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以身抵債
楚楚便是含苞的玫瑰,雖未綻放卻已能料見美麗與芬芳,而她獨處時不自覺流露出的憂鬱,更令人心生憐惜。
桐野在放學後去找楚楚,看到穿著白校服的少女抱著課本坐在走廊的臺階上
神色鬱鬱。斜陽照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清澈的眼裡帶著不可言喻的憂傷。桐野走
到楚楚身邊坐下,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摸著她的頭安慰:「不要想太多了,大人
的事,他們會解決的。」
楚楚攬著他的腰,靠在桐野的懷裡,少年衣服上溫柔好聞的氣息和溫暖結實
的臂彎才能讓她放鬆下來。
「桐野,我,我怕,我怕我以後上不了學了。」
桐野抱著楚楚,撫著她的背脊安撫:「別怕,還有我呢,我可不會放你離開
的。」
他邊說邊低頭去親楚楚的臉頰,這個人兒必須放在自己身邊好生看著才可以。
至於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這一年已經是初三,她現在的成績直升本部的高中不成問題,可是昂貴的學
費和城裡不低的生活費即使有獎學金和補助也讓家裡捉襟見肘。楚楚家中光景已
不復當初,老楚因和催高利貸的人發生衝突,令對方一死一傷,被捕入獄。為了
支付傷者高額的醫療費和死者撫恤金,杏兒賣掉了飯店和房子才勉強湊足,而丈
夫欠下的高利貸卻依舊是個無底洞。
她為了生計開始四處找工作,可是她能找到的工作薪水微薄,交了房租後只
夠母女倆的勉強度日,哪裡有多餘的積蓄去償還債務。楚楚把媽媽的辛苦看在眼
裡,心裡卻有了退學的主意,她想早點打工來幫家裡還債。
杏兒因為楚楚下滑的成績難得罵了寶貝女兒,她沒日沒夜的辛苦為的就是能
讓女兒安心讀書,這麼有出息的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可是楚楚的成績卻
讓她失望了。雨夜的小屋裡,楚楚哭著說了自己的想法,讓杏兒又心酸又欣慰,
母女兩人擁在一起哭泣時,外面突然有了喧鬧聲。沉重雜亂的腳步聲朝著這間小
屋走來,不等兩人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門就被人從外面踹開,幾個混混模樣的男
人擠進了小屋。
為首的男人便是來討債的,杏兒本能的把楚楚護在了身後,聽著那人說是來
要錢的,便去拿床頭的錢包。因為在家裡,杏兒穿的真絲睡裙,長卷髮披散著,
即使在這樣寒酸的小屋裡,也顯露出少婦的迷人風韻。她拿了現金清點了一遍給
那男人。
「哼,小娘們,你逗哥哥呢?才八百塊,咱們兄弟幾個跑一趟的油費都不夠。
剩下的錢都藏哪兒了?」男人抖了抖手裡的幾張票子,面露凶相。
「大哥,家裡真的只有這些錢了,我們母女倆這個月的所有錢都在這裡了。」
杏兒抱著楚楚,說道後面聲音都哽咽了。這些錢他們一拿走,真的是連明天吃飯
的錢都沒有了。
男人看了眼外面探頭探腦的鄰居們,狠狠罵了幾句將他們都嚇跑了,然後直
接從裡面反鎖了門。盯著昏黃燈光下那對美麗的母女咽了口唾液,說道:「是不
是藏了錢,老子搜一下就知道了。」
說完就一把抓住杏兒的手臂將她拖進懷裡緊緊摟住,當著楚楚的面,大掌隔
著輕薄的睡衣用力揉捏起這個美婦飽滿的雙乳。母女兩人同時發出了驚叫,杏兒
