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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 Amigo(三)羚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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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10-18 16:5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又要從薑母鴨說起,我、Peter、筠夢、小蕙和羚羚。

  火鍋才剛燒熱,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幾個女孩子就吵著要我把名單跟
她們講清楚。

  我使出韋小寶的絕招,三分真話七分造假,也把她們唬得一愣一愣,又抓
不到重點,更加心癢難耐。比較起來,對名單最有興趣的卻是羚羚,她一邊對
我逼問,一邊自己在紙上作記,最後一核對,什麼三個四個,總共有十一個,
她喜孜孜的自個兒在高興著,小蕙則戳著她的頭笑話她。

  我注視著羚羚,羚羚真的很可愛。

  我說我很早就注意她並不是亂說的,她四個月前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到
這迷人的女孩。

  我提過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雙腿所吸引,她並不是長
腿姑娘那種類型,相反的她比較嬌小,但是比例十分勻稱,一雙小腿巧俏玲瓏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豐富,笑起來光采照人,一派無憂無慮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個人。她好像已經遠在美國的敏霓。

  敏霓離開台灣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裡有許許多多的話,不過始終沒有
說出來,就這樣走了。我一直很難過,我知道我辜負了她。

  「看什麼?」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亂說:「我在猜妳是什麼血型。」

  她要我說出來,我表示光這樣不好猜,我說:「不過我把一把脈就知道了
。」

  她把手伸過來,一臉「你吹牛」的表情。我輕按著她的腕,感覺她的脈動
,我自私的多按了幾秒鐘。

  「B型!」我說。

  她問為什麼,我說把起來的結果就是這樣,沒為什麼。她笑著說錯了,我
慎重的表示那必須再多測一次,她就又把手給我。

  我搭著她的手,說:「不會啊!分明是B型。」

  她說她是O型,我裝出「怎麼會這樣」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
她什麼星座。欸?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說:「嘿嘿,這回我決對不會測錯。」

  我認真了許久,下論斷說:「哈!處女座!」

  「亂講!」羚羚得意地說:「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脫口而出:「我們很配欸,我是天蠍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

  「Bush不曉得是什麼座哦?」小蕙說。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問他好了」我作勢拿起行動電話也沒撥號:「喂……Bush嗎?」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說。

  「電話號碼。」我跟羚羚要,她馬上唸了一串數字給我。

  我真的撥出電話,小卉在一旁咯咯嬌笑著,電話通了,傳來Bush的聲音,
我要大家安靜下來。Bush奇怪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他,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在外面
喝悶酒,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心情不好,失戀了。

  我故意把語調說得很苦,旁邊幾個人都笑得亂七八糟。

  「我……我和你愛上同一個女孩了,Bush。」我說,她們都快笑倒到椅子
下了。

  「什麼?」Bush一時摸不著頭腦。

  「唉,」我嘆氣說:「不就是那個……那個黃小姐嗎……」

  「經理……」他嚇傻了。

  「怎麼辦?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說:「我好痛苦……你要不要來一起
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來,我則是心理受到巨大創傷,接受不了任何勸解,
Bush說他能體會我的難過,我告訴他我已經怎麼樣怎麼樣無可救藥地愛上羚羚
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開點,我又邀他一次說一起來喝酒,他說他不想出
來。

  我又跟他囉嗦了好一會兒,才讓他掛上電話,一群人已經笑得連眼淚都流
下來了,包括那禍水羚羚。

  我收好行動電話,正經八百又若無其事地舉筷在火鍋裡挑肉吃,她們更笑
得厲害,連Peter都搖頭不已。

  「哥哥好壞。」筠夢說。

  接下來我們都在談Bush,這傢伙在公司也鬧過不少笑話,我告訴她們我介
紹過一個36D的女孩要給Bush,他卻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著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說。

  聊著聊著,酒足飯飽,筠夢去會了帳,我們統統擠上Peter的車要回去,我
的行動電話響起,是Bush。我打開話蓋,Bush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墾
丁,一車人又笑慌了。

  「在……在墾丁?」Bush呆呆地問:「在墾丁幹嘛?」

  「看星星囉……」我說:「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嗎?」

  Bush懷疑起來:「那你剛剛還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說。

  Bush這下變聰明了:「你說謊,叫羚羚聽電話。」

  「羚羚?羚羚怎麼會和我一起?」我堅持我一個人在墾丁喝酒。

  「你……」Bush話講了一半:「唔……我有電話進來,我再撥給你好了……」

  他收了線,我聽到後座羚羚用平靜溫和的聲音說:「Bush?你在幹嘛?」

  原來她故意撥給Bush,Bush一發現插話的是羚羚馬上棄我而去,這重色輕
友的。

  「我……我嗎……」羚羚和Bush聊著:「我……無聊啊,一個人在家,誰
……黃經理……嗯……怎樣……什麼……我會那麼沒品味嗎?……我才不理他
呢……」

  我回頭瞪大眼睛,筠夢和小蕙都已經軟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經記不得後來羚羚和Bush是怎麼講完電話的,反正我們把他玩得團團
轉。

