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人妻 人也操我妻
第一次非正式的造愛是在我五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我去群家玩,群是我的好伙伴,常和我一起情A那時他讀四年級。到了她家,她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讀二年級的小弟弟玩性游戲。看了一會兒,她問我:“想不想試一下?”我點了點頭。她拉我到房間裡,我們各把褲子脫到小腿處,她把我硬梆梆的小弟弟拉到了她的小溝裡。我住前項了頂,她說:“對不准!”再用手扶正我的小弟弟後,她說:“行了!用力!”那時,她還沒有發育完好,沒有陰毛,更不要說有淫水了。
我拼命的往前頂,只覺得她的小溝很窄,我的小弟弟被夾得很痛,可是,我還是用力向前頂。突然,我覺得我的小弟弟痛得厲害,忙抽出來,穿上褲子,喊了一聲“痛”就跑。跑回自己家,脫下褲子一看,小弟弟流血了,原來我用力過猛,把小弟弟的“舌根”弄裂了。當然,傷得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第二天,我碰到群,群問我為什麼那天走了。我老實地告訴她,我小弟弟流血了,說完就不好意思地走了,但我一直沒有問她是否也受傷了。
懂事後,我也想過,她的處女膜是否也給我弄穿了呢?第一次造愛,不,應說是無知的性游戲,現在想起來真可笑。那時,我才十一歲。
(二)
第一次正式造愛,是在我讀高一的那年暑假。那時,我剛過十五歲。
那天下午,我父母上班去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大約二點半左右吧,我的女同學阿芳來找我,說有些作業不很明白,要請教我。阿芳是我的同桌,可算是班裡長得較好的幾個女間學之一,平時對我很好,我們兩人也很談得來。我請他進了我的臥室一一因為那時候我家只有臥室裡才有一張小書桌。我請她坐在一張小圓凳上,我就站在她旁邊和她研究功課。
阿芳穿著當時最時髦的白襯衫(那時的女高中很少穿內衣和戴文胸的),我無意朝她的領口望去,啊,我看到了兩團聳起的肉,最引入注目的是那兩團肉的最高處竟有兩顆像紅豆似的東西。“啊,這就是女人的乳房。”我胯下的那東兩立即挺了起來。
我一邊向阿芳解說著,一邊把頭靠在阿芳的頸部,由好近距離地偷看她的乳房。“女人的乳房真好!”(其實,那時阿勞的乳房剛開始發育,並不高聳。)我的褲襠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阿芳的手移動了一下,手彎剛好碰到了我的小弟弟,阿芳可能感覺有些異樣,朝我的褲襠處看了一眼,臉剎時間變得通紅。我的心也在“通通”地直跳,讓阿芳發現了我撐帳篷,那多難為情啊!可是,剛才阿芳手彎碰到我的小弟弟,我感到非常舒服。我鼓起勇氣,裝作不經意地用下身碰了碰她的手彎,阿芳身體震動了一下,但卻沒有把手移開。
阿芳沒表現出反感,我更放肆了,小弟弟不斷地在她的手彎處磨著,阿芳依然沒有把手移開。“一不做,二不休!”我想著,把身子轉到阿芳的身後,下身頂著她的脊背用力地磨著,雙手繞過她的腋下,抓住了她的雙乳。“啊,阿華,不要……”阿芳叫了一聲,再也不叫了。
“阿芳,我愛你,不要動。”我雙手隔著白襯衫搓了一陣,看著阿芳閉著雙眼,並沒有反抗,我更大膽了。我騰出一只手來,解開了阿芳白襯衫的鈕扣,把阿芳的衣服脫了下來,兩團微聳的肉,兩顆鮮紅的乳頭顯現在我的眼前,阿芳連忙害羞地用雙手護著前胸。我握著阿芳的雙手,輕輕地把她的手放下,隨即迫不及待地雙手抓住了阿芳的雙乳。啊,乳房軟軟的,乳頭硬硬的,那感覺真奇妙。
搓弄了一陣,我把阿芳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輕輕地吻了一下阿芳的乳頭,“啊……”突然而來的刺激,使阿芳輕輕地呻吟了一下。我吻了她的雙乳一陣,又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嘴唇軟軟的,濕濕的,很舒服。我試著用舌頭伸進她的口裡探索著,我的舌頭碰到了她的舌頭,終於我們兩條舌頭扭在一起了,那感覺真奇妙。
