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淫夢 上
「你們聽沒聽說?」
「聽說什麼?」
「7號那幢樓,半夜有女人裸奔。」
「裸奔?不會吧,哪家的女人這麼不要臉,神經病吧。」
「我覺得不是神經病,要是神經病,家人早把她送進神經病院了,還讓她出
來裸奔?」
「嘿嘿,這就不知道咯。」
我們小區一共7幢樓,一棟樓6層高,一層樓4家住戶,一個小區,百來戶
居民,我家就住在這個小區裡,和我老婆2個人。
上午買菜回來,家裡由老婆做飯,我閒著沒事,在大門口,和幾個保安閒聊
著,他們說我們小區出了個騷貨,半夜在樓道裡裸奔,還在樓旁的花叢裡撒尿。
我:「有這麼玄乎嗎?」
保安老唐正色道:「多少人見過我不知道,但我有一次差點和那個女人遇上,
可惜那時候我穿著拖鞋,走不快,被那女人給跑了。」
旁邊一個比老唐年輕許多的保安叫鄭敏,鄭敏黑黑瘦瘦,個子不高,人看起
來很機靈,鄭敏道:「說說,怎麼給跑了?」
老唐朝鄭敏笑道:「你小子,都聽我說了這麼多遍,還要聽。」
鄭敏朝我望了一眼,道:「這不,王哥沒聽過嘛,快點說細節。」
老唐回憶著當日的情景,道:「那天我拿著手電在小區裡巡邏,天已經很黑
了,我估麼著時間大概晚上11點、12點的樣子,我一面提著手電筒,一面朝
前面走,忽然我看見一個人影,在我面前一閃而過,跑進了7樓,我以為是小偷,
就立即跟了上去,可沒想到進了樓以後,就看見一個光溜溜的屁股,搖晃著在往
2樓上爬,我那時在樓下,那女人差不多快爬到2樓的樣子,她那只光溜溜、又
大又白又圓的屁股,就正對著我,她的屁股溝裡,還插著一根像狗尾巴一樣的東
西,那根東西我沒怎麼看清,當時我還以為她長了根尾巴,嚇了一跳,現在想起
來,她肯定不是長了尾巴,那根東西是插在她屁眼裡的。」
我:「你怎麼知道?」
鄭敏笑道:「老唐啊,去研究過咧。」
老唐:「滾,我做什麼研究了?我不就是問你小子嘛。」
我:「是什麼東西?」
鄭敏解釋道:「是連著假陽具的狗尾巴,假陽具插在女人的屁眼裡,女人戴
著它,就好像長了根尾巴,那些日本、歐美的婊子啊,就喜歡玩這個。」
老唐:「夠變態的。」
鄭敏:「這叫刺激,現在人都喜歡這玩意,要是給我遇到那個騷賤人,嘿嘿
……非把她玩個頂朝天。」
老唐道:「你小子,就別白日做夢了,給你遇到了怎麼樣了?你還強姦人家
啊?平時少看點那些黃色的東西。」
「是是是,以後每天晚上,我替你巡邏。」
「滾。」
我:「老唐,那後來你見到那個女人的模樣沒?」
老唐搖著頭道:「那女人被我手電筒的光一照,迅速的爬起身,跑上了樓,
我再跟上去,她就不見了,我猜她是進了哪間屋子,所以我想,那個裸奔的女人,
一定是7樓的住戶。」
回到家裡,老婆小惠煮好了一桌的菜,她正把碗一個個放上桌。
小惠:「去哪了?這麼久。」
「在門口和老唐聊天。」
「聽說老唐的兒子,這次高考考的不錯。」
「我們不是在聊這個。」
「那你們說什麼了?」
「他們說,我們7樓出了一個半夜裸奔的騷貨。」
妻子的人一頓,抬起頭看著我道:「裸奔……女人?」
我笑道:「嗯,那女人光著屁股,屁眼裡插著狗尾,在樓道裡爬。」
「啊呀!都給人看見了!」妻子一驚,手裡的碗差一點掉到地上,跟著奔到
我的身邊,小拳頭用力的在我身上亂捶,「都怪你!都怪你!以後要我怎麼見人!」
我看著妻子又羞又急的嬌嗔模樣,「哈哈」大笑。
「笑,你還笑的出來,他們看清了沒?有沒有認出我來?你叫我以後怎麼走
出這個家門?他們會怎麼看我?他們一定會覺得我是個蕩婦,都怪你!都怪你!」
妻子看見我笑個不停,心裡似來了氣,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使勁的提了起來。
「哎喲!哎喲!」我吃痛的叫著,忍住了笑,道:「好了,好了,他沒看見
你的樣子,認不出你來的。」
「那他們怎麼知道我是個女人?怎麼知道我在樓道裡爬?」
「老唐看見了你的屁股,不過只看見你的屁股,沒看見你的臉。」
妻子俏臉緋紅,雙手摀住了發燙的臉頰,臉上的表情又似尷尬,又似慶幸,