說著不要,在男人懷裡掙扎著求饒,她不願讓女兒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輕薄。
楚楚尖叫著要上去救媽媽:「不要碰我媽媽!你這個壞蛋,放開我媽媽!」
可是很快她就被另外的男人反扭了胳膊綁到了椅子上,因為男人粗魯的行為讓楚
楚發出了苦痛的低吟,杏兒顧不得推搡男人,便是想撲過去護住女兒。
這兩個美麗又柔弱的女子想要相互救贖卻又無能為力。楚楚嘴裡被塞了毛巾,
綁在了椅子上,小混混們捏著她的臉嘻嘻哈哈道:「嘖嘖嘖,瞧瞧這對母女,真
是讓我們撿到寶了。」
杏兒此刻的睡裙已經被扯掉了一半,沒有胸罩遮擋的右乳明晃晃地露在男人
們眼前,白腴飽滿的乳肉,嫣紅的乳頭,在男人的大掌中被肆意揉捏拉扯,看的
其他人都紅了眼。
混混頭目刻意地在楚楚跟前玩捏著杏兒的乳頭,楚楚扭過頭卻被人捏著下巴
扳過了臉,閉上了眼,就聽到男人的威脅:「小妹妹,你要是不看著老子怎麼搞
這個騷娘們,信不信我讓我弟兄們輪奸你媽媽?」
楚楚使勁搖著頭,睜開了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媽媽被這個兇悍的惡棍抱住,
那骯髒的大手揉捏著媽媽的屁股和雙乳,還強迫著媽媽和他親嘴,吸他的舌頭。
因為杏兒如果不這麼做,他們就要扒光楚楚的衣服。
「好了,來,今天便宜你女兒了,老子給她上堂啟蒙課,教教她怎麼在床上
讓男人操!」說著,這個惡棍就把杏兒丟到了床上,在她掙扎著爬起來要逃時,
抓著杏兒的腳踝扯了回來,並且直接撕碎了杏兒的睡衣和小褲,將她按在了自己
身下。
杏兒哭著求他:「大哥,不要這樣,楚楚還小,求求您放了她吧,您讓我做
什麼都行,您讓她出去吧。」
「騷貨,水都出來還裝!」男人用手指攪弄著杏兒的小穴,嘿嘿笑著:「她
哪裡小了,這個年紀已經可以被男人搞了。沒准看過了老子操你,就開竅了,以
後你們母女倆就一起伺候老子。」
楚楚已經連人帶椅地被搬到了床邊,而杏兒赤裸地被男人壓在身下親咬吮吸
著雙乳,男人的陽具隔著褲料頂弄在她嬌嫩的私處。這個惡棍故意將杏兒抱到胸
前當著楚楚的面玩弄她的雙乳和小穴,還一面用淫穢的話告訴楚楚,自己是怎麼
玩弄她最愛的媽媽。
正當他將這對母女羞辱夠了,不顧杏兒的苦苦哀求,準備脫褲子上陣時,手
機響了。他難得換了表情恭敬地答話,掛了電話後罵了幾聲,胡亂扯了床單裹起
杏兒,就讓手下鬆綁了楚楚,將母女倆重新綁好,嘴裡塞了毛巾後,就帶出門塞
進了車裡。
桐家兩兄弟今天在文華酒店裡有飯局,有道上的人想和這兩位攀近乎,散會
時偷偷塞了張房卡給他們,說是新貨色,那老頭嘿嘿笑著道:「兩位,這小姑娘
嫩著呢,有您二位幫著開苞調教可是她的福氣,不過,懇請二位手下留情,手下
留情啊,哈哈哈。」
桐家兄弟近來大半年都在國外忙碌,事情告一段落了這才回到國內。離開之
前嘗的最後的那個女人,讓他們印象深刻,以至於在國外見到那些金髮碧眼的女
人都興致缺缺,如今放鬆下來正是欲望蠢蠢欲動的時候,能有新鮮貨換換口味倒
也不錯。
兩人刷了房卡進去,倒是不急著去看那新貨,而是洗了澡換了浴袍才出來。
走到套房的臥室門口,便可看見2米大床上熟睡著一位少女。因為是背對門口,
只能看得見被子下嬌小的輪廓和微露的稚嫩的側顏,和鋪散在枕頭上的烏黑長髮。
太小了,桐家兄弟在心裡不約而同地想著,他們對小女孩沒有什麼興趣,欲
望也消減了。不過他們確實很想瞧瞧這小丫頭長得什麼模樣,能讓江老頭挑出來