  第二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說:「我們經理啊,有夠
沒意思,整個晚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媽媽罵我,說那是
誰啊,叫他不要再打來了……」

  「真的啊?!」Bush說:「他也有打給我……」

  我裝出無耐的表情,不說也罷!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
倒真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啜著我最常喝的藍山,看著這個真正苦惱的大男生,他終於一口氣地對
我說出他對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說他苦戀居然是真的,原來落花有意流水無
情,羚羚一直給他軟釘子碰,而他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見她……」他失神地說:「見了她……又不知道要怎麼辦…
…」

  可憐的傢伙,我能說什麼?

  下午,我從Candy的小辦公室出來,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夢她們那裡,筠夢
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進去和她閒聊,剛談起Bush的事,羚羚就
回來了。她聽見我在談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來。

  「哥哥,我算是當事人吧?」她說:「說什麼?再講給我聽。」

  我把Bush的事再對她說一次,她咬著下唇不搭話。

  「我都跟他講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說:「他怎麼還是想不開?


  她說她早就跟Bush說過,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為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她說不是,是她剛結束一段戀情。
我笑起來,小小丫頭能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歷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的程度?

  她說她和那人相戀了七年,好,不錯,她居然十五歲就開始談戀愛。我笑
她,問她相戀七年為什麼還分手?

  「他死了。」羚羚說。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辦。

  「Iamsorry。」我說。

  羚羚說那個男孩子半年前生病過世了,她前兩個月都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
現實,整天躲在房間裡哭泣,是小蕙硬拖她來我們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觸人群
來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說她很想遠離這個城市,以免每當她走過任何一個角落
都會想起她們以往的點點滴滴。

  「沒有這件事的話,」眼淚一顆顆滑下羚羚平靜的臉龐:「我一定會成為
他的妻子,但是他卻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傷心。」

  相戀七年,從無知生澀到花樣青春,會有很多悲歡離合的故事的,我又想
起了我和鈺慧。羚羚接著說,後來她整理他的遺物時,居然發現他和其他女孩
子交往的親膩書信。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了還會給人家傷害的。」羚羚眼裡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靈
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的女孩所能承擔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
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復她快樂的模樣
,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KTV,她仍然
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探討那並不存在的名單,就像從沒跟我講過她
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為之前答應過總經理,替他去參加一家連鎖異國風格
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夜十二點。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Peter一
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了個電話給她,問她要
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係吧!其實蠻適合羚羚的年齡。
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鐵灰色短洋裝,外頭罩著一件長外套,當然在室內就脫去了
,因此顯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注視著她。

  我當場被灌了幾杯調過的Vodka,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
鬼勉強喝了兩三口,其餘都只會笑著推給我,說「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
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台去對唱了兩首情歌。

  宴會到了後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High起來,站到椅子上
解開上衣,敞搖著衣襟互相比較起內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
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了,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則是掩著
嘴直笑。

  局面很混亂,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纏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
哥」如無物。羚羚紅著臉推辭,當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Pub,
羚羚看著我,笑說「哥哥不會答應的」,那幾個男孩子便來設法說服我,我跟
他們敷衍兩下,覓了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著羚羚,兩個人都笑
起來,我們手拉著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亂逛。

  「羚羚,」我說:「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於是我掩護她她掩護我,在陰
暗的街角就解決了,我們辦好急事,趕緊又牽著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假裝沒
事地走著,然後又笑成一團。

  我們繞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
車,貼著車門站著。

  「哥哥,」羚羚說:「我和那兩個脫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可是我說:「當然妳比較好。」

  「你亂說,」她笑著打我:「你怎麼知道?」

  「妳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裡,她貼
著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妳比較好!」我感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麼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著,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唇,她並沒有閃躲,只是睫毛顫抖得
很快,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淺嚐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著她坐進車廂,我自己也鑽上駕駛座。

  「去哪裡?」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說:「妳閉上眼睛。」

  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著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
她一直閉著眼,卻不停會問說「到底去哪裡」「怎麼還沒到」,我吩咐她閉著
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會咿
咿唔唔地表示抗議,並不躲開。

  其實我並沒有走很遠,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牽著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
,她感覺很好玩地讓我帶著。

  後來,我告訴她可以了,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成很滑稽
的表情:「哥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裡?」

  這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這不過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床上彈晃著。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嗯」了一聲,俯身趴到床上,將臉埋在臂彎
裡,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虛踢著。