她頓了一下,道:「他們真的沒有看清?」
「真的沒有看清,老婆,你放心啦。」
妻子似鬆出一口氣,但臉上紅暈兀自沒有退去,她對我道:「以後再不和你
玩那種遊戲了。」
我調笑道:「玩哪種了?」
小惠見我嬉皮笑臉,「哼」的一聲,道:「亂七八糟的遊戲。」她接著一屁
股坐到椅上,端起碗筷,自顧自的吃起飯來,她人背對著我,似不想理我。
老唐、鄭敏嘴裡說的騷貨,就是我老婆,那晚老唐看見的女人,也正是我的
嬌妻,那晚是我和妻子在玩露出遊戲。
我和小惠的性生活,滋潤而又充實,我們在網上購買各種道具,在網上看各
種a片,學習片子裡的情景,構建我們美好的春夢。
那天,我在網上看到一部女子裸出的視頻,半夜興起,便說服小惠,玩野外
露出,我讓她脫光衣服,光著玉體,跑到樓下,在樓下的草叢裡撒尿,之後再像
小狗一樣,爬回樓道。
我在樓上的窗口,看著妻子又焦急,又害怕的神情,看著她又害羞,又興奮
的浪態,想像著她被人發現時候的窘狀,想像著她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被人視奸,
被人罵作賤婦的情景,我心裡刺激到了極點,我情不自禁的掏出陽具,在窗口邊
擼著雞巴。
如果不是今天在門口和老唐聊天,我還不知道妻子曾被老唐看見過,小惠從
樓下逃上來的時候,只當是一樓有人回來了,老唐手電筒的光,被老婆當做了一
樓的感應燈,所以妻子不知道,她光溜溜的屁股,已經被老唐看光了,還被老唐
形容的又白、又圓、又大,嫩的好像一隻成熟的桃子。
回想老唐形容我老婆屁股時的表情,回想鄭敏仔細聽老唐說話時的飢渴模樣,
我知道他們的心裡一定在意淫我的嬌妻,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意淫,我會想把
老婆水蜜桃一樣的屁股按在胯下,狠狠的肏干。
最近,我發覺鄭敏巡邏比往常勤快了不少,以前沒注意,自從在門口聽老唐
和我說了那事以後,我明顯發覺他是比以前勤快了,尤其是到了後半夜,我在窗
口抽煙的時候,總能看見他在樓下,提著手電筒,晃來晃去,有時還把手電關了,
人躲在草叢堆裡,像是在守株待兔,讓我看著不禁好笑。
我:「老婆,你來看呀,鄭敏這小子又來了,他是想你的大屁股,想的發瘋
了。」
妻子在客廳裡看電視,她瞟了我一眼,又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我向老婆招手,道:「來呀,老婆,來看看,這小子有勁很。」
「神經病,別煩我。」
我走到老婆身邊,將她拉到窗戶邊。
妻子抱怨道:「哎喲,你幹嘛呀!電視正演到一半,我要看的呀!」
我指著樓下的鄭敏,道:「你看這小子又躲進草堆裡了,夏天蚊子多,咬死
他了,你看他又抓手臂了,哈哈,肯定癢死了。」
妻子似也覺得鄭敏的樣子好笑,「撲哧」一聲笑出了聲,說道:「保安好像
搞得像做賊一樣。」
我道:「愁死他了。」
妻子道:「看好了沒,我要回去看電視了。」說著,妻子便即轉身。
我一把將妻子抱住,嘴吻上了她的香唇,小惠一驚,用手推我,掙紮著道:
「你幹嘛呀?」
「干你!」
我撕開老婆的睡衣,將她一對沈甸甸的乳房捧在手裡,將兩隻又白又圓的奶
子,使勁的擠扁搓圓,手指揪住兩粒小巧鮮嫩的乳頭,向外拉長,再含進嘴裡,
拚命的吸吮,舌頭在紅紅的乳暈上打轉,口水沾濕了奶頭,在燈光下,閃著晶瑩
的亮光。
我和妻子站在窗邊糾纏著,妻子又羞又急,將我的身子往屋子裡推,我不讓
她動,強壓著她,將她的身子壓在窗台上,將她的一對大奶,擱在窗台的外面,
讓她的兩隻乳房,晃在窗外,讓窗外的涼風,肆意撫摸著她的乳房,撫摸她沾濕
了口水的奶頭,兩隻又圓又白的大奶在漆黑的夜裡,在窗內燈光的反射下,閃著
白花花的肉影。
妻子急道:「要被人看見了!要被人看見了呀!」鄭敏就蹲在樓下,此時只
要他一抬頭,就能看見妻子的一對大奶,甚至可以飽覽妻子羞怨無助的美妙神情。
「你別叫,一叫,就真的被人看見了!」
妻子被我的話一嚇,登時沒了聲音,我從後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她的內褲,
