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妖莲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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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章开始就有新的内容了!虽然只是一点点…… ^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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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华,你可知为師这一生之中最遗憾的是什么吗?”鬼罂粟揉捏着莲华
的娇乳,和蔼可亲的笑问道。
“我不知道。”年方十三岁的莲华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脸上颇有抗拒之色,
“師父能不能别再摸了?”
師父好奇怪,说什么明日就要把她送到鬼医那儿了,所以今日一定要先拔个
头筹。可是拔头筹也就算了,何必脱了她的衣服,还不断地摸她,就像那群人一
样。
想到那群人,莲华更觉得恶心。
“呵呵。”鬼罂粟轻笑,笑得暧昧,笑得诡异,也笑得淫邪。
鬼罂粟轻探莲华红肿的幽穴,惹得莲华哀哀叫痛。被残忍摘取的红肿花瓣上
仍带着点点血痕,说不出的凄艳、媚惑,他舔舔唇角,垂涎的笑道:“我的第一
个遗憾,未能与狂杀见上一面,不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嗜杀?”
“好痛!别摸了!”莲华眼角含泪,又惊恐又害怕的哀求着。那件事发生也
有半个月了,可是直到今日她的下体仍痛的下不了床。
“可惜,”鬼罂粟看着那仍在淌血的幽穴,叹道:“果真入不得了。那些人
也太狠了。”
“呜……好痛……”莲华语带哭音,“别再摸了啦。”
“好吧!那为師改摸别的地方吧!”鬼罂粟改摸着莲华小巧玲珑的菊门,冷
洌的眼神透过莲华,看着远方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我的第二
个遗憾,就是让你哥哥见到血玫瑰,搞得自己一无所有!”
被那么冰寒的眼眸瞪着,莲华心中微感害怕,“師父,你的眼神好可怕。”
鬼罂粟微微一笑,从回忆中醒来。他将莲华翻转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分开
莲华雪嫩的粉臀,肉棒頂着她小巧的菊穴,狠狠的往里挤。
巨大的内棒进入从来没人进入过的菊穴,饶是久经阵仗的女人都会觉得难受
了,便何况是不久前才被残忍奸污的莲华。
像要把她撕裂两半的剧烈疼痛冲击着她的身体与心灵,莲华只觉脑袋轰的一
声,嘤咛一声,痛晕过去。
鬼罂粟残忍的笑着,像嗜血的妖物一般吮血,随着抽插,点点腥红的鲜血飞
溅,染红了洁白的床榻,也染红了莲华的生命。莲华在地狱血池中挣扎,载浮载
沉,不知何时方休?
莲华一时活活地痛晕过去,一时又在那剧烈的疼痛下疼醒。在半昏半迷中,
莲华隐约听到:
“我的第三个遗憾,”鬼罂粟一边干着莲华,一边半自言自语的说道:“恨
自己无力杀了宫阎,为方哥报仇;更恨自己无能,被厉勿邪逼得东躲西藏,不得
不蛰居于此。”
从那日起,莲华懂了不少她以往原本不懂的事情。小孩的成长是很快的,特
别是对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她的成长往往是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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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年之事,一抹寒光在莲华眸中闪过。虽然鬼罂粟甚少向她提及江湖中
事,但从他言谈之间,她可看出这厉勿邪必定是个让他也忌讳三分的人。
莲华毕竟是个孩子,想法始终是单纯了些,若她知道厉勿邪是个什么样的人
物,也不敢冒然的以師换医了。
莲华微闭双眼,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坐在邪神居中,似乎把耳旁的一切
都置若未闻。
自她以師换医之后已有二日,这二日来,他们只命她在邪神居等候,也没告
诉她要等多久,等到什么时候,也无人给她送上茶水与吃食,她好似个隐形人一
般的待在这邪神居之中。
邪神居很静,静的不像话,莫说人声了,连虫鸟之声都不闻;唯一的声音,
就只有从内堂中传来的阵阵惨叫之声。
‘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又从里头传来,‘厉勿邪你他妈的不是人。’
凄厉的女声狠狠的咒骂着,‘你这狗娘养的,有胆子就自己来上老娘。’不一会
儿,凄厉的女声又转为怨愤的男声,‘厉勿邪,你不得好死!’
