句话:四美三绝。
四美指的是武林中的四大美人,分别为绝世风华雪中梅,踏血玫瑰血玫瑰,
阴阳勾魂鬼罂粟,和空谷幽兰冰心兰。
而三绝指的是一狂、一邪、一宫。
一狂指的是近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窜起的杀人狂,号称一日不杀人便面目可
憎的狂杀;一邪指的是五十年前便名满江湖的邪神——厉勿邪;而一宫指的是在
这二十年来,突然在江湖上崛起的天阎宫的宫主宫阎。
一狂生性古怪,向来独来独往,虽然嗜杀如命,但专挑武林高手来杀,武艺
平凡者,他还不屑杀之,所以他虽然号称狂杀,但也非满手血腥之徒。当然,这
绝非他不愿也,只是武林高手不多,没得杀罢了。
邪神虽然可说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但自三十年前因败于当时的剑圣上官剑
之手后,被逼立誓此生永不出邪神谷一步,而上官剑当时虽然得胜,但也付出极
大的代价,三日后便因内伤过重而去世。上官剑虽死,但誓言犹存,是以邪神仍
蛰居于邪神谷之中,三十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不少武林人士甚至大胆猜测邪神
早已不在人世。
三人之中,宫阎虽居于末位,但其武功仅次于邪神,凭着一身超高武艺帅领
天阎宫,短短十几年间,北灭上官世家、南毁方家堡,不久便成江湖上的一大帮
派,一时间势力之大,无人可及。拥有如此强大的势力与地位,想来,宫阎定是
满意极了吧!?
错!宫阎一点都不满意。
此时,在天阎宫正厅——九岳之中,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樓之势。
九岳里早已点满了熊熊的篝火,但厅中众人仍感到阵阵寒意。
九岳中,宫阎为首地端坐上位,他白发垂散,肤色古铜,身材甚是魁伟,看
其样貌彷彿只有三十多岁,但看他那满头华发,似乎又至少有六十来岁。轩昂的
器宇间看似粗犷,但别有一股沉稳的内敛,顾盼间则有自成一格的威势与轻狂。
宫阎瞪着眼前跪倒在地上怕的憟憟发抖的弟子,很轻柔、很轻柔的笑问道:
‘你说什么?’
宫阎温和的语气与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激得众人头皮发麻,跟随宫阎多年的他
们太了解每当宫阎笑得越和蔼越表示些什么。
‘我……我……’那名不幸的天阎宫弟子在宫阎的强迫之下,不得不将先前
的话再重复一遍,‘她……那个血……血玫瑰她……她说……’
‘说——什——么?’
‘她……她说……她不嫁给糟老头子!’
随即,一片难堪的沉默。
‘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宫阎气得连嘴角都跟着微微抽搐,‘我听闻武
林四美中血玫瑰虽年过三十,但仍是处子之身,一片赤诚与她求亲,没想到她竟
敢拒绝我!’
说到此处,宫阎狠狠的用力一拍身前石桌,石桌应声化为灰烬。
众人静默,无人敢答话。唯有一白衣青年——宫阎的独子宫傲云,手摇折
扇,闲闲的说风凉话道:‘她说得倒也不错,爹,您是老了点,怕是没那个精力
了。’想想,老爹都四十有九,的确是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他捏把冷汗。
果然,宫阎怒道:‘臭小子,你敢看不起我!你去问问逍遥阁里的那些女
人,有哪个敢说我老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失笑,连宫傲云也忍不住发笑,回道:‘说笑罢了,
爹,全天阎宫中谁不知爹你老当益壮,咱们夜夜都能听见逍遥阁里的淫叫。’
‘哼!’宫阎冷哼一声,方才满意。
宫傲云陪笑一阵后,才问道:‘逍遥阁之中已有不少美人,连四大美人之中
的空谷幽兰冰心兰也已经是爹的禁脔了,为何爹你还要踏血红颜血玫瑰?血玫瑰
虽娇艳动人,但听说这女人极不吉利,所到之处必惹杀孽,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
为她而死,爹又何必迎娶这种女子。’
宫阎的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在怀念些什么,‘再多的美女也——’说到此
处,他蓦然住口,转移话题道:‘这贱人不把我们天阎宫放在眼里,咱们总不能
放任这贱人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话。这血玫瑰早在十年前便被人誉为武
林四美之一,想要把她收纳房中之人多不胜数,但至今却还无人办到。一半是因
为想得到她的人大多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另一半是因为她武功高强,亦是武林
中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想要得到她亦非易事。
宫傲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爹是想将她收纳逍遥阁之中,还是
想给她一个教训?’