將手指摳入她的私處,撩撥著兩片陰唇,慢慢伸入又軟又濕又燙的巢穴。
妻子「嗯」的一聲,人跟著軟了下來,她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屄裡的淫水
越流越密,她的身子與窗口的護欄越貼越近,漸漸的將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她
的一對大奶似晾衣服般的,垂在窗戶的外面,隨著身體的輕顫,搖晃著抖動。
「老婆,你看鄭敏,他在看你了!」
妻子「啊」的一聲驚呼,身子拚命往屋裡縮,可是被我抱著,動不了身,她
剛剛閉起的眼睛,重新睜開,才知道我是在騙她,跟著雙腿不聽使喚的顫抖,似
被我嚇軟了一般。
我踮起腳,將她的屁股擺到我的胯間,將怒漲的龜頭捅入老婆的濕穴,發出
「咕唧」一聲,她的肉屄緊緊包裹住我的棒身,腔道蠕動著吸吮著,我挺起屁股,
在裡面肆意的開墾,將老婆的身子干的往前一聳一聳,妻子雙手牢牢的抓著窗台,
面容緊張的不敢直視窗外,她的一對大奶在窗外上下拋顫,好像兩隻皮球在半空
中蹦跳。
我每下狠力的抽送,都能帶出老婆許多的淫水,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在腿上
流下一條長長的痕跡,好像濕尿一般,
老婆的呻吟,漸漸由悶哼變得亢奮,她似也來了情慾,在窗口肆無忌憚的被
我姦淫,她似也有了感覺,她的身子漸漸變得滾燙,好像一鍋開水煮燒著我的情
欲,她的一隻手伸到了窗外,玩起了自己被掛在窗外的大奶,她的手指將自己的
乳頭旋轉著揪了起來,在拉長一段距離後,鬆開手指,讓乳頭回彈,乳頭在彈回
胸部的瞬間,在大奶的中央顫抖不已。
「嗯嗯……老公……用力……」她口裡呻吟著,似忘記了自己還在窗口,她
玩弄自己的動作,就像個淫蕩的妓女,在台上表演下流的自慰。
我將一根手指伸進妻子的小嘴,就彷彿另一根陽具插入她的小口,老婆立刻
用舌頭饒過了我的手指,將我的手指卷在她香舌的中間,讓我感受著她溫柔的吸
吮。
我將她身上的睡衣全脫了下來,讓她全身赤裸的暴露在窗口,讓所有能看見
的生物,盡情飽覽她淫蕩的美肉,而我心裡清楚,現在沒有人在看我和妻子做愛,
夜已經深了,窗外只有鄭敏一個人蹲在草叢裡,這個可憐的色男忍受著蚊蟲的叮
咬,卻不知道抬頭,看一看我赤裸的嬌妻。
「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到了!」
妻子迎合著我的抽送,將她成熟的蜜桃,一次次用力的撞上我的胯部,讓我
的陽具深深的灌入她的腔道,她全身酥麻般的抖了起來,渾身一顫顫的越抖越激
烈,窗台被老婆手抓的「吱吱」作響,妻子背對著我,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只看
見她散亂的秀髮,在身旁飛舞,她牙齒咬住了我的手指,嘴裡發著「嘶嘶」的抽
氣聲,好像在做最後的掙紮。
「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忍不住妻子腔道的夾擊,而閉住了
眼睛。
「不行……不行……還不能射,再過一會……馬上……馬上……」
忽然,妻子的屁股往後重重的一坐,潮濕滾燙的肉腔將我的肉棒整根的包了
進去,陰道瘋狂的擠壓著我的棒身,我把持不住的和妻子一起顫抖起來,老婆的
腳尖幾乎踮起成了直線,我跟著也把腳尖踮高,雙手抱著老婆的屁股,手指陷進
了肉裡,我們兩人除了顫抖,身子彷彿在窗台邊禁止了一般,耳裡傳來妻子粗重
的喘息,之後只聽見妻子「嗚啊」的一聲,高亢的浪叫似奔流的洪水,傾瀉而出,
抽緊的陰道將我的精液搾得一滴不剩,跟著我和妻子一起軟倒在了窗台邊上。
在窗台邊喘息了好一陣,我才雙腳發軟的站起身,望見樓下鄭敏正抬著頭,
張望著什麼,我急忙縮回了頭,猜想是剛才妻子的大叫,引起了他的注意,我讓
妻子不要起身,免得被鄭敏看見,讓她似小狗般爬回客廳,老婆撅著豐滿的屁股,
