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失身
我叫碧琪,護士學校畢業出來工作一年了,今年廿一歲。我的工作較多是上門為一些行動不便的年老病人作一些例行康復護理,工作量並不很大。昨天我接了一個新病人,病歷表上,病人姓郭,七十多歲,氣喘嚴重,不良於行,我的任務是每天下午上門去替他注射一針鎮靜解孿劑,費時無多,所以我午時以後就先到這個新病人家去,病人家在十五樓,我進入大樓電梯,按了十五讓電梯上去,隨即走到了病人所住的B座。開門給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中等略胖身材,長圓臉戴眼鏡而目光閃爍的男人,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陣、便開門迎我入屋。
先請坐一會兒,他招呼我走向廚房並回身去替我倒茶水。他拿來一杯汽水時,我正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只留意到他似乎右手除汽水外,還拿一條毛巾隔開手和汽水罐。
我接過並喝了一口汽水後,順便彎下身來將汽水放到茶兒上,就在我剛放下汽水罐那一剎那,這個男人突然用左手從我身後攔腰緊抱住我,雙手也被扣住,幾乎同時,他右手的毛巾捂住我的口鼻,我隨即透不過氣,全身使不出力,眼前一陣昏暈,就覺滿天星斗,失去了知覺。
我迷迷糊糊地逐漸醒來,迷朦中好像在雲霧裡飄浮,遠遠傳來越來越近的悠揚樂曲的聱音,這時我覺的,好像有點涼意,我想收緊衣衫,但覺的手腳被人牽住。
眼前呈現了亮光,耳邊傳來確實的音樂,是柴可夫斯基的第二鋁琴協奏曲。我掙開眼睛一看,眼前是一間色彩柔和,設備簡潔的房間,我正躺在大床上,那個男人就坐在床邊。我一驚,想坐起來,猛然手、腳頸喉都立即被細繩子吊住。整個人只好大字尼躺著。繩子有點鬆動,手腳都可以離開床面一尺左右,或略為屈伸,所以人也可以側轉身躺著,但手無法移近胸前及小腹,腳也無法屈曲。
你--我騖呼了一聲,隨著頭腦的清醒,我才發現我的護士裙已被脫去摺好放在一旁,我身上只穿著胸罩及三角褲。
小姐你不用喊了,喊也無用,外面是聽不到的,乖乖地聽從我,妳會好受一點。他見我醒來,用一種無可反駁而又似乎禮貌的口氣命令我。說著,他開始脫除自己的衣服,當他脫褲子時,我一切都明白了。
我完全清醒地躺在床上,被綁了手腳,只能在小範圍內移動手腳,我明白,這個男人想幹甚麼。音樂從廳外傳來,我真的喊叫也無用,我的聲音蓋不過音響的音量,窗關著,開放了泠氣機。他的計劃真是周祥告,當我見到他脫下身上全部衣物後,我真是又羞又怕,羞得無地自容,只好緊合雙腿,躺著任由擺怖了。
他似乎有充分的時間和鎮定的情緒,並不急於姦污我。我覺到他的呼吸告靠近我耳根及頸部,他用舌尖的唾液濕潤我的頸部。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接觸,頓時全身感到有點冷,毛細管也豎了起來同時他的兩手就繞到我身後,穿到床褥間把我胸罩的扣子解開。雖然幾分鐘前我已確知自己會遭到這等不幸的侮辱,我還是深感恐怖,嚇得全身發抖不止,心跳重而急,血液盡往腦門流。自己也不知道當時腦子裡在想甚麼,只有一種驚怕、恐怖,心跳快得要昏過去。
他的手以一種僅可觸及我皮膚和汗毛的輕度在我胸前游動,我只覺得好似有千萬只 螞蟻在胸前爬來爬去。我拚命想推開那雙淫猥的手,但我自己的手移不到胸前,被 綁住了,我拚命挪動自己身體來逃避這種愛撫,但亦無濟於事,反而加加速了他的 活動和增加了摩擦接觸的次數。我大聱喊,卻聽不到自己的聱音,我拚命掙扎,更 加倍增了,繩索施於我手腳的痛苦。我已失去思想,失去理智,只覺得恐怖,痛癢 一齊來襲。
乳頭乳暈偶而像被電,電到了一樣又麻又痛,直刺入心,又像被大螞蟻咬到一樣,酸酸痠痠的,這種感覺隨著我的掙扎而增加,越來越多,越來越痛、越痠。
他的舌頭帶著唾液,弄得我胸前黏黏稠稠,說不出的難過。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也 不知在甚麼時候,他的兩手已開始移到我腰側,我嚇得睜開了眼,只見他拿來一把 剪刀,沿著腿側向腰剪斷了我三角褲的一邊,於是他可以很方便就將我的褲子褪到 了右腳下面。我怕得又喊又扭,但是最後還是沒有用,只好認份著躺下來。
我的大腿兩側,前腹及屁股,感覺遭到更多的螞蟻在爬,我覺到自己的血液越來越 緊向一這部分,我越來越養,癢得入骨,我拚命靠攏雙腿,但根本合不攏,我拚死 扭動自己的腰來逃避凌辱,但反而受到他更有力的觸摸。
我的腿縫好像開始有點濕滑,兩隻手指就將我這濕滑的分泌物塗到我的花蕊附近。 經過了更長時間被凌虐後,我已筋疲力盡,閉了眼睛躺著,好似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一樣,完全喪失了抵抗力,任憑宰割,讓他為所欲為。這時他才打破了靜寂很久的 沉默,說:我幫你塗點滑油,會方便點,舒服些。
他沒有管我有怎樣反應,加事實上,我也已無力氣及精神去回笞他或拒絕他,只覺得他的手指在我的禁地搽上了厚厚的一層又軟又滑的潤滑劑。我不敢看,也不敢想像將會怎樣。
隨後,我感到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住了我的小腹,進而全身,讓我氣都透不過來,然後一團熱的硬物逼近了我的大腿內徹,脹的說不出的難受,隨著這個感覺的入侵,我突然被一陣撕裂的劇痛所襲,筋疲力盡的我,僅僅來得及覺到全身的冷汗和痛得大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我恍如死去復甦,事後,我在自己的手袋裹找到一絛沾血的紙巾。天啊,這是我自己的第一滴血,就這樣毫無價值地失去了。
後來我才查明,我的病人就住在他樓上,原來這幢房子的層數和電梯數字是相同的,我錯在按習慣的一個樓數。竟遭到這恍如隔世的慘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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