宫阎眼睛一亮,心知儿子定是有了计划,他笑道:‘有什么好提议就快说
吧!’
宫傲云手摇折扇,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痞子样,他缓缓说道:‘若是想把她
收纳逍遥阁之中,恐怕得爹你亲自出马,才能制得住她。倘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
训,孩儿倒是有个好提议。’
‘快说。’宫阎不耐烦的催促着。
‘血玫瑰有一女徒叫□真,江湖上号称孔雀仙子,虽然美不及血玫瑰,但也
是个少见的美人儿,不如我们……’
宫傲云缓缓说出他心中的计划,宫阎听罢后大笑出声,‘好!好!好!不愧
是我宫阎的儿子,一切就照你说的去做,务必要让血玫瑰知道得罪咱们天阎宫的
后果。’
*** *** *** ***
三天后。
九岳中传来一阵阵的淫叫声。
‘啊……啊……少宫主……停一下……’一半裸美女半跨坐在宫傲云身上,
扭着身子,不断地淫叫着,‘啊……少宫主,饶了小婢吧!’
她上身的浅绿衣服早己被宫傲云扯下,露出丰满白嫩的乳房,娇乳上全是被
宫傲云咬出来的紫青印子,宫傲云一只手不断在雪背上游移,另一只手则欺进裙
中不断运动着,还不断地在她白嫩的乳房上又咬又啜,旁若无人。
在宫傲云身后还有另一名年轻的红衣女子轻轻摇着扇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
早已习惯。仔细一瞧,那名红衣女子竟然长得与那绿衣女子一模一样,一望即知
这两人是对双生姐妹。
九岳里除了宫傲云与那对姐妹之外,还聚集了十来名天阎宫的堂主级以上的
高层人士,按照职位高低,分坐在大厅两侧。中央飞则跪着一名赤裸女子,垂着
头,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而宫阎自然为首地端坐上位在九岳正中,而坐在他身
侧的则是忙着玩弄侍女的宫傲云了。
随着侍女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宫傲云的举动也越发放肆,大有当场将这侍女
就地正法之势。宫阎微微皱眉说道:‘云儿,你现在玩了绿儿,等会还有精力去
玩□真吗?’
说到此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邪邪的淫笑着。
‘老爹说的是!’宫傲云放开绿儿,笑道:‘差点忘了她。’
宫傲云的眼神也落到□真身上,但见眼前少女身材窈窕,肤色微黄,但极为
滑细,有如棕黄凝脂,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咬上几口品尝一番。
□真双眼上被蒙上了白布,眼窝处早已湿透,水泽还不断扩大,看来似乎还
在哭泣着;小嘴被人塞进一白色的钳口球紧紧压住舌根,只能不断地发出一阵呜
咽之声,口水不断地沿着嘴角流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一条条的水痕,在昏
暗的烛光之下显得份外诱人。
宫傲云舔了舔唇角,轻轻一捏绿儿高耸的乳尖道:‘去!解开她的穴道。’
‘是!’绿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连衣服也不整理,就这样走过去。胸脯上还
残留着先前宫傲云所留下的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地在空气中摇
动,说不出的诱人,看得众人好不心动。
绿儿一解开□真的穴道,□真一把扯下蒙眼的白布,还不及将钳口球取出,
便迫不及待地反手一掌狠狠地打向绿儿,不料绿儿看似娇柔,武功却是不弱,她
侧身一避就闪过这一掌。刹时间两名女子像花蝴蝶一般地在厅中打斗。
少女娇美鲜嫩的雪白肉体随着打斗不断旋转扭动,两对丰满的乳房不断地上
下晃动,私密的幽处亦随着抬高转身若隐若现,这刺激感非比寻常,看得众人兴
高彩烈,一时间竟忘了阻止□真。
几招过后,□真也冷静下来,她虽不知自个怎么会被捉来此处,但见左右无
数色咪咪的眼光紧盯着自己,她又羞又恨,双手如飞地逼开绿儿想逃离此处,但
绿儿却总是以一种古怪步法抢上前去,再次把她给逼回大厅。
宫傲云微微一笑,‘看来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这□真手下果然有两把刷
子。’
绿儿所使的是天阎八法之一的“迷幻七诀”,素以诡异莫测,阴狠毒辣见
长,而□真所使的则是名门正宗武学,虽然招式有所不及,但内力悠长,远胜绿
儿,再过几招,绿儿气力不继,就再也揽不住她了!