兩瓣紅唇被淫水、精水,滋潤的晶瑩透亮,讓我看得不禁又想幹上一炮。
隔了幾周,我一天下班回家,鄭敏忽然拉住了我,他尋找裸女的事情,好像
有了新的進展,急著要和我分享。
鄭敏:「7號樓,肯定住著一個騷貨。」
我:「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
「嗯!」他煞有其事的向我點了點頭。
我心中微微一虛,心說這小子別真看到了我老婆,嘴裡試探道:「你看到什
麼了?」
「不是我看到。」
「怎麼又不是你看到,你到底在說什麼?」
「是有人看到了。」
「哪個人?」
「住7號樓的王庚。」
「王庚?」
「就是他。」
王庚是與我同一幢房子的一個外來打工人員,我們家有一輛自行車,老婆買
菜的時候,喜歡騎它,平時就放在樓下,王庚住在一樓,我們的自行車就放在他
家門旁邊,他人不錯,對於我們佔用他的地方,一點也不介意。
鄭敏說:「那天王庚晚上喝酒回來,醉醺醺的,他尿急,就在花叢裡撒尿,
撒完尿抖了抖,在抖的時候,正好抬起了頭,就看見一個女人趴在窗台上,在給
人干穴,那女人的兩隻奶,還晃在窗戶的外面,上下一顛一顛的。」
我心中一凜,自從和妻子在窗台前做過愛以後,妻子表面上好似不情不願,
但其實心裡和我一樣,都覺得暴露做愛很刺激,之後又和我在窗口乾了好幾回,
不過每次我都有仔細勘察過樓外的動靜,看見沒人,才開干,而且一般我們都挑
很晚的時候,樓下都不會有人經過的時候,然而這次被王庚看見,估計是我們當
時幹的太投入,忘了神,我急問:「那他看見是哪家的女人沒?」
鄭敏歎了一口氣,道:「沒有,那天他喝醉了,沒看清,而且那個女人好像
就趴了幾秒鐘,等他想看清楚一點的時候,人就沒了,燈也關了,不知道是哪家。」
我心裡籲了一口氣,臉上不露聲色的道:「可惜,可惜。」
鄭敏朝我「呵呵」一笑,道:「不過,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這次準能讓
我逮住那個騷貨。」
我好奇道:「什麼方法?」
鄭敏一臉奸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攝像頭,道:「我買了個秘密武器,準備
放在7樓的下面,要是那個騷貨半夜再出來放風,準能被我拍下來。」
我心中大駭,心說這小子夠損的,又想今天真是好運氣,如果他不對我說出
這些,那我老婆的淫態,保準給他攝錄了下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鄭敏:「王哥,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我心裡暗罵著鄭敏,嘴上卻道:「很好,很好。」
「走,位置老唐和一幫兄弟和我參考過了,你再陪我去看看。」
夜裡,我和妻子躺在床上,與她說起了鄭敏暗設攝像頭的事情。
妻子道:「他怎麼能這麼幹,這是犯法的吧。」
我道:「色急的狼,比餓狼凶啊。」
妻子道:「那也好,放了攝像頭,你以後就不敢逼我在窗口乾了吧。」
「咳……真沒意思。」
「你就是個大變態,老想著欺負我才有意思。」
「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呢?」
「老婆是用來疼的。」
我順手摸上妻子的乳房,揪了下她的奶頭,道:「是不是這樣疼?」
妻子嬌嗔一聲,甩開我的手,道:「去你的。」
沒有遊戲的性愛是枯燥的,就好像做的夢,少了一個春字,不能看見妻子在
窗台前,又羞又急的表情,讓我提不起性慾。
一日週末,我陪妻子逛街,她買了很多東西,大包小包,拎了一袋又一袋,
她不要我幫她拿東西,說她自己拎著,才有購物的快感。
我們在街邊的一家咖啡店歇腳,咖啡店裝修的很別緻,牆上掛著一幅幅精緻
的面具,面具神態各異,有哭有笑,有美有醜,還有一些精緻的眼罩,和一些女
人將眼罩戴在臉上的照片,戴了這些眼罩的女人,看起來都非常的妖艷,並增添
了一份神秘的氣氛。
我看著牆上的面具、眼罩,腦中登時想到了什麼,心中的迷霧,忽然煙消雲
散,一片開明!
