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妖莲华《7》
<七>自从女儿和血玫瑰一起去追杀宫傲云后,□诚其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下,
深怕哪天夜里突然被天阎宫的大军包围着。三年前方家堡的惨剧至今仍叫所有江
湖人士记忆犹新,当年方家就是因为不肯献出那朵空谷幽兰冰心兰而导致全堡人
惨死,而今他怎么能让□家上下所有人因为那个逆女而亡?
□诚其越想越恨,不由得怒骂一声:‘逆女!’
正当此时,门外家仆来报,‘老爷!血師父回来了!’
血師父指的当然就是血玫瑰,血玫瑰其实不姓血,只是她的真实姓名始终不
肯透露一二,而她又贵为他们家小姐的師父,所以全家上下尊称她为血師父。
‘血玫瑰回来了!?’□诚其一惊,连忙道:‘快请!快请!’
在老仆的带领下,一脸倦容、狼狈不堪的血玫瑰脚步虚浮的缓缓走进□家庄
的大厅之中。
□诚其一眼,不由得微微惊愕,从血玫瑰虚浮不稳的脚步,便可看出血玫瑰
吃了大亏,即使当日血玫瑰传了几成功力给真儿之后,也是即刻翩然离去,丝毫
看不出传过功的痕迹,而今日她脚步虚浮,活像真儿被吸尽元阴后的模样,难
道——
□诚其脑海中顿时浮起不少不堪的画面。
其实□诚其实在是想歪了,血玫瑰并非被吸了元阴,只是她所中之毒并非寻
常毒物,虽则她以内力压住毒质,但如此虚耗内力,功力大减,也是在所难免。
若非她功力大减,她也不会匆匆赶回□家庄,而是继续追杀宫傲云了。
‘血師父!’□诚其连忙收敛心神,躬身问好,‘血師父路上辛苦了,不知
天阎宫的少宫主是否……?’
‘没有!’
一听此言,□诚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若天阎宫的少宫主死在真儿与血玫瑰
的手上,他们和天阎宫的梁子就真的结大,再无转圜余地了。
血玫瑰疲惫的坐下,叹道:‘没想到我非但没杀了这厮,而且真儿还被他们
给捉走了。’
‘什么!?’此话一出,如同一个惊雷打在□诚其的头上,他惊道:‘你
说……我女儿……我女儿被捉走了?’
完了!这下子天阎宫定会认定他和血玫瑰联手杀害宫傲云,□家庄完了。
‘□庄主放心!’血玫瑰只道□诚其是担心女儿,安慰道:‘我这次再去天
阎宫定会把真儿给救出来的。’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又问道:‘你还记得你当初进天阎宫的路吗?’
江湖上人人均知天阎宫位在西城白驼山中,但西域白驼山如此之大,而且崇
崇山峦叠嶂,天知道天阎宫是位在那座山峰上。
□诚其张大了嘴,过了好半晌才会意问道:‘你…你问我去天阎宫的路?’
‘没错!’
‘你想做什么?’□诚其心下一沉,血玫瑰该不会是……
‘当然是杀入天阎宫中救出真儿。’
虽然猜出了几分,但□诚其仍是吓了一大跳,他呆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
‘你一个人独闯天阎宫?’
‘不错!’血玫瑰一晃手中宝剑,傲然道:‘就我,和我的剑!’
这句话说的豪迈,但□诚其却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不错!血玫瑰的武功是挺高的,问题是,天阎宫中比她高者比比皆是呀!
□诚其很想问:“你以为你是宫阎的对手?”江湖上人人皆知,宫阎的武功
之高,可说是除邪神外别无敌手,况且宫阎底下还有四大堂主,八大护法堂主,
不论别的,就是那少宫主宫傲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凭她一名女子又岂可能
独闯天阎宫!
就算她是十大高手之一也敌不过那么多人,而且天阎宫的白虎、玄武两位堂
主不但也名列十大高手之中,而且排名还比她高!
或许是他在脸上中显露出这等神色,血玫瑰顿了顿,也有些自知之明的加了
一句道:‘我想…以我的轻功,只要安排的好,带着真儿全身而退应没问题。’
□诚其心下一沉,心知血玫瑰此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她和真儿一起逃走应
是没问题,问题是这偌大的□家庄能和她一起逃吗?还有家里上下六十几口人,
她一人一剑护得了多少人?