送給他們玩。
兩人走到床邊時,已經隱隱覺察出什麼,將那少女的小臉轉過來後,眸色便
是一沉。即便已經過去幾年,但是他們的記性很好,更何況,楚楚長得如此肖似
杏兒。少女的臉頰帶著不自然的嫣紅,顯然是被下了迷藥,杏兒那般疼愛這個女
兒,怎麼會讓她身處險境,那麼,那個女人是落在江老頭的手裡了。
週末因為楚楚回家了,桐野百般無聊地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戀人,她眼底的
憂鬱讓他愈發心生憐愛,真想將她帶在身邊,一輩子都好好寵著。他正陷入自己
的思念裡,床頭的電話卻響了,接起來來不及說話就聽二叔難得嚴肅的跟他說:
「來文華一趟,房號2666,房卡一會黎叔給你。我跟你三叔出去辦點事。」
「我不想住酒店。」桐野皺眉說道。
「你那小女友還要不要了?不要,我也懶得管。」桐二爺說完就掛了,而桐
野卻從床上彈了起來。楚楚?她怎麼會在文華,還碰見二叔他們了?桐野腦子裡
一片混亂,隨便穿了套衣服,便叫了司機直接送自己到了文華,而黎叔已經候在
大廳裡等著小主子了。
「二叔他們呢?」桐野皺著眉,他來的時候看到幾輛眼熟的車飛快的從酒店
往郊外開去了,那是二叔他們手下的車。
「二爺他們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辦,您放心就是。」
桐野點了點頭,去了VIP通道刷卡上去。才到那裡,就見自家兩位叔叔在
保鏢的護送下煞氣未消地出來。三叔抱著女人,臉色煞氣未消,二叔站在他身邊,
正握著那女人的手,低頭同她說話。
三叔懷裡的女人偏轉過臉,讓桐野看清的她的容貌,竟然是楚楚的媽媽。她
長髮淩亂,美眸紅腫,臉頰還帶著指痕,顯然是剛剛被人糟蹋過。桐野想到楚楚,
便是心裡一緊,匆忙進了電梯。他心裡想著剛才看到的場景,看二叔他們這樣子
估計已經玩過楚楚媽媽,還上了心。楚楚早就說過她媽媽很招男人,以前長期被
附近的鄰居們肆意姦淫,卻不敢聲張,直到搬到鎮上開餐館後才安分下來。現在
看來,她媽媽一樣有被男人們姦淫,只是楚楚不知道而已。
桐野七上八下的心在看到熟睡的楚楚時才松了口氣,但當他拉開被子看到的
是少女一絲不掛的胴體時,一股怒火直沖頭頂。少女已經變得飽滿的嫩乳上乳頭
硬硬地嘟起著,顯然喂進去的迷藥已經起效,兩條雪白的長腿無意識的交叉著,
她心底的欲望已經被撩撥起來了。
「楚楚,楚楚。」桐野低頭去親她的小臉,可是楚楚卻無法給他回應,她的
意識已經混亂了,腦海裡閃過的畫面全是媽媽被男人按在身下蹂躪的樣子。媽媽
被男人抱在懷裡,強迫她張著小嘴去吸允男人的舌頭和唾液,胸前雪白豐滿的雙
乳被大手擠捏成各種形狀,被拍打得紅腫脹大,敏感的乳頭還被男人含入大嘴裡
吸咬。媽媽還被按在大床在,在她和爸爸的婚紗照前面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下糟蹋,
就連被塞進車裡後,那些小混混們還肆無忌憚的撫摸玩弄她的身體,她能聽見的
男人們的淫笑,以及媽媽帶著哭音的求饒和嬌吟。
冰涼的毛巾覆到臉上,這樣的刺激才讓楚楚的神智有些恢復,她睜開眼努力
想看清自己在哪裡,視野卻是朦朧的一片,耳邊有熟悉的聲音,她努力的分辨著,
「楚楚,楚楚,楚楚。」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她雙唇微啟微弱地說出那個想了千