我拉起妻子的手,在她的驚詫聲中跑出了咖啡店。
回到家裡,我從包裡拿出買回的面具,面具上印著一副美人的臉蛋,只是少
了活人的生動,我將面具戴在妻子的臉上,只露出她一雙迷人的眼睛。
我對著面具傻傻的癡笑起來,妻子道:「發什麼神經,快幫我脫下來。」
「脫下來幹嘛,戴著挺好。」
這一天的時間,似過得特別的漫長,我從回家後一直等待,等待深夜的降臨,
終於月亮高高的掛在了空中,時鐘敲過了12點鐘。
妻子和我一樣沒有入睡,她坎坷不安的亂按著手裡的遙控器,電視節目在電
視機裡不停的翻跳著。
當我站起身的時候,妻子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我的身上,她的俏臉泛起一陣緊
張的潮紅,我朝她微笑了一下,道:「出發了老婆。」
妻子抿了抿嘴唇,跟著站起身子,自覺的脫去睡袍,露出一身火紅色的情趣
內衣,惹火的情趣內衣燒烤著我的眼球,只有半個罩杯的乳罩,似托盤般的托起
妻子的一對豐滿的巨乳,將她的奶頭、乳暈完美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老婆纖細的
腰身上,除了外面一層輕盈的半遮的絲巾外,只有一條纏在腰上的內褲綁繩,內
褲的襠部是一條比綁繩略粗的絲帶,絲帶跨過妻子的恥丘,跨過凸起的陰蒂,嵌
在她誘人的密縫中間,兩片陰唇似蝴蝶的翅膀,展開在嫩屄的兩旁。
我特意讓老婆,在腿上加了一雙黑色的透明絲襪,讓她的雙腿更修長勻稱,
緊實誘人。
我打開房門,小心的看了下四周,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我小聲的
對妻子說:「還要帶什麼嗎?」
妻子站在門口,她戴好了面具,腳上穿著12厘米的高跟,她朝我搖頭的時
候,目光始終注視的門外,臉上的表情又是羞恥,又是害怕,雙手交叉抱在自己
的胸前,似擔心有人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安慰了下妻子,將老婆送出了大門,然後跑到窗邊,看著樓下,等著老婆
出現。
我告訴了老婆鄭敏安放攝像頭的地方,今天的計劃是,我要讓老婆對著那隻,
攝像頭跳艷舞,讓鄭敏那小子看得跌破眼鏡。
老婆戰戰兢兢的走出樓下的大門,她先探出了頭,確定四周沒有人後,才小
心翼翼的走出來,她一隻手扶著門,似不敢讓大門合上,似怕忽然有人過來,她
來不及開門,逃回樓裡。
老婆在門邊等了一會,才躡手躡腳的走上了小區的小路,她走在路上,眼睛
不著的朝四周望著,生怕有行人路過,她來到草叢邊,按照我給她說好方位,找
尋攝像頭,攝像頭的位置並不難找,它被夾在兩根樹枝的中間,那攝像頭在夜裡
閃著忽明忽暗的一點點綠光,如果你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但如果你留心的話,
非常容易找到。
我把家裡的燈關了,用望眼鏡關注著嬌妻,她在草叢裡摸索了一陣,不一會
便找到了攝像頭,她的小手動了下攝像頭,然後回過頭,朝樓上看來,我伸出手
臂,朝她豎起大拇指,然後示意她馬上行動。
妻子望了眼四周,將身子往草叢裡又鑽了一點,便見她對著攝像頭,輕輕的
扭起了腰身,她柔滑的纖腰,像水蛇一般在鏡頭前舞動起來。
妻子的一隻小手滑上自己的酥胸,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遊移著,接著慢慢的
滑下柳腰,來到肉屄處輕輕的打轉。
她的另一隻小手持續挑逗著自己的一隻乳頭,手指將乳頭輕輕的壓下去,接
