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estsn 發表於 2015-7-16 22:54

转载:妖莲华《4》

                <四>

  三个月后。

  在天阎宫的归来居之中,宫傲云轻拈慢捻地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高山流水
本是孤高冷清之曲,在宫傲云手中,也颇有峨峨兮若高山、洋洋兮若流水之韵,
但在转音之间,却隐有一丝知音难求之苍凉。

  红儿、绿儿站在宫傲云身后,不时地为他扇凉。她们虽不懂古琴,但音韵之
美,无需学习,在高山流水清音之下,两女也觉得心情舒畅,恨不得少主能一直
弹下去,但一个不适相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阁樓外一名弟子高声呼叫道:‘白虎堂下弟子求见!’

  宫傲云一拍琴弦,优雅的琴音戛然而止,他冷哼一声,‘说!’

  ‘禀少宫主!’那名弟子半跪在阁樓外,高声回道:‘据探子回报,□家庄
附近没见到血玫瑰的综影,但闻□家庄将办喜事!’

  ‘哦!’宫傲云微微挑眉,‘是□家何人成亲?’

  记录上□诚其只有三女一子,长女早夭,次女□真不久前才被他狠狠玩过,
余下一子一女中三女□琳今年不过十岁,独子□雄也不过才十三岁,均都未到婚
嫁之年,难道□家娶个童养媳回来?

  ‘听说是□真即将出嫁!’说到此处,那名弟子嘴角不禁微微浮起暧昧的微
笑,他虽职位低微,没份享受一下这孔雀仙子,但整个天阎宫之中,谁不知道她
被人给玩翻的事。

  ‘是她!’宫傲云微微一奇,‘对方是谁?竟敢连咱们天阎宫玩过的女人也
娶?’那么多頂绿帽子上头,也亏得那人頂得住!

  ‘回少宫主,对方是□真的師兄李烈!’

  ‘李烈!’宫傲云微微思索,‘是不是那无父无母,自幼为□诚其收养的大
弟子,在江湖上素来有一剑留痕之称的李烈。’

  ‘是!’

  ‘呵呵。’宫傲云轻笑,低语道:‘看来是挟恩逼婚!□老头还挺有一手。’
看来他倒是小看了这□老头,养兵千日,用在此时.

  ‘进来!’宫傲云高声叫道:‘替我送份礼给未来的李夫人!’

  说到李夫人三字,宫傲云话中颇有嘲弄之意。

  一听此言,红儿绿儿面面相觑,眼眉间不约而同的均有惊愕之色。少宫主一
向残忍好色,今日怎么会如此好说话来了?

  宫傲云轻声在那名弟子耳边交待着。听着宫傲云的命令,那名弟子脸上也不
禁流露出几许不忍之色。

  人人都道少宫主残酷暴虐远胜宫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怜那姑娘,
也不和是那里得罪了少宫主,注定要受这罪。

  ‘呵呵呵……’待那名弟子离去之后,宫傲云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他会就
这么放过那丫头吗?

  他娘亲得不到的,其他女人也不配得到,要怪,就怪她偏偏不幸做了血玫瑰
的徒儿吧!

     ***    ***    ***    ***

  □真身穿一身讽刺的艳红嫁衣,端端正正地坐在房中等待她的夫婿。

  房外锣鼓喧天,好不热闹,但她心里凄凉,如雪花蔽天。

  算起来,她从天阎宫回来已经有二个月了。二个月前,她被人以一破草席包
裹,丢弃在庄门之外,身上不着寸缕,从草席破孔中可见到她身上满是紫黑的乌
青,一双原本白腻丰满的玉乳更是惨不忍睹,下身的两个洞里还不断地滴落着雪
白的阳精。

  见着她这副惨样,无论是庄里庄外,无人不在猜测她那一个月里是去了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被什么人给污辱成这般惨样?爹娘虽然不断为她遮掩,但这又怎
么遮得住?