萬遍的名字:「桐野,救我……」
楚楚的模樣讓桐野心疼壞了,好在她的意識有些清醒了,桐野將她抱在懷裡
親著,安撫著,原來那種無法保護心愛之人的愧疚無力感是這麼痛苦,他的心肝
寶貝,今晚受了多少苦。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得到楚楚,他們的第一次應該是很美好的記憶,而不是今
晚的混亂,所以桐野難得耐心的用手和嘴為楚楚紓解著,將那粉嫩的花蕊反復品
嘗。
次日,當楚楚發現自己是從桐野懷裡醒來時,幾乎以為昨夜是場逼真的噩夢,
但是陌生的酒店房間讓她接受了殘酷的現實。
桐野摟著懷裡低泣的楚楚,輕拍她的背脊安撫著,楚楚抓著他的衣襟,小聲
問他:「我媽媽呢?你知道我媽媽到哪裡去了嗎?」
桐野默不作聲,楚楚的眼裡染上了無望和悲哀:「桐哥哥,怎麼辦?我聽他
們說了的,媽媽打工的錢根本還不上爸爸的賭債。所以,所以,他們要把媽媽當
小姐,去外面賣淫,他們還說,媽媽年紀大了不值錢,每天要被五十多個男人操
過才可以,等還清了高利貸才讓媽媽走。桐野,你幫我找找媽媽在哪裡好不好?
他們說,要帶媽媽去見他們老闆,媽媽要是不肯接客,會不會被他們打,嗚嗚嗚
……」
「要是,你媽媽真的接客了,你會不會嫌棄她,不肯認她?」桐野輕輕摸著
楚楚的長髮,低聲問。
楚楚閉上眼,淚水滾滾而下,她咬著唇堅定的搖頭:「不會的,她永遠是我
媽媽,哪怕,哪怕是她,她那樣了,也是被迫的,我永遠都愛媽媽的。」
「真的?」
「嗯,」楚楚輕輕點頭,她摸著眼淚,仰起小臉問桐野:「你是不是知道我
媽媽在哪裡了?她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只要她好好的,不管幹什麼都沒有關
系的,我已經看不到爸爸了,不能再沒有媽媽的。」
桐野低頭親她的臉,把她的眼淚舔入嘴裡,說道:「乖,我們先吃點東西,
好不好?」
楚楚難得倔強,她搖了搖頭,雙手環住桐野的腰,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沉
默了很久後,才說:「你說吧,我撐得住。」
她心裡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畢竟媽媽的身子早就不貞潔了。從小時候開始,
媽媽就被街坊鄰居的叔叔伯伯們長期姦淫,後來家裡在鎮上開了餐館,媽媽也經
常被陌生男人帶走,第二天才被豪車送回來,楚楚聽領班和服務員姐姐們私下說,
媽媽被城裡的大官看上被換妻了,家裡給她請的那個年輕的家庭老師就是大官的
情人,專門供爸爸玩弄。楚楚看得見媽媽的美色迷人,也無奈她的軟弱墮落,媽
媽最終走上的路,她也無法改變,但唯一想要的是媽媽永遠都在,不論她淪落風
塵,紅顏不在,只要還有媽媽,就可以知足了。
桐野抱緊了懷裡悲傷又堅強的少女,想到早上接的電話,深吸一口氣,緩緩
說道:「那幫人原來的計畫是讓你媽媽先做代孕,等生不出孩子了,就弄到會所
裡賣身,等她年紀大了再送去地下夜總會站街。昨晚已經有人簽了合同預定了你
媽媽的肚子,一年內只要生下兒子,你家的債就全部還清。你媽媽答應了,所以
已經跟他們回去了。」
「是什麼人?要和我媽媽生孩子的是什麼人?」楚楚再如何有心理準備也沒
有料到過,還有生孩子這樣的生意。她,要有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麼?