果然二女缠斗了不一回儿,便见绿儿气喘嘘嘘,连连退步,似乎是有些支撑
不住了。
‘红儿!’他对身后的红衣少女说道:‘过去帮你妹妹一把!’
‘是!’红儿放下手中的扇子,娇叱一声便加入了战局,在红儿与绿儿联手
之下,不一会儿便制住了□真。
‘宫主、少宫主!’一制住□真,红儿便开口问道:‘要不要废了她的武功
呢?’
‘不用!’宫傲云漫不在乎的耸耸肩,‘她这点武功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到此处,宫傲云微微一叹,半自言自语道:‘原以为血玫瑰的徒儿也该是
个美人儿才会冠上仙子之名,不料长的也不怎么样。’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
‘难怪江湖上的仙子特别多了!’
□真闻言大怒,怒瞪着宫傲云。这一瞪,让她心头不由得一震,她从未见过
如此俊逸贵雅的男子,俊秀的五官几近清美,微扬的唇角似乎带股嘲弄的笑意,
有着女子般的美丽……
秀雅的男子大多给人脂粉味的印像,但这男子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冷傲的邪
佞,一种近似残虐的冷酷。
见宫傲云的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打转,□真双颊一红,不自觉的别过脸,不
敢看他。没想到,这一下竟然让她看见了一个不该在此处的人。
乍见那人,□真双眼一亮,毫不隐藏地流露出惊喜之色。小嘴唔唔作响,也
不知是在叫些什么,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还有那青春
少艾的处子气息,显得极为诱人,一旁众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宫傲云邪邪一笑,微微点了个头,绿儿立刻乖觉的取出□真口中圆球。
小嘴一能开口说话,□真也无心细想那人为何会在此处,只是迫不及待的喊
道:‘爹!快救我!’
‘真儿……’见□真如此惨状,□诚其不禁老泪盈眶。
□真不断挣扎着,狂喊道:‘爹!快救我呀!’
‘真儿…是爹对不起你。’□诚其眼泪夺眶而出,哭道:‘你原谅爹吧!’
面对老父这怪异之举,□真呆立半晌,随即明了了些什么。
难怪她昨晚喝了碗莲子糖水之后便睡的不省人事,难怪她今日一早起来便发
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人点了穴道,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父亲所安排!
‘为什么?’她喃喃问道:‘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爹要这般对她?
□诚其无言以对,只是不断地淌着眼泪。
□真恨极,一张嘴,当下便想咬舌自尽,不料宫阎一扬手,一股无形气劲打
中了□真的穴道。
‘姓□的,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儿,要自尽也得等我玩个够,不然——’宫阎
冷瞪着□家父女,阴恻恻的邪笑着。笑得众人心底发毛,连不和其底细的□真都
不寒而栗,而素来深知其手段的红儿、绿儿更是吓的直发抖。
‘是!是!’□诚其颤声应道,还当真劝起□真来,‘真儿,爹求你了。’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真面前,求道:‘忍忍吧。我和宫主已经说好了,只要一
个月,只要忍耐一个月,爹就会带你回家了。’
‘为什么?’□真悲愤地质问着。
□诚其叹道:‘□家传到我的手上己有五代,我不能让□家的基业断送在我
手上,况且□家上下六十几口人。孩子,难道你忍心让全家为你而死吗?爹求
你,忍忍吧!’