  我抓住它們,愛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脫去她的短襪,
搔著她的腳趾,她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我的指頭游離開她的腳踝,並且不規矩
地往上走,我撫進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亂顫,連說:「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著急起來,扭動著轉正過身,雙腿不停曲
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了,裙擺內面的春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我眼裡。

  羚羚渾圓細緻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飽滿而又豐腴,那極
度純白的上頭,經過一道無形的界限,卻轉變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
薄紗,底下是羚羚神祕的毛髮,這小傢伙居然這樣茂密,我看得血脈賁張,滿
心綺想。

  羚羚發現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壓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
失,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果然絨絨竦竦,誘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雙側各吻舔了一口,她顫聲呀叫著,我倏然爬
上床,逼近貼迫她,她忡忡地問:「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上廁所。」我靠在她耳邊說。

  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床面,羚羚笑罵著,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
我對她做了個鬼臉,走進浴室。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關了大燈,
倚著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溫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腰枝,一手穿
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我兩腿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後仰,身體掛
在我的手臂上,我實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聳起的胸脯蜿蜒而
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峰。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了現成
得便宜,趁機會翻身扣著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重重壓下,褲襠和她最
敏感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了嫩頰,口中喃喃說著:「不要……」

  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後自己往下溜,羚羚
瞪大了俏眼看著我的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臉更紅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緊張地抓著我的頭髮,我把舌尖舌板來回
的細舐,慢慢推進到她內褲的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
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褲,除了底襯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餘全是半透明的密
紗,羚羚果真是芳草淒淒,密紗之下是毛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
兩側,還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細絲蔓出來,啊!一個熟透了的黃毛丫頭。

  我傍著她內褲底襯的邊邊舔動,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抽慉,
發出「呃……呃……」的無助嘆氣聲,那白色的丘陵說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
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點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點了那上頭微微突起的那一
點,羚羚便「唷……」地夾緊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著,偶而再去
點那小點幾次,羚羚的呻吟時緊時鬆,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舔我……」最後她投降了。

  「什麼?」我含糊的說。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唇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褲邊,嬌嫩
的粉肉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陵夾一溝,溝中隱著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
的頂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間,誰知到這樣微微的一拉扯,一
股清黏的春水就從縫溝中擠湧而出,沾滿我的嘴。我為了處理掉這些花蜜,不
得不沿著溝縫吸舐,結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並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湧越豐富。我還有一手
空閒著,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流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向下漫流,我
用食指中指輕抹著她肉縫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了幾下,尤其當我的
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噴著
出來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於絕望的飛
灑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著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蜜縫,等候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滿足的喚我。

  我抹了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擰著她的小鼻
子說:「今天就你現在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願。」

  她嘻嘻地笑著,放開我並且將我推下來:「好了,我們睡覺。」

  「睡覺?」我抗議:「那我怎麼辦?」

  「你的事!」她翻身趴著。

  我側起在她旁邊,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彈性的小屁股。我把
她的裙子掀起,原來她的三角褲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兩下
,那圓滿的臀肉就如同紅燒蹄膀般的巍巍動盪著,煞是好看。

  我瘋了,急急地解開褲帶,把長褲內褲都脫去,羚羚渾然不知,我一挺身
騎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撲到她的背上,她還傻傻的在嬌笑,可是馬
上就感受到我壓在她臀縫的熱物,她回頭訝異的看著我,我故意磨動下身,她
唾我一口,假意發嗔,卻沒有任何的反對動作。

  我又坐起來,拉下她背面的拉鍊,她偽裝沒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裝時,
她才扭著身體掙扎,那當然無濟於事,我輕易的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始終趴
在床上,我又壓上她,這一回,我們是真的肌膚相親了。

  我吻著她的頸後,慢慢親向臉頰。我的一個膝蓋頂進她的腿間,然後將它
們撐開,灼熱男性象徵找到機會向下掉落,我已經硬得又酸又漲,當我變得懸
空孤單時,我就往前竄動,馬上碰觸到羚羚那有縫的燙熱肉包子,羚羚大震,
但是她不抖還好,她一抖,便把我納了一點點進去,我感覺無比的舒坦,又向
裡面鑽進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厲害,昂起頭吐著紊亂的氣息。她是這樣潮濕
,所以我挺進得很順利,充血苦脹的頭部被狹小肥滿的腔肉所緊套著,快樂從
那裡傳動開來,我多刺了兩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搖散了秀髮,她顯然完全沒了主張。當我想再向前突進時,卻發現我
動彈不得,像陷在泥漿中的卡車一般,車輪滿載打轉而寸步難行。

  「會痛……」她皺著秀眉小聲地告訴我。

  羚羚狹窄又短淺,她已經容納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當我走到門口
,我不甘心的再橫闖一次,往前推入,「咕唧」聲起,雖然還是只能進去半根
,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嚐到甜頭,便這樣抽送起來,羚羚曠旱了幾個月,撐
了幾回合之後