□诚其心下暗暗懊悔,当年只道能凭着血玫瑰的武功与地位让□家庄多了一
个强靠,于是顺水推舟的让真儿做了她的徒儿,不料靠没靠成,今时今日倒反是
被她先害了。
血玫瑰见□诚其沉默不语,又问道:‘□庄主,你也别不说话呀!还是快告
诉我天阎宫在哪,好让我把真儿给救出来。’
□诚其看着一脸着急的血玫瑰,见她虽一脸倦容,一身的狼狈,但那俏丽的
容貌不是那些许灰尘与血渍所能掩的住,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几口唾沫,奇怪怎么
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
他不知以往血玫瑰艳光照人,但美过了头却也让普通男人感到自卑,更别提
她那一身武功,更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什么心眼,但她此时此刻瞧她功力大
失,一脸的憔悴,说不定还已经被宫傲云占了好处。一个憔悴任人摘取的美人儿
自是比一个高傲强悍的美人儿更能激起最原始的兽欲。
一瞬间,□诚其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九狱里那淫乱的情景,他又吞了几口口
水,一种可怕的想法由然而生,‘天阎宫的所在地——’他哑着声音说道:‘我
不知道。’
血玫瑰急的直跺脚,‘你曾经带着真儿进去过的,怎么会不知道?’
‘天阎宫的人何其谨慎,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去天阎宫的路?’□诚其也诚实
道。
‘倒是给那孩子说中了。’血玫瑰喃喃自语。
‘那个孩子?’□诚其隐约听见什么孩子的,好奇的问了一句。
血玫瑰微微一惊,咬了咬下唇,随口回道:‘没什么……’她拿起剑就往外
走,‘无论如何,我定会把真儿救回来。’
‘血師父这是……?’□诚其不明究理,急忙拦道。
‘去白驼山,我就不信翻遍了白驼山也找不到天阎宫的所在。’
岂能让她走!□诚其大惊失色,若是她是走了,天阎宫到时跟他要人,他拿
什么给?□诚其眼睛乱转,连忙叫道:‘血師父等等!’
血玫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有些不屑的问道:‘什么事?’
自听真儿说她被天阎宫污辱的经过后,她非常不屑□诚其的为人。照她想,
男儿大丈夫应当持剑抵抗才是,岂能送女活命,若非真儿为他苦苦求情,她早取
了他的狗命。
念及此处,血玫瑰秀眉微掀,双眸冷洌,大有恨不得将□诚其先打上一顿之
样。
血玫瑰虽然功力大失,余威犹存,当下□诚其被瞪的心下暗惊,双眼乱转,
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辞道:‘内子还不知真儿被掳的消息。’
血玫瑰秀眉微皱,颇不了解□诚其此话何意。
‘烦请血師父跟内子说上一声,这事……老夫不知该如何开口……’□诚其
长长一叹,心知□真这一掳必会受尽痛苦与污辱,父女情深,他这一叹倒不是作
假。
血玫瑰微微思索,也猜出了几分,只道是他一个男人家不好说,叹道:‘好
吧!我去说一声。’她顿了顿又叹道:‘真儿是在我手中被捉的,我是该交待一
声。’
□诚其招手唤了管事来吩咐了几句,随即拍了拍手,让侍女领着血玫瑰往内
房走去。
血玫瑰一进□夫人的内房,□夫人连忙命人送上了香茗、待血玫瑰安了坐,
她福了一福道:‘小女真儿让師父费心了!’
□夫人约有四十来岁,年纪虽大,但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看似不过三十
许人,所谓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眉目之间更与□真长的颇为相似。
‘不敢!’血玫瑰心下踌躇,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浅饮一口香茗,叹道:
‘其实是我……’
一语未完,她突然觉得头一晕,“当啷”一声,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跌个粉
碎。
血玫瑰不用想也知道自个被下了药了,她一按长剑,亮晃晃的长剑跳入掌
中,她长剑一抖,頂在□夫人颈上怒道:‘快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诚其突从门外走进道:‘这药是天阎宫当初给的,无色无
味,饶是你武功过人也查觉不出。’
血玫瑰心下大惊,她原本所中之毒未清,现在又多中一种毒,三毒在她体内
交互作用,饶是她武功过人,也压不住。
‘可恶!’血玫瑰尖叫两声,身子一歪便昏倒在地了。
‘老爷!这好吗?’□夫人心下不安,急急问道。
‘不好也得好!’□诚其脸一沉,说道:‘真儿就是被这女子害的,若非是
她,天阎宫怎么会看上真儿。她害了真儿一次还不够,还拉着真儿去陪她死!’