说到此处,□诚其顿了顿说,‘宫主说了,他只要你在天阎宫待一个月。孩
子,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天阎宫!’□真惊喘一声,‘武林三绝的一宫——宫阎。’她愕然看着高
居主位上的魁梧汉子,那满头华发的魁梧汉子就是宫阎吗?她转看向那邪佞冷酷
的白衣公子,想必定那就是天阎宫的少宫主——宫傲云了。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想不到这粗犷的宫阎与那阴邪俊美的宫傲云是对父
子。
想到宫傲云对她那不屑的样子,□真恨的咬牙切齿。
正当□诚其劝着□真之时,宫傲云亦毫不在乎的对宫阎笑道:‘她要死就让
她死吧。孩儿我也很久没开杀戒了。’他舔舔唇角,嗜血的笑道:‘像上次方家
的小女儿还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可惜那时不懂收力,活活的被咱们奸死了。听说
□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叫□琳,不知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听得□琳之名,□真与□诚其同时脸色一变,□琳是□诚其的小女儿,今年
才不过十岁,是家里的小公主,□诚其固是疼的宛若掌上明珠,□真也极为疼爱
这个小仆妹。
□真当场想破口大骂,但想起天阎宫的势力,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
只听宫阎皱眉说道:‘那种小丫头半点武功都没有,吸不了多少元阴,奸没
一会就死了,有个什么用!这丫头就不同了。’说着,他看着□真淫笑道:‘听
说这丫头还是处子,元阴充沛,而且练武之人也不怕被咱们那么快玩死。’说到
此处,他放声淫笑。
宫阎手掌一伸,内力一吐,□真只觉眼睛一花,才不过一眨眼的瞬间,自个
已经在宫阎怀中了。
众人见宫主显了这一手功夫,均大声叫好。□真和□诚其也惊的脸色发白,
传闻宫阎武功极高,但却无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成什么样,单这一手擒龙手,
□真便知自己就算练上十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宫阎桀桀怪笑,拉住□真的右手,一招分莇错骨手,“喀啦”一声,便硬生
生地把她的右肩骨给打脱臼。
‘啊——’□真惨叫一声,疼的流下泪来。事已至此,她也有心理准备了,
但没想到这竟会如此难熬。
右肩的剧痛未消,左肩与左右脚处也传来同样的剧痛。
□真惨叫连连,脸色惨白,呼吸粗重,倒在宫阎怀中,纤弱的娇躯剧烈颤抖
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宫阎把□真反转身体,让她背对自己,他故意将□真的大腿抬高,拨开她的
花瓣,让她的妙处尽现在众人眼前,笑道:‘大家都过来看看。’
□真拚命的扭着身子,但她四肢都被打的脱臼,每一下挣扎都让她疼的几欲
晕去,若能晕去倒还好,偏生红儿拿了一个玲珑剔透水晶小瓶,里头装满了乳白
色的液体,不时地放到□真鼻下,液体气味极为强烈,让□真想昏都昏不了。
众人呼吸急促,纷纷离了座位,而宫傲云更是一马当先的抢了个好位置。
见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私处,□真羞愧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从她紧
闭的眼帘中落下。
宫傲云分开两片花瓣,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感觉到她幽穴紧凑,每进一点都
有一种开山劈石的压迫感,他触及到那层薄膜,笑道:‘爹,这丫头果然是个处
子,好好享用,别浪费了!’