著放開,讓乳頭自然的挺立起來,妻子動作放的很慢,似有些僵硬,我想是因為
緊張的緣故,但隨著時間推移,她似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她小手拿捏著乳頭,動
作不再是單純的按壓,小手開始將自己的乳頭拉扯變長,將自己一隻白皙豐滿的
奶子,揉搓變形,妻子似廚師般,烹調著自己胸前兩隻酥軟的麵團。
小惠動作的幅度在慢慢加大,一對奶子在她自己的手掌間上下蹦跳,我看著
妻子時而仰起的頭,想像著她在面具下呻吟的俏臉。
我掏出肉棒,跟著她舞動的節奏,搓弄棒身。
鏡頭記錄著它看到的一切,這一切在第二天,將會印入另一個男人的眼裡,
之後我相信還會有更多人看到這段視頻,看到我老婆在視頻前放蕩的裸舞,談論
她淫蕩的舞姿,猜想她面具下淫賤的俏臉,像蕩婦一樣的表情,將我老婆當成意
淫的對象,在夢裡肏遍她身上每一個肉洞。
微風扶起樹葉輕輕的顫動,妻子在鏡頭前,舞得愈來愈烈,她的兩隻奶頭,
被她自己旋轉著拉長變形,她挺起腰身,撥開內褲的細線,雙手捏住兩瓣肥嫩的
陰唇,向著兩邊左右分開,無恥的讓大開的肉洞抵在鏡頭的前面,好像要把鏡頭
吞進肉屄。
老婆拉起內褲的綁繩,襠部的絲帶深深的嵌進了她的屄洞,卡在兩片陰唇的
中間,老婆用絲帶摩擦著自己的陰蒂,讓那粒肉芽在絲帶的壓迫下,充血變硬,
越來越紅。
樹葉不時被妻子的身體碰到,向旁邊搖晃著,老婆的2根手指伸在陰道裡攪
弄著,月光下,老婆的肉屄閃著瑩瑩的水光,淫液沾濕了她的肉唇,接著浸濕手
指,在她的手指抽離陰戶的時候,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線。
老婆對肉穴的刺激好像越來越不滿足,她將內褲脫了下來,她的慾火似在燃
燒,讓她的理智變得模糊,妻子將內褲拿在手上,然後一點點的往屄裡塞去,等
全部塞入濕穴以後,她把手指扣進陰道,拉住內褲綁繩的一端,將內褲向屄外拉
出,內褲摩擦著她的腔道,將她腔道裡的嫩肉,刮得向外翻出,刺激的老婆渾身
顫抖,使她用內褲自慰的動作越來越快,內褲在妻子的肉屄裡,被她用手指塞進
抽出,淫水將內褲浸得濕透,我甚至看見晶瑩的水珠,從老婆翻開的穴口,滴落
下來。
忽然有一束白光從一邊晃了過來,我心中大駭,心說這個時候怎麼還會有人?
將望遠鏡湊過去一看,是鄭敏,這小子,半夜快1點了還不睡,我又恨,又惱,
又是無奈,急忙朝老婆揮手,嘴裡卻不敢喊叫。
妻子還在忘我的手淫,直到鄭敏離他不過20步的距離時,老婆才猛的反應
過來,她來不及思考,拔腿便跑。
「誰啊!」鄭敏發現了老婆,叫了一聲。
老婆不敢回頭,朝樓裡拚命的跑來,我緊跟著跑到樓下接應,將穿著情趣內
衣的妻子,扶進屋裡,老婆在跑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她進屋以後,大喘著氣,
一臉的驚魂未定,她的面上、身上全是汗水,汗水浸濕了她的內衣,內衣貼在她
赤裸的肌膚上,好似變成了透明一般。
我回到窗口,探出半個腦袋朝樓下望去,只見鄭敏站在樓下,手裡提著一樣
東西,用手電筒照著打量著。
我將望遠鏡湊到眼前,向鄭敏的手上望去,鄭敏的手正拿著一隻女人的高跟
皮鞋,是老婆的高跟皮鞋,是老婆剛才跑回來時,不慎掉落的高跟皮鞋。
「老公……老公,我的鞋子掉了。」妻子在客廳裡喊了起來。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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