□诚其恨恨说道:‘报仇!报仇!我们□家庄那有资格去跟天阎宫斗?她这
一闹,把我们全家都给拖下水了。’
□夫人一惊,惊道:‘老爷!您是说——’
‘若不把血玫瑰送去,只怕天阎宫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真儿呢?’□夫人急得眼泪直冒,‘我的真儿呢?难道就不管了?她肚
里还有孩子呀,怎么受得了折磨!’
除了血玫瑰之外,谁还能从天阎宫手里救出真儿?她可怜的孩子受的苦还不
够多吗?
□诚其默默地望了□夫人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许多无可奈何,‘真儿的
事……’□诚其的声音活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我们不能管了。’
他不能拿全□家庄的命来换真儿。
□夫人心中大痛,哭倒在□诚其怀中。
多年来,她虽不过问江湖事,但她对江湖的了解可远在血玫瑰之上,其实…
从血玫瑰不顾她们的劝阻带□真去杀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没
了,就算天阎宫肯还给他们,他们不能要了。
她的女儿……没了……
*** *** *** ***
当血玫瑰醒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间中,房间虽小,但桌椅一应俱
全,身旁还有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哪?’血玫瑰惊道。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使不出力来,全
身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的内力修为似乎已荡然无存了。
‘啊~~~’她吓的放声尖叫,强烈的恐惧感涌进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
中,一个武功高绝于頂的人,若是一日间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惧感远胜过正常人
千倍万倍,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
所会有的遭遇,连她自己都不敢想像。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哑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她
再打坐运功,但无论她怎么做,她的丹田内始终空空荡荡,四肢间也提不起半点
劲来,比一个寻常女子还不如。
血玫瑰心下着急,竟扯直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
去!’
她不知这地方是□家庄的密室,除了□诚其,没人知道这所在,这密室位在
地下,墙壁是以最坚硬的石砖砌成,别说是血玫瑰的喊叫声了,哪怕有人在密室
里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会儿,但哪有人会来救她,眼见无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
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
直到□诚其大吼一声,怒道:‘哭什么!’
‘是你!’一见□诚其,血玫瑰宛如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般飞扑过去,‘你
对我做了什么?’
但她四肢全无劲力,力道轻的好似在给□诚其捉痒。
□诚其一把拉开她骂道:‘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过……’他淫笑道:‘等会
就要做了。’
‘你想做什么?’血玫瑰惊慌的连连退后。
□诚其□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给天阎宫的,不如让我也尝尝鲜吧!’
‘啊!’血玫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手边所能捉到的东西
全都没头没脑的往□诚其丢去。
□诚其哪把武功尽失的她放在眼中,没几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紧紧地把她压
在床上。
血玫瑰骇然尖叫,拚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身
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诚其的对手,在□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诚
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
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诚其垂涎的舔着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
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着,‘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着臀部,几乎已经是哭着哀求他了,‘求求你放
了我。’
□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
过的幽穴中,‘啧!’□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
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
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糊过去,她毕竟
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你们□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
上!’
□诚其一双眼中闪着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诚其一字一
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宛如世上最恶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猛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
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诚其想做些什么。在血玫瑰惊
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着,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
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诚其口中桀桀怪叫着,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
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着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
份,这份心里的得意感却远胜一切,更别提在窄小的肛门内活动虽然是有些痛,
但快感也是极强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样?宫阎要娶的老婆还不是让老夫先上了。’□诚其
心中一阵兴奋,肉棒猛地一挺,没根直入血玫瑰的后庭中,几许血丝从裂开的菊
花轮中流出,可见得他方才那一下已伤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惨叫一声,当场痛晕过去。但□诚其哪管她死活,不断猛力抽插着,
肉棒不断进出血玫瑰的菊穴,血丝缓缓从血玫瑰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
片血红。
在□诚其的奸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晕过多少次,终于在□诚其在
一阵猛力抽插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贪婪的搓揉着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儿
相比略小一点,不过极为柔软,在掌中揉捏时别有一番风味。
念起女儿,□诚其不由得一阵惭愧,但这惭愧也是瞬息便消。他看着被他狠
狠奸污过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二枚药丸,硬塞进
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里,逼着她吞下。
血玫瑰不会有机会告诉宫阎,他先开了她的苞的事。虽然他知道血玫瑰进了
天阎宫之后八成会很忙,虽然他知道宫阎不见得会在乎,不过他不能落下任何让
天阎宫灭他们□家庄的借口。
*** *** *** ***
宫傲云在归来居中弹琴,弹的则是一曲“有所思”。
琴音缠绵悲凄,挹郁孤绝,绿儿感同身受,想起少宫主离去后那几天的遭
遇,她眼眶儿不自觉的红了。
她如往常一般的在旁伺候着,待宫傲云一曲弹完后,送上温热的香巾让他抹
手。
宫傲云连眼角都不看绿儿一眼,问道:‘□真是在九狱还是在逍遥阁里吗?’