‘不要!’□真紧张的放声尖叫,忽觉乳上一痛,宫阎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
着□真丰满的玉乳。宫阎狠狠地在她乳上捏了几下,伸手探到她粉嫩无瑕的处子
玉谷,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在里头粗暴地搅动着,笑道:‘果然是个处子,为
父可不客气了。’
说完,宫阎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极大极长的肉棒昂首挺立着,二话不说便
插入□真的小穴。
□真刚被父子两人加起来三根手指给玩弄的苦不堪言,现下则换了比手指还
粗的肉棒,顿时疼的哀叫出声,‘啊……好痛呀!拔出来呀!求求你们。’
但宫阎怎可能会理会她的哭叫,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幽穴之中,处子
幽穴紧紧的勒住肉棒,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猛地一用力拉着她的身体向下压,
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紧涩的幽穴。
□真疼的眼冒金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了过去。她虽是处子,但
也知道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让她不再纯洁了。
凄楚的眼泪夺眶而出。□真在心中狂叫,“大師哥,原谅真儿。”
宫阎狂性大发,一下下猛烈抽插起来。本来处子幽穴极为狭窄,难以活动,
但靠着她的处女落红,也能勉强抽动。
□真张大了嘴,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条刚离水的鱼一般拚命地呼吸着,
下体被就像是被人打进一根大铁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宫阎双手不断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乐的桀桀怪叫,‘云儿等会也来试
试,这丫头的乳房可不比红儿、绿儿差。’
‘大是大了,可惜不够挺。’宫傲云时而轻揉着□真的乳尖,时而旋转拉
扯,‘红儿、绿儿可比她的挺多了。’
在柔细的毛发下隐藏的美丽花瓣,花瓣上面杂染着点点处女血丝,红肿的花
瓣紧紧缠夹着肉棒,不时地被粗暴的翻开、扯进;随着巨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
穴中进出,白嫩的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晃动着,胀卜卜的蓓蕾宛如刚成熟的樱
桃般鲜红诱人,那淫秽的景像让众人呼吸急促,裤裆处不约而同的挺起了小帐
篷,就连□诚其都不列外。
除了宫傲云之外,一旁围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将他们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
体。□真己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满乌青的指
印,那些男人们一边揉捏,还一边评头论足。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真觉得自己似乎随着宫阎的抽插而撕裂、破坏,化
为碎屑。□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但每当她几乎快晕过去之时,红儿总是会
将那水晶小瓶放到她鼻下。
红儿在忙着,绿儿自然也不得闲,绿儿趴在宫傲云胯间,小嘴不断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阎开始疯狂的快速抽插起来,他低吼一声,阳精倾泻
而出。
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喷射在花心,□真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
动起来。
宫阎抖了抖肉棒,缓缓从□真体内退出,雪白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落血缓缓从
□真小穴中流出,这淫秽的景像看的众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双,我帮你把这里也开了苞吧!’宫阎播开□真的臀瓣,才刚射精
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恶狠狠地頂着□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宫傲云不满的鬼叫,‘老爹,你好歹留一个给我吧!’
两个穴都被老爹开了,那他还开些什么?
宫阎两眼一翻,‘我把这丫头的元阴留给你,这总行了吧!’说完,也不容
儿子讨价还价,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进入□真的菊穴。
□真连声惨叫,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后庭花开之苦犹胜于方才开苞之痛,更
何况她是个才刚破身的姑娘,又怎么忍受得了。
宫阎好不容易才将阳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真两眼一翻,完全晕去,连红
儿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红儿害怕地看向宫主和少宫主,见两人忙着玩弄□真,没注意到□真已经昏
过去了,这才放心。
□真的菊穴已被撕裂,腥红的鲜血随着宫阎的抽插不断流出,把白嫩的股间
染成一片腥红。
宫阎在□真干涸的直肠内抽插着,□真的菊穴很紧,紧到可以说是有点痛
了。但也带给他另一种快感。宫傲云不知在何时接替了宫阎的位置,巨大的肉棒
不断地在□真的小穴中进出着,还不断玩弄着□真雪嫩的玉乳,噬咬着那两粒蓓
蕾,让□真痛苦的不断呻吟着。
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气味,柔弱的女体被两具健壮的男体紧紧夹着,不时
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震抖,玉乳如波荡漾,下体染满了鲜血与男人的阳精,一点一
滴的随着男人的抽插滴落在地上,雪白的肉体早己湿透,湿漉漉的黑发散乱的披
散在身体上,汗水混合着泪水凝结在肌肤上,油光闪烁的女体在昏暗的沟火中是
如此的诱人,份外诱人。
‘我不是人!’一声模糊的低吟声从□诚其喉间发出,胯间的肉棒高高站
立,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看向厅中那淫乱的景象,为自己那一瞬间
的淫心而羞愧。
‘你们不是人!’□真在两人的合力抽插下疼醒,她难忍痛楚,破口大骂。
宫傲云放声狂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下身不断运动,震得□真的身子
也跟着一动一动,‘若非你拜错師父,咱们也没兴趣上你。’
羞耻和痛苦的交相冲击下,少女眼眶再度涌出大量泪水。‘变态。’顾不得
其它,□真破口大骂。
‘那就再变态一下吧!’宫傲云邪邪一笑。
突然间,原来在她小穴中肆虐的火烫肉棒变得像寒冰一般,冷的□真直打哆
嗦。
‘云儿!’一直埋头苦干的宫阎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现在吸她的元阴,叫
为父怎么干下去?’
