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大笑，隨後，麗麗給我端來了一杯果汁，安慰著我，讓我躺著休息下先
……
折騰了這麼久，我確實太缺水了，我坐起來，拿起果汁一飲而盡……
似乎就在我喝下去的一瞬間，我覺得房間開始變暗，人影開始模糊，我睜大
眼睛，卻突然什麼都看不見，然後，我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卻又感覺似乎靈魂
出竅一樣，我能清晰的聽到公公的聲音，洛洛，你怎麼了？老王，你……我還可
以聽到王矮虎的聲音，呵呵，老張，不用擔心，老子就是做藥的……
然後，我就沒有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開始覺得全身疼痛，覺得有人壓在我的身上，我呼吸
不了，掙扎不了，我想看，卻睜不開眼睛，我想叫，卻張不開嘴巴，我想踢打，
卻終究也抬不起腿來。我只好放棄，任憑那種感覺讓我窒息，漸漸進入一種夢境。
在夢裡，我手裡搖動著風車，跟著爸爸屁股後面，走在田間地頭，走在各色
小攤，我一邊往嘴裡塞著食物，一邊和爸爸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天。在夢裡，我
趴在窗戶上，看到媽媽充滿著快樂的臉，光著身子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上，散
亂著長發，上下前後的運動著。在夢裡，我看到了奶奶板著臉，拿著鞭子要打我，
那條和我一起長大的狗，衝著奶奶大叫，每次我們都一塊挨打，每次挨打過後，
我都躲在角落裡抽泣，狗狗總是乖乖的趴著，睜著兩只黑黑的眼睛專注的看著我，
時不時的幫我舔舔眼淚。在夢裡，我從宿舍的窗口，看到了站在落滿了雪花的老
槐樹底下的阿偉，把早餐盒摟在懷裡，等著貪睡的我下來拿飯吃。在夢裡，我看
到了自己披著婚紗，和阿偉走在紅地毯上，在教父面前說下了那一生中的承諾：
我願意！
在夢裡，我看到自己和公公在別墅的浴池裡狂歡，我用手撫摸著他的JB，用
舌尖輕輕的舔舐著，用嘴巴環繞著，用牙齒輕咬著，轉動著頭，螺旋式的下降著，
我看著那個東西在我的挑逗下漸漸硬起，我把在乳房上塗滿精油，躺在浴池裡，
把他的JB包繞在我的乳溝裡，我用舌尖碰觸他在前後運動中時不時露在兩團面包
外面的龜頭，我似乎感覺到了龜頭的粘滑，感覺到了被夾在兩個乳房之間的東西
越來越大，我把它慢慢推送，直到一片水草叢，這個地方潮濕溫暖，水到渠成，
似乎一直都等待著他的探索。摸索，摩擦，它在洞口周圍熟悉了一下環境，終於
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用力挺了進去，蜜液逆流，我一下子有種被充實被填充的感
覺，起身迎合他，抽插打著水波，一浪接一浪，我坐在他腿上，他托起我的屁股，
嘴巴叼著我的RT，讓我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運動，然後，背對著他坐著，他兩只
手從後面抱過來，用力抓住我的乳房，把我不停的上抬、下落……他把我抱起來，
我兩條腿盤在他的腰間，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乳房緊貼他的胸部，他托起我的屁
股，不停的朝著一個堅硬的部位衝擊。我在沉醉中抬起眼來，望向門口，卻看到
了小偉憤怒的臉。
我掙扎著下去，我拼命的追，我想解釋，想挽回，想討好，想……我糾結在
腦海裡無數的念頭，卻在黑暗裡看不到小偉的影子，我大哭，心裡無比失落，小
偉，只要能換回你，只要能回去，我做什麼都願意！
我搜索著每一個角落，像在找當年隨奶奶而去的那條狗，我哭著，叫著，後
悔著，小偉，我知道錯了，求你再看我一眼，哪怕這一見之後，我將化為灰燼，
我只求再見你一面！爸爸走了，奶奶走了，狗狗也走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愛
我了，就算和你無性無愛，我也願意與你就此相守一生！就算你永遠都不原諒我，
我也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不離不棄……
我躺在我和小偉的婚床上，感覺周圍一片窒息的白，像是在醫院裡，隨後，
我的下體開始慢慢的出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我浸在血泊裡，看著血一點一點
往外流，感受著生命一點一點消耗出去。就這樣吧，就這樣讓鮮血慢慢流出，慢
慢死去吧，這樣也好，沒有了內心的愧疚和糾結，沒有了失去的痛苦和留戀，沒
有了一切的屈辱和不甘，沒有了每天的擔憂和思念，我說服自己閉上眼睛，讓靈
魂出竅，我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世界、這個房間，決定就此而去，不再醒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有一雙手抓住了我，我一驚，努力睜開眼睛，小偉，
是你嗎？我在朦朧中看到他在笑，我急忙坐起來，也終於從糾結的夢裡醒來，眼
前的一切開始清晰起來，這不是我和小偉的房間嗎？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