  她好几次想寻死,想起宫家父子,她实在是不愿死,她好恨,恨不得把宫家
父子大卸八块,剥皮拆骨。

  未见他们父子得到报应之前,她不甘心死。

  话虽如此,但外面的流言是说的越来越难听,而且……

  □真心下闇然,涂满丹寇的手无助地按上自己的小腹。

  她是个不孝的女儿。为了她,爹娘一夜愁白了头;为了她,爹娘昧着良心,
半是逼迫,半是陷害的让大師兄不得不娶她为妻。

  想起爹娘逼師兄娶她的手段,□真心下担忧,暗暗一叹.

  话说一个月前……

  自天阎宫回来已有一个月了,□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渡过这一个月。她怕黑
暗、怕阳光、怕见人,也怕睡觉,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似乎看到自己被一群男人
围绕着,数不尽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每次在梦里,她都会梦到自己的小嘴被一根粗黑的肉棒给堵的紧实,下身的
二个小穴里也夹着男人的肉棒,三根肉棒同时摧残着她。红肿的私处与菊穴不堪
折磨,随着男人的抽插下淌着鲜血,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疼痛得几欲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完事了,但接下来又来了别的男人,来来去
去,似乎永不完休。

  那些男人似乎还觉得奸的不过瘾,一人抬起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
尖,邪笑道:‘我来给这丫头加上一点东西。’

  他嘿嘿淫笑,从怀里取出一枚银环,放在火上烤得通红. 那人不断地捏着她
的乳尖,原本粉红的乳尖在这些日子的摧残之下早已变得深红,那人待银环稍稍
冷却之后,突然右手一刺,银环猛地穿过□真的乳头.

  □真胸前一痛,惨叫一声,‘啊!’

  □真蓦地从恶梦中醒来。

  但这不是梦!恶梦里的内容还在继续着。

  窗外下着雷霆大雨,而屋内正上演着一幕可悲的淫戏。

  一具精壮的赤裸男体趴在□真身上,大嘴用力的舔咬着她的乳房,牙齿不断
地扯着她的紫青的乳头,好不容易才收口的创口在他的啮咬之下破裂,鲜红的鲜
血并裂流出,被他贪婪地吞下。

  ‘放开我!’□真痛极不断地挣扎着,但她被那男人压的紧紧的,根本动弹
不得,她高声呼救着,但在这雷雨之下,她凄厉的呼喊声又怎么传得出去?偌大
的□家庄里,竟无一人发现她惨遭淩辱。

itestsn 發表於 2015-7-16 23:05

  那男人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架到自个肩上,让她的私处更为突
出,在惊雷中,□真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大師哥!’□真惊呼,没想到那趁着雷雨之夜污辱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
一直爱恋着的大師兄——李烈!

  李烈满脸通红,双眼里布满像蜘蛛网般密的血丝,眼中充满像烧尽一切的欲
火。

  □真心下凄苦,问道:‘你为什么——’

  □真还来不及问完,李烈一个挺身,粗长的肉棒猛地进入她的幽穴之中,一
枪到底。

  ‘啊!’□真惨叫一声,若非多日来的蹂躏让她早已习惯,只怕那一下就会
让她当场昏去,话虽如此,幽穴内仍是痛楚不堪。

  ‘停下来……’□真哀求道:‘求求你停下来……’

  李烈毫无半点怜惜之心,只是红着眼,不断地猛力干着,每一下撞击都是使
尽全身的力气。李烈发出一阵阵野兽似的咆哮,忘我的抽插着,犹如发了狂的淫
兽.