不过那人骂的最多的,却还是她。
‘池莲华!你这千人踩、万人骑的贱货,早知如此,老子当年就先操死
你。’
被那人这般狠狠的咒骂着,莲华非但不怒,唇角还微微扬起,化为诡谲的微
笑。
这个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是以往在他胯下求饶的是她,现已轮到他自
己在别人的胯下求饶了。一笑过后,愁思上涌,整整二日都不见邪神之面,让她
担心起邪神到底是否有心医她?
莲华暗暗一叹,自家破以来,所遇所见的尽是些想奸污她的卑鄙无耻小人,
若不幸这次又遇上个小人,那也不足为奇吧!
莲华靠在椅背,闭目养息,嘴角浮现一抹诡谲的微笑,无所谓,她一向很有
耐心。
内室中似乎烧起了沉香,优雅的香气,氤氲袅绕的室中环绕,芳香郁郁,净
人心怀,莲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待她再度转醒之时,发觉自己已不在邪神居的大厅之中,而是躺在一昏暗的
石窟之中,石窟墙上还挂置着一些古怪的用具。
一见那些用具,莲华脸色顿时变得雪白,多年来在鬼医与鬼罂粟的淫威下生
活,那些玩意,她是见得多也用得多了。
‘哼!’一声冷哼唤醒莲华的神智。
从石窟外走进一名身穿黑袍的半百老人,那人身穿一黑缎锦袍,身形欣长,
留着一把长须,相貌似乎只有五六十岁,但仔细一看又似乎有七八十岁,眉目间
颇有阴煞之气。他冷冷瞧着莲华,双目如电,不怒自威,他沉声道:‘没想到你
这丫头的耐性倒还真不错。’二天二夜不吃不喝,也亏得这丫头能頂得住。
莲华缓缓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老人。不用问,单凭那股气势,她看得出来那
人定是邪神厉勿邪。
她浅浅一笑,笑容中自有一丝魅惑之意,‘耐性是莲华唯一的长处。’
‘你可知老夫最痛恨何种人?’厉勿邪冷冷地看着莲华,眼中满是厌恶之
色,不待莲华回答,他自问自答道:‘老夫最痛恨欺師灭祖的叛徒。’
‘哦!’莲华轻应一声。随即沉默不语。
厉勿邪冷瞪着莲华,莲华沉静地斜坐在石床之上,态度自然得好似在自家闺
房卧榻之上,一双剪水秋瞳,平静得宛如一池清水,无波亦无浪。
一双纯真无邪的眸子直视着厉勿邪,莲华天真浪漫地笑问道:‘听闻老先生
你曾经说过,只要能将武林四大美人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答应他一件事。
不知是否属实?’
厉勿邪微微点头,‘老夫当年是说过此话。’
不过三十年前的四大美人已非今时今日的四大美人,若非鬼罂粟那特殊的身
体勾起了他的兴趣,他还不想要。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莲华,这丫头年纪虽轻,但容貌出众,冰肌玉骨,眉目如
画,清丽难言,眉目之间有着与年纪不合的忧郁,也有着年纪不合的妖魅之气。
他一生中所见美女无数,但这丫头竟可排上前十名。
他有预感,将来的武林四美中必有这丫头一份。
莲华不知厉勿邪心中所想,只是自顾自的续道:‘如今莲华已送上武林四美
中的鬼罂粟,不知老先生何时能动手医治莲华。’
厉勿邪邪邪一笑,‘你刚没听见老夫所说之话吗?’
莲华轻蹙蛾眉,一双无辜的大眼直望着邪神。纯真无邪,却也诡异的紧,
‘听见是听见了,但不知老先生的喜好跟莲华有什么关系?’