桐野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長髮,低聲說:「是我的兩個叔叔。」
楚楚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不可置信地問:「你叔叔,要和我媽
媽生孩子?」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楚楚,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桐野因為尷
尬,難得地紅了臉,和小戀人說這樣的事,他也是不想的。 「他們凶不凶?會不會欺負我媽媽?我,我還能見到我媽媽嗎?」楚楚坐在
床上怔了會,才開口問桐野,她記得桐野說過他們家在做生意上似乎是很有勢力
的。
「不會的,你放心吧,他們知道那是你媽媽,會好好待她的。現在你媽媽就
在我家裡,你想去看她嗎?」
楚楚猶豫了下,同意了。
她一直知道桐野家很有錢,但是直到看到了桐家的公館才知道那是何等富裕
的地步,沙發上坐著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多金,成熟,英俊,幾乎就
是桐野日後的模樣。他們望向楚楚的神色倒是極為和藹,桐二站起來和她打招呼:
「楚楚是吧?我是桐野的二叔,這是他的三叔,你就和桐野一樣叫我們叔叔就是。
我已經讓阿姨給你收拾出了一間臥室,就在桐野隔壁,待會領你去看看好不好?」
「我,我有住的地方。」楚楚有些迷茫。
桐三爺笑了下,說道:「你媽媽希望你可以住這裡,這樣她也能照顧到你。」
男人指了指樓上的一間房,繼續道:「三叔帶你上去看看媽媽好不好?」
楚楚點了點頭,又扭頭去看桐野,見少年給了她一個可以安心的眼神,才跟
桐三爺道了謝,跟在後面上樓去了。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吃了不少苦吧。」桐二爺看著楚楚的背影神色裡也待
了幾分憐惜,「日後,你可要好好待她。」
桐野坐到沙發上,也是有了幾分疲色:「別說我了,我自然是會好好照顧楚
楚的。倒是你們,二叔,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楚楚媽媽?」
他可不是傻子,這兩個叔叔才不是看見美色就暈頭的人,這次能從江老頭嘴
裡把人硬搶過來,顯然是和楚楚媽媽發生過什麼事才對。
桐二爺難得有些不自在,喝了口水後說道:「這女人看著還順眼,也聽話,
生孩子不會有麻煩。」
「你們真想讓她生?」
「嗯,不然你以為呢?那個老不死的這麼精明,不動真格怎麼帶她回來。」
桐二爺把茶杯放下來,說道:「她長的太招人了,說什麼給自己侄子代孕,其實
就是那老淫棍想囚禁了她當禁臠,等肚子被搞大了,也不知道是誰的種。」
桐二爺見弟弟從房裡出來,楚楚還在屋子裡,便起身去了書房,臨走前還不
忘叮囑侄兒一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啊,看緊點你那個小女友。」
在這個奢華的臥室裡,杏兒穿著昂貴的真絲睡裙將女兒緊緊摟在懷裡,哽咽
著說道:「對不起,楚楚,對不起,媽媽,是媽媽沒用,是媽媽不爭氣,可是我
真的是沒辦法了。等,等媽媽給叔叔生完弟弟,我們就回去好不好?你不要生媽
媽的氣,不要恨我好不好?」
「媽媽,你說什麼話啊,我怎麼會恨你,我知道的,家裡要還債,你沒有辦
法了,我知道的。」楚楚懂事地給杏兒擦著眼淚,她不會怪媽媽,因為她的願望
很小很小,小到只要媽媽還在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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