  可怜的□真只觉得下体疼得厉害,她双手不断地推挤着李烈,葱嫩般的玉指
狠狠地抓着李烈宽阔的胸腔,她连连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

  李烈被□真抓出点点血痕,但他却恍如不觉,仍是红着双眼猛烈地抽插着,
他双手用力紧紧抓着□真不断挣扎的手,大嘴扑向她丰满的乳房,再次狠狠地咬
住她艳红的乳头,用力的拉起、放下。

  □真放声惨叫,只觉自己的乳头似乎要给他硬生生撕下。她不断摇着头,如
云般的长发亦不住晃动,显得极其妖媚,随着李烈一下一下的猛干,□真也逐渐
感到酥痒的快感,口中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真一阵哆嗦,幽穴猛烈的抽搐着,一股阴精射出。李烈突感阴穴中刺激的
抽搐蠕动,龟头上一阵酥软麻痒,大吼一声,精元倾泄而出。

  阳精一射,李烈只觉全身脱力,趴在□真身上,沈沈睡去。

  □真心下凄苦,这轮强奸与她在天阎宫里所受相比倒不算什么,但那人竟是
她素来爱恋的大師兄,这心中的苦远比她身上的苦还要来的深、来的痛。□真难
过的流了一会泪,累得厉害,也就昏昏睡去……

  隔天一早,大師兄还不及溜走,便被在门外守了一夜的爹娘捉个正着。在威
胁、利诱,挟恩要胁之下,大師兄不得不应了这门亲事。虽说他人是应了这门亲
事,但□真永远都忘不了大師兄当时那悲愤痛苦的表情。

  这也难怪。□真苦笑一声,大師兄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猜不出是爹娘给大師
兄下了春药,再把他送到她房中,好捉他的奸来逼婚!

  □真忐忑不安,愁肠百结,既不知该怎么对大師兄交待,更不知自己失去了
武功之后,还怎么报仇雪恨。她独自在房中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大師兄到来,门
外喜宴的声音早已沈寂,为什么新郎还没过来?

  □真心下越发慌乱,终于,有一名侍女气喘嘘嘘的跑来,叫道:‘小姐!不
好啦!小姐!不好啦!’

  ‘什么不好了?’□真顾不得婚俗,一把取下红巾,问道。

  ‘李少爷……不……姑爷……’那名侍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他……他
……’

  ‘究竟是怎么了?’□真急的直跳脚.

  ‘没事发生!’□诚其亦急忙赶来,身后自然还跟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一见这么多人围聚着她指指点点,□真脸色一下子刷的变得雪白,□诚其见
状,喝道:‘真儿你快回房中,新娘子跑出来成什么样子。’

  ‘可師兄……’

  ‘孩子放心!’□诚其轻抚□真发丝,慈爱的笑道:‘真儿别担心,爹一定
会把你丈夫给你捉回来。’

  真儿受的委曲已经太多,可不能再加这一椿了。

  捉!?□真心下更是惊慌。‘为什么要捉他?’

  难道……

  ‘啧啧啧!’只听屋頂上传来一阵怪笑声,‘要女婿是吧?天阎宫里多的是
男人做过你女婿,也不缺姓李的小子。’

  ‘住口!’□诚其气的直冒青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怒吼道。

  ‘嘿嘿嘿!’在怪笑声中,那人一个纵身跳下,□诚其只觉眼睛一花,便见
到一人站在离□真不到一尺处,恭恭敬敬地将一乌木盒子捧到□真面前道:‘小
人奉少宫主之命,给未来的李夫人送礼!’

  说完,他当着众人的面将盒子一掀,里头放面了大大小小、样式不一的伪具。

  一见这些伪具,□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当场晕到在□诚其怀中。

  那人还笑嘻嘻地继续说道:‘少宫主说这些东西都是李夫人曾经‘用过’的,
所以特意送给李夫人,供李夫人日后使用。’

  ‘你……’□诚其怒极,恨不得将那人一掌击毙,可想起天阎宫的势力,他
却又不敢动手。

  那人瞧□诚其一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继续笑道:‘少宫主还说,若
李夫人嫌不够,大可跟咱们天阎宫说上一声,咱们天阎宫里有的是男人,保证让
李夫人——’

  那人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娇叱,‘欺人太甚!’