厉勿邪一愕,顿时答不上话来。看着莲华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微微一惊,
若非从鬼罂粟口中知道莲华心计过人,谁会去提防这么一个孩子。
他虽三十年不入江湖,但江湖事可躲不过他的耳目,听闻鬼罂粟的媚心术可
算得上是独步江湖,不知道迷住了多少英雄豪杰,但这小丫头和鬼罂粟相比却是
自成一格的妖媚,另一番的诱惑。
莲华一双剪水秋瞳中闪烁着名为纯洁的妖异光芒,她天真无邪的继续问道:
‘莲华年幼无知,邪神名满江湖时,莲华还未出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邪神就可以
说话不算话呢?’
一抹怒气在厉勿邪眼中闪过,‘你可知道有多少年没人敢于老夫如此说
话!’
‘我只知道……’莲华眼眸一冷,天真无邪在刹时间化为冷漠阴沉,她冷冷
说道:‘你曾允诺过,只要能把四大美人其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为他做一
件事。’
厉勿邪邪邪一笑,‘可惜老夫实在不想为你做任何事。’
听到堂堂邪神竟然也会赖帐,莲华不由得变了脸色。
见莲华脸色大变,厉勿邪暗爽在心,这丫头来此不过两日,却让他大有处处
落在下风之感。
命她在邪神居中等着,不料她还真不饮不食在邪神居中傻等了二天二夜,若
非他燃起了“甜梦香”催眠,不知道这丫头还会等上几日几夜;威胁她,她竟然
还摆出一副无辜样装傻,最可恨的是她装傻装的如此成功,竟叫他难以拒绝。
厉勿邪隐约知道,因为莲华的容颜让他不自觉地起了怜惜之心,所以才会处
处落在下风,若这女孩长大成人,再增添了几分成熟风华,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让
她牵着鼻子走了。
‘如果……’莲华眼眸微微一黯,‘我再送上空谷幽兰冰心兰或是踏血红颜
血玫瑰的话,老先生是否能改变心意医治莲华呢?’
厉勿邪一楞,愕然道:‘你究竟是何人?’
身为鬼罂粟之徒,送上鬼罂粟自是不难,但冰心兰早在三年前便成为宫阎的
禁脔,她要怎么从宫阎手中夺走冰心兰?血玫瑰此女更是一向洁身自爱,贞节自
重,绝不可能与鬼罂粟此等淫邪之徒扯上关系,她要如何送血玫瑰给他?
莲华飘忽一笑,‘这并不奇怪,你若知道空谷幽兰冰心兰其实是我的亲姐
姐,而血玫瑰差点成了我的嫂子,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小丫头!’厉勿邪双眼微眯,‘你到底是姓方还是姓池?’
三年前被宫阎灭了满门的方家堡和她有何关系?宫阎下手从不留情,偌大方
家堡中除了武林四美之一的冰心兰——方若兰被宫阎留下性命,收纳私房亵玩之
外,其余男女老少均都死绝,连当时方家才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儿也被宫阎活活奸
死,难道方家那老头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私生女儿?
莲华甜甜的笑了,笑得好甜,甜到连那双眸子也眯成一线,藏住眼底的那抹
泪光,‘三年前我姓方,三年后我姓池。’
‘为何改名换姓?’
莲华笑容一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很多……很多原因……’
厉勿邪不屑的冷笑道:‘一个连自己亲人都能出卖的人,我为什么要相信
她?’
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便罢,若真是方家人,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出卖的人还
有什么做不出?
莲华眸底隐约流露出异常强烈的恨意,一字一句,似嘲讽,似嬉笑的缓缓说
道:‘只要能报仇,别说姐姐了,我连我自己的良心都能出卖。’
莲华说得虽绝,但那凄凉的语气委实叫人心酸。见莲华倔强的咬着唇,一副
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的可怜模样,再想起方家堡的惨案,厉勿邪原本冷酷的双眼也
不禁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老夫当年发过誓,今生绝不出邪神谷一步,哪怕你
的际遇再惨十倍,也不能让老夫为你破例!’