一旦他们运起宫家的独门邪功吸取少女元阴之时,除了自己的小弟弟之外,
连女体也会因为元阴尽失而全身冰冷,甚至有不少女子被冻成冰人,他可不想抱
着冰块猛干。
‘这有什么关系!’宫傲云笑道:‘这女子的长相看了就倒胃口,若非为了
吸取她的元阴,我连干都不想干。’
‘也是!’宫阎点头赞同道。
凭良心说,□真的容貌并不恶,只不过他逍遥阁中收纳的美女太多了,这□
真在他眼中不过尔尔。
宫傲云暗运内劲吸取□真元阴,□真只觉小腹一阵冰寒,全身的精力在小腹
处一点一滴的流失,血液也似乎开始慢慢凝结。
□真不断发抖,四肢末端不知何时已凝结一层薄薄的寒冰,冷得她知觉全
无。和那袭体之寒相比,前后的那两根肉棒已经不算什么。
没一刻钟的功夫,宫傲云便已吸尽□真的元阴。他抖了抖肉棒,从□真体内
出,笑道:‘这丫头长的不怎么样,功力倒还不错。’
绿儿乖巧的跪在宫傲云身前,小嘴帮他清干净肉棒。
‘被你这样一搞,我也没兴趣了!’宫阎缓缓从□真菊穴中退出,随手将冻
得冰冷的□真丢给其它人道:‘大家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把她弄死。’
‘住手!’□诚其忍无可忍,一把抢上前抱住女儿,求道:‘宫主,放过小
女吧!’
他可怜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父子奸污了,他们还想怎样?
‘老头!看来你还真疼爱你的女儿呀!’其中几人注意到□诚其胯间立定挺
身的肉棒,淫笑道:‘瞧你那话儿也迫不及待了。’
说完,众人哄堂大笑,几个年轻好事的堂主建议道:‘就让这老头来尝尝他
女儿的味道吧!’
说完,他们连手脱去□诚其的裤子,只见一条紫红的大肉棒跳在眼前,众人
哄笑说,‘荡妇果然有个淫爹,真是个老不修。’
一好事之徒抱起□真两条大腿,将她的红肿的阴户送到□诚其的肉棒之上。
眼见即将父女乱伦,饶是□真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也拚命的挣扎求道:
‘不要!不可以呀!’
□诚其更是羞惭得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就在父亲的肉棒即将进入女儿的小穴的那一瞬间,突然众人眼前一花,宫傲
云站立□真与其父之间,一脚抵着□真的小穴,冷冷瞪视众人。
父女乱伦之危解除,□真心下感激,她抬头一看解危之人,不料竟是宫傲
云,□真只道宫傲云想换个方式折磨她,怒道:‘你还想怎样?’
宫傲云也不理她,阴冷的目光一扫众人,冰冷的声音里不含半点感情,‘我
说过,’宫傲云脸色阴沉的简直宛如地狱修罗,阴慑而骇人,‘别在我眼前搞乱
伦。’
‘是!是!’众人心中一寒,吓的连忙放开□真。
差点忘了,少宫主是最痛恨父奸女、子淫母的事情。可话说回来,宫主和少
宫主向来是有女共享,怎么就偏生见不得别人父女相奸?
这其中只有少数几个跟随宫阎多年的老臣子知道一点内情,不过谁也没胆子
说。
宫傲云脸上肌肉不断抽搐,似乎是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他怒哼一声,
推门而出。宫阎眉头一皱,摇手示意红儿、绿儿跟去服侍。
少宫主一去,宫主又没说话,其余众人继续奸淫起□真来,顿时□真的惨叫
声再度响起。□诚其怕再被逼着父女乱伦,不敢阻止,只能躲在一旁暗暗流泪。
大厅中淫戏正盛,但宫阎却无心观赏,他看着大门,暗暗一叹。
看来这孩子始终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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