夢，似真似幻，夢醒之後，最終回到了原點，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像是睡了一
覺後，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模樣。直到我看到床邊上握著我的手的那個人，我才終
於回到了現實中，原來所有的一切，不只是個夢這麼簡單……
我看到他，開始回憶，我的回憶卻停滯在倒下的那一刻，從倒在床上到現在，
我的記憶力只有我的夢，我忽然想起了夢裡和公公做愛的情景，猛地抽回手，不
顧頭還劇烈的疼痛，不顧整個身體還酸軟無力，我掀開被子，准備逃離他身邊。
在掀開被子的一剎那，我又一次全裸著展現在他面前，我趕緊爬起來，裹上
被子，離開床頭，卻看見床單上赫然一片血跡。我驚訝，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洛洛，公公抽著煙，你來例假了……
我看著床上那片紅色，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時候我又感覺有一股液體衝破
陰道口的阻力，從下面流出，我提起被子，看到一股鮮紅色的液體，正順著大腿
往下蜿蜒前行。
我顧不上整理這些，相信是例假提前了，但是，我問，我為什麼會暈倒？我
記得暈倒前我在你的別墅裡，現在，我為什麼躺在家裡？
洛洛，沒有什麼別墅，你一直躺在家裡，躺了很久，你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現在，你總算醒了，好了，去洗澡，去吃點東西，去散散心上上網吧，明天就要
上班了，好好工作。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說著，公公出去了，留下了疑惑的我，真的只是一個夢嗎？殘留的頭痛折磨
著我，我真的願意相信只是一個夢，這樣，我就沒有夢裡亂倫的愧疚，沒有被侮
辱的痛苦，沒有失去愛我的人的傷心，沒有一無所有時的絕望。
是的，三天前，是在這個房間裡，在這張床上，三天後還是一樣的布局，一
樣的擺設，一樣的電腦，手機卻找不到了，我拖著沉重的身體和劇烈疼痛的頭部
開始上網，看到天涯上的記錄，沒錯，日期不會錯，帖子裡還有我白天的記錄，
我捂著頭回憶著，繼續在天涯裡記錄著，回憶是那麼清晰，那麼詳盡，我無法相
信它只是一個夢。
寫了很久，我越來越覺得這不是公公所說的夢，這絕對是真實發生過的，發
生了很多事，我都回憶起來了，但是在按摩床上倒下後，我的回憶出現了斷層。
我拍打著公公臥室的門，大聲問他，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都是真實發生
的，你有別墅，在番禺，別墅頂層有游泳池，地下室有桌球台，有多媒體房，還
有個大浴池，這不是夢，你不要騙我，告訴我，我怎麼會暈倒，我暈倒後你們對
我做了什麼？
公公打開門，穿著一身睡衣，和我平時看到的一臉嚴肅正氣的公公沒什麼兩
樣。
洛洛，我還以為你會全部忘記呢，原來你記得這麼多！
我氣憤，我又不是喝了忘情水，哪裡就那麼容易失憶？
洛洛，你白天一天都沒有吃飯，又被折騰了很久，我們猜可能低血糖吧，你
就一直這麼睡了過去。
我們？我終於記得了，還有王矮虎那個變態！！我質問公公，你居然看著他
蹂躪我！！
洛洛，公公眼睛突然睜大，惡狠狠的說，我得不到的東西，就是喜歡看著它
被毀滅！但是看到最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我居然不忍心了，你畢竟是我
兒子最愛的女人啊，也畢竟是讓我這麼心動的女人，看著你被糟蹋，我居然沒有
了快感，居然心疼了……
我終於知道什麼是玩火自焚，招惹了這麼個變態的魔鬼！還以為自己略施小
計，就能玩弄他於鼓掌之間，多麼可笑啊！！！我的那點妖嬈，在他眼裡，也不
過是他眾多甜點中加了櫻桃的稍顯特殊一點兒的一款而已。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著頭皮問下去，那我暈倒後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公公拍了拍我的肩膀，洛洛，別多想，什麼都沒做，我就把你送回來了，洛
洛，就當是個夢吧，夢醒了，回歸到現實中來，明天好好上班，不要總是悶在房
間裡。我已經告誡過你們王總了，讓他以後再也不要想著占你便宜……
我生氣，告訴公公，你如果不告訴我真相，我就把這一切告訴婆婆，告訴別
人，看你怎麼辦？
公公笑了，用手摸著我的頭發，洛洛，我們是一家人，我說過，什麼都沒有
發生，你就當是個夢好了，乖乖去睡覺，明天該干什麼就干什麼，乖，他拍拍我
的臉，早點休息！
我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了，失望的回到房間裡，不停的自我暗示，催眠著自
己，只是一場夢而已，一個夢而已，夢醒了，一切都是空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春夢了無痕！
提前來臨的例假像是在提示著一個新的開始，至少目前不用擔心有沒有懷孕
的問題，但是那個記憶的斷層，那塊缺失，似乎藏著未知的屈辱和入侵，一直縈
繞在腦海裡，無處尋找，無處回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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