莲华凝目注视着厉勿邪,浅浅一笑。这一笑宛如观音座前青莲,无欲亦无
求,‘我只求老先生能医治莲华,其它的,莲华不敢多想。’
靠他?莲华在心中微微冷笑,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都得靠自
己,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
厉勿邪一愕,宫阎绝非好相与之人,单凭她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孤身女子要
怎么报仇?他奇道:‘你不要老夫替你报仇?’
‘我的仇,我自己报!’莲华说的很低,但一字一句在邪神居中不断荡漾,
震住了厉勿邪。
女人他是见的多了,有娇媚、有妖娆、有纯真、有蠢笨,无论是什么样的女
子,大多都有着如梦似幻的愚蠢梦想,但却无一人像这女孩一般,生命里只有报
仇,没有梦想,没有未来。无论这孩子报不报得了仇,她的将来恐怕也是一片黑
暗吧!
这孩子活像当年的他,脑中只容得下仇恨,容不下其它。就算明知是条死
路,也会毫不犹豫的闯了。
‘老夫一向视人命如草芥,今日不如为何竟对你这丫头起了怜悯之心。’厉
勿邪喃喃自语,随即叹道:‘好吧!老夫就替你医治,但医完之后,你需立即离
开邪神谷。’
不过短短两天,便挑起了他的怜惜之心,若再相处日久,怕是终究会忍不住
为她破戒了。
莲华嘴角微扬,化成一抹妖异的笑靥。碍于年纪,她始终挑不起人的淫欲之
念,但那并不代示她的媚心术不到家!
即使是武林三绝之一的邪神又如何?骨子里还不是个男人吗?
很久很久以后,莲华才知道她始终是太小看了厉勿邪,也太小看了男人这种
生物。
*** *** *** ***
雪白的女体躺在石床之上,粉嫩的少女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白嫩的肌肤在
灯光下显得越发苍白,无助的宛若待宰的羔羊。
莲华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上方,神魂远游他方,任着厉勿邪摸遍
她的身体。
厉勿邪伸指拨开莲华幽处的花瓣,仔细瞧着她的小穴,绿草如茵,在幼嫩的
小草之下是那迷人的幽地,少女的身体是粉嫩的粉红色,但那迷人的幽地却呈现
病态,不自然的苍白。厉勿邪伸指试探,小穴中虽然干燥紧凑,但也勉强进得。
厉勿邪翻转莲华的身子,白嫩结实的玉股触感极好,厉勿邪不禁多捏了几
下,拨开两瓣半圆的玉股,菊花穴处白嫩光滑,漩涡般的花蕾微微张开,宛若花
将凋零。
厉勿邪看罢后,玩弄着莲华的上下两处小穴,奇道:‘你到底有过多少男
人?’
她的小穴虽然颇为紧凑,但十六岁少女的肉体应该更加紧凑才是;还有那微
开的菊蕾,这娃儿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年纪轻轻,身体竟已残成这样?
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颇有凄凉之意,她半真半假的笑着回道:‘莲华数不
清了。’
她的笑容苦涩,眸底间隐泛水光,看得厉勿邪怜意大起,竟不自觉脱口而
出:‘可怜的孩子!’
莲华双眸猛地睁大,随即急忙垂下眼,用力的眨着眼睛,弄掉那微微泛起的
泪珠儿。
厉勿邪沉吟半晌,才道:‘娃儿,这可是很痛的,你忍得了吗?’