或许□真知道一点那女孩的来历。
九狱与逍遥阁均是女子的禁地,男人的宝地。九狱除了是天阎宫的主厅外,
也是他们平常奸淫掳获而来的女子之处,至于为什么会拿主厅做奸淫女人的地方
呢?据他老爹的说法是,因为地方够大,容得下全天阎宫的弟子。
九狱是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均可随意进出,换言之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就可
随意奸淫里头的女子,被活活干死的女子不计其数。而逍遥阁却是只有四大堂主
和他们父子方可随意进出,而且逍遥阁的第三层是他老爹的专属禁地,连他都进
不得。
绿儿恭敬的回道:‘□真被青龙堂主带到青龙院了,青龙堂主说她身怀六
甲,最近不宜再侍奉大家。’
虽然说是不宜侍奉,但由青龙院前所听到的惨叫声,□真的处境也不见得比
在九狱中的她们要好到哪去。
听到□真有喜的消息,宫傲云只是惊愕的微微挑眉,随即不信的冷笑,‘青
龙会有这么好心?’
‘青龙堂主似乎有意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做鬼娃!’
宫傲云微微摇头,‘他做一个失败一个,到现在还没死心!算了,由得他
去,不过咱们没捉到血玫瑰之前,叫他得把□真的命留下。’
‘是!’绿儿得令,微躬着身子出去。
宫傲云钭睨她一眼,见她步履蹒跚,奇道:‘谁伤了你?’
绿儿螓首低垂,沉默不语。
宫傲云微微思索,心里有些明白了,他手掌一翻,一招擒龙手将绿儿拉到身
边。单凭这一招擒龙手,便知道他一身内力修为绝不弱。
他将绿儿抱入怀中,左手拉住她的裤头一扯,果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处又紫
又红,肿的老高,两瓣紫红的花瓣还在微微的渗出鲜血,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厌
恶之色,推开绿儿问道:‘红儿呢?’
绿儿整理了一下下裳,恭敬回道:‘红姐……红姐……’
‘说!’
绿儿垂下头,幽幽回道:‘红姐受创太深,还得在床上躺个二日。’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红儿与绿儿虽是双生姐妹,但两女性情却大不相
同,特别是到了床上时,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把她抱入怀中揉搓,‘让我看看
你伤得如何?’
绿儿脸上一红,嚅嚅道:‘奴婢……’
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掀起绿儿的裙子,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虽红肿不堪,
但已抹上了一层带着清香味的药膏,他心知那药膏是青龙秘制的阴阳回春膏,端
是灵效无比,不过就是有小小的后遗症。
宫傲云啧啧两声叹道:‘老爹也太狠心了。’
他倒转玉扇探入绿儿的幽穴中,惹得绿儿哀哀呼痛,他缓缓抽插,笑问道:
‘是本少爷干你干的舒服?还是我老爹干你干的舒服?’
绿儿疼的秀眉轻蹙,微微扭着身子避开,但仍媚笑回道:‘当然是少宫主
了。’
宫傲云嘴角微昂,讽刺的笑道:‘如果这句话是我爹问你,你是会说我爹还
是我?’
绿儿垂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黯然长叹,这一声叹息,包含着无数孤独寂寞,‘那孩子呢?’
说到那惹人怜爱的孩子,绿儿浅浅一笑回道:‘她才刚退了烧,还在房里昏
睡着。’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沉默不语。
绿儿怯怯地看了宫傲云一眼问道:‘少宫主准备把那孩子送到逍遥阁吗?’
那孩子虽然年幼,但眉目如画,丝毫不逊于那两个姓方的,难道少宫主带她回来
就是想……
想起那孩子可能会有的遭遇,绿儿不由得微感心疼。
宫傲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奇道:‘你向来不多话,怎么今儿话特别
多?’
绿儿一吓,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将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在红儿没好
之前,你先跟着她,她去哪,你就跟到哪,除了不能让她离开归来居外,一切随
她。’宫傲云每说一句,绿儿就应一声。
宫傲云摸着玉扇,摸到玉扇上那湿湿黏黏方才绿儿留下的爱液,他顿了顿,
加了一句道:‘还有……千万记着,别让我爹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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