  娇叱声远在屋外发出,但随着这个‘甚’字,一柄亮晃晃的长剑已到了那名
弟子眼前。

  剑是好剑,人也是绝美的女人。

  那名女子看似有二十七、八岁,一袭深红劲装,乌黑的秀发之上不加半点金
银首饰,只钭钭地插了朵艳红玫瑰,玫瑰一向给人俗艳之感,但插在这女子的秀
发之上却是说不出的适合。那绝色美女虽然杏眼圆瞪、柳眉倒竖,满脸的怒气,
但却丝毫不减其艳色。

  不用问,单凭那身装扮与那绝世艳色,那人已猜出那名少妇定是武林四美中
名列第二的踏血红颜血玫瑰。

  她人美,武功也不弱,剑如银光直取那人胸口膻中穴,但那名天阎宫弟子左
滑一步,西扭一下,人如游鱼一般,堪堪避过这穿心一剑。

  血玫瑰也随即变招,手腕一抖,长剑化为三道银光,分罩住那人三道大穴,
这一招是血玫瑰的得意剑招,名为‘阳关三叠’。一招之后连续三个变化,每一
化分罩三处大穴,而每处又可化为三个变招,灵活矫动,端是厉害无比。

  面对如此淩厉剑招,那人也不禁微微变色,连续施展了一连串的‘迷幻七诀’,
尽往些诡奇方位走,方才堪堪避开这一招。

  见‘阳关三叠’收拾不了这小子,血玫瑰娇叱一声,内力贯注长剑,剑芒斗
生,嗡嗡作响,直取那人心窝,眼见避无可避,那人只有硬接,他从怀中取出一
柄玉质折扇,低吼一声,折扇蓦地拍打在血玫瑰长剑剑脊之上,借力使力的如鬼
魅般猛地弹起。这一下看似潇洒,但已用上他平生之力。

  血玫瑰亦揉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剑势如剑网分罩住淩空那人所有方位,那人
身处空中避无可避,手腕直抖,折扇化为一道银白弧光,直取血玫瑰门面,逼得
她回剑自救,剑扇一相交,那人‘刷’的一声,折扇一开,扇面在剑身一压一转,
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挡开了长剑,拨的轻巧,但也拨的惊险.

  血玫瑰也非好相与之人,她剑交左手,娇喝一声,右掌猛地直取那人丹田,
那人诡异的一笑,竟以折扇来接血玫瑰这一掌。

  见那人笑容古怪,血玫瑰深怕扇上有毒,出掌微微一迟,就这么一顿,那人
趁机往后跃出老远.

  血玫瑰正待追击,却见那人身在半空,左手一扬,一连串细如牛毛的金针暗
器直取一旁的□真父女。

  生怕徒儿受到伤害,血玫瑰连忙赶去挡住,只听‘叮当’几声,所有的暗器
都被她打下,而那人也趁机闪的老远.

  他和血玫瑰分站二侧,均不敢先行出手。

  血玫瑰心知那人武功还逊自己一筹,但这人下手毒辣,而且轻功极高,若无
法一击杀了他,怕真儿等人危矣。

  那人盯着血玫瑰好一回儿,才笑道:‘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果真是个绝世
的美人。’

  血玫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能躲过我这一剑?’他绝不是普通人,一个
普通的天阎宫弟子怎么可能躲得过她的‘阳关三叠’。

  那人虽然一直闪避,但看其身法,便知那人轻功远在自己之上,而那一手四
两拨千斤的手法更是巧妙无比,能与她交手三招,但还不显出自己实力高低,光
凭他这一身武艺在江湖上已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哈哈哈!’在狂笑声中,那人如惊鸿一般的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血玫瑰本待追上,但□真却在此时发出一阵凄厉尖叫。

  ‘是他!是他!’转醒过来的□真本倒在爹娘怀中哀哀哭泣,一声这狂笑声,
她身体一强,一叠声的惊道:‘是他!是他!’

  他的容貌或许可以用易容术来改,但她绝不会错认那个笑声;在梦中,她不
知道多少次被这可怕的笑声惊醒!

  血玫瑰见□真这又惊又怕的可怜模样,她奇道:‘是谁?’是什么人让她的
真儿如此害怕。?

  □真双眸射出深刻的仇恨之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宫——傲——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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