莲华眼眸一沉,声音也变得冰冷阴寒,‘从莲华家破人亡开始,莲华就再也
没有什么是忍不了的。’
厉勿邪轻叹一声,他轻柔地轻抚莲华的额头,突然——
莲华只觉得眼前一暗,蓦地被人以一白布条紧紧蒙住眼睛,莲华惊愕万分,
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听厉勿邪邪笑道:‘娃儿,这是你自己选的,就算叫疼,我
也不会停手。’
莲华心下惊惧,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得她再退缩,她干脆放松身子,任邪神对
她为所欲为。
厉勿邪将她眼睛蒙好之后,再将莲华的四肢牢牢绑在石床之上。莲华目不视
物,身体感觉更敏于平常,只觉厉勿邪抬高她的臀,将一枕头似的东西放在她的
臀下,让她的私处更加突出。
莲华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何时,突觉有一根粗大冰凉的手指
在她的幽穴内外涂上一层冰冷阴凉的药膏,莲华虽不知厉勿邪所涂上的是那种药
物,但质地清凉,抹在花瓣内外之后感到通体舒适,想来是一些珍奇的药物,心
中微安。
厉勿邪反反覆覆擦了好几层药膏之后方才停手,随即莲华听见一阵“乒乒乓
乓”的声音,正当莲华心下琢磨那是什么声音之时,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
外徘徊,莲华心下一凉,还未来得及理清怎么一回事,只感觉到整根粗大硬物猛
地狠狠挤进她幽穴之中。
‘啊!’莲华眼冒金星,疼得惨叫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快被那不断狠狠
挤入的粗大阳具给活活撑破。
她虽然在鬼罂粟与鬼医的多年调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经阵仗,却也经受不
住,阳具粗大硕长自是不在话下,而且阳具上布满疙瘩,龟头处不知是套上了羊
眼圈还是其它,布满了无数粗糙细毛,委实叫莲华苦不堪言。
莲华虽然竭力忍住,但随着阳具一点一滴的进入体内,阳具上的粗糙疙瘩不
断地磨擦着娇嫩的肉壁,坚硬的细毛也刺入娇嫩的阴穴之中,这般剧痛委实叫莲
华经受不住。莲华疼的不住扭着身子,惨叫着,‘停手呀!’
‘嘿嘿嘿~~’厉勿邪不断邪笑,非但不住手,反而抽插的越发猛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莲华的惨叫声也逐渐淡去,而化为隐带春意的娇吟
声。
‘小丫头就别装叫春了!’厉勿邪非但没被莲华的叫声给叫得心动,反而冷
笑道:‘瞧你干了那么久才出这么一点水,就知道你是装的!’
厉勿邪心下暗暗称奇,由莲华的反应来看,她分明是天生的石女,但鬼罂粟
怎么会教一个石女媚心术?石女天生性冷感,欢爱之际苦多于乐,学习媚心术时
更是较常人要多受许多罪,教她媚心术那岂不是故意折磨她?
莲华紧咬下唇,强忍体内那翻天覆地的痛楚。正如厉勿邪所想,媚心术非但
没有让她少受点罪,反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粗大的阳具是如何在幽穴内磨擦,那
些坚硬的细毛是怎么刮着幽穴肉的嫩肉,她气喘嘘嘘地开口回道:‘对不住——
啊——我——啊——习惯了。’
她当然不可能会叫习惯了,只不过若不这样,她也不知该如何讨好男人。
‘嘿嘿嘿。’厉勿邪怪笑道:‘无论你怎么叫,老夫都不会住手,你还是省
省力气吧!’
厉勿邪故意缓缓旋转她体内的阳具,插在幽穴中的阳具就像是匕首一般不断
地搅动着,莲华只觉得自己的幽穴好似被一刀一刀地割挖着一般,苦不堪言。
莲华紧咬下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虽是痛楚不堪,但
心下则在暗暗惊疑着。先前阳具入体之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下更是让她
笃定了几分,没想到这厉勿邪竟然拿伪具来折磨她。
她并非第一次用这玩意了,只不过为何厉勿邪有自个的不用反用起假的了?
想起鬼罂粟先前的叫骂声,莲华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厉勿邪才将伪具取出,待他取出伪具之时,莲华早已被折磨
的气息奄奄,私处也被摧残的红肿不堪,幽穴里还隐隐渗出鲜血。见莲华如此惨
状,厉勿邪非但不怜惜,双眸中还隐隐透露出一抹残酷的喜意,他从怀中取出一
小包裹,打开包裹,里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
厉勿邪随手拈了一根,然后狠狠往那水光潋艳的艳红红豆上刺。
‘啊!’莲华只觉脑袋轰地一声,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就人事不
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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