我的褲襠裡的小弟弟更漲了,我連忙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一個高高的,像饅頭一樣的陰阜呈現在我的眼前,陰阜上還有幾條稀疏的黑毛,啊,這就是女人的陰部了。我把阿芳的雙腿分開,啊,我發現了一條小溝。我想,這就是陰道口了吧?我用手摸了摸。“啊!”阿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十多年來沒有被人侵占過的處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帶,一旦給男人搔擾,當然會驚呼起來。
我的手指不斷地撫弄著她的小溝,奇怪的是,小溝逐漸濕潤起來了。阿芳的喘氣聲粗重起來了,我的小弟弟也漲得發痛了,我馬上把全身的衣服脫了,跪在阿芳的雙腿之間,扶著漲得發紫的小弟弟對准了阿芳的小溝,緩緩地插了進去。在我的龜頭與她的陰唇接觸的那一剎那,我明顯地感覺到阿芳全身震動了一下。
龜頭沒了進去,啊,軟軟的,濕濕的,暖暖的,滑滑的,那感覺奇妙極了。突然,龜頭遇到了阻力,進不去了,“啊……痛,小心啊,痛!”阿芳皺起眉頭叫了起來。
我停了下來。過了一會,我見阿芳再沒有皺眉頭了,於是再次發動進攻,我用力把下身朝前一挺,整個小弟弟一下子沒入了阿芳的小溝裡。“啊……痛!”阿芳痛得眼淚也流下來了,我連忙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阿芳睜開眼睛,含羞答答地對我說:“可以慢慢動一下了,不過不要太用力啊!”我聞言慢慢抽動著小弟弟,阿芳的小溝把我的小弟弟夾得緊緊的,一股股電流從她的小溝傳到了我的小弟弟,再傳到我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體現過的感受,太暢快了。我想,這就是造愛,原來造愛是這麼爽的!阿芳也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唇,在體會著造愛的滋味。
小溝裡的水越來越多了,我抽插的速度也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最後,我龜頭一酸,我知道我要射精了,連忙快速地抽動了幾下,把小弟弟抽了出來。白色的童子精像機關槍似的迸射出來了,我連忙用手掌接住,免得弄髒了床單。可是精液太多了,手掌裝不了,幾滴精液順著我的手背流到了阿芳的大腿上,順著阿芳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再看看床單,幾滴鮮紅的鮮血正呈桃花狀的印在雪白的床單上。我知道,這是處女的血,一個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阿芳連忙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後,指著我的額頭,嬌嗔道:“你真壞!”
我抱著她:“芳,還痛嗎?芳,我愛你!芳,下個星期再來,好嗎?”阿芳點頭答應了。
阿芳走後,我把床單上染有幾朵桃花的地方剪了下來。那塊布到現在我仍保存著,這是第一個為我獻身的女人留給我的血跡,我珍惜它。
此後,幾乎每個星期天,阿芳都到我家,一起做作業,一起談心事,當然少不了做愛了。有時,我們也會去公園、郊外打野戰。我們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學習成績很好,同學們都很羨慕我們。可是,我們也有自己的苦惱,一到阿芳經期將到的曰子,我們就提心吊膽,生怕上天會過早賜予我們“愛情的結晶”。幸虧,這種情況一直沒有出現過。
據我的日記記錄,一年來,我們共做愛118次,這記錄是除了我老婆外的最高記錄。盡管以後我認識了不少比阿芳更漂亮的女子,可阿芳是我最懷念的一個。
在頻密的做愛過程中,我掌握了許多做愛的招式和技巧,這令我終生受用不盡。
高考通知到了。我考到了第一志願廣州中山大學,阿芳卻考到了第二志願復旦大學(我們兩人所報的志願都是一樣的,當然是希望升上大學後也在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系)。知道這個消息,我們都很難過一一我們要分開了。到大學報到前的一天晚上,我們相擁而哭,纏綿了一夜。
進了大學,開始,我們還堅持每日一信。後來,我們的書信少了,最後失去了聯系,原因是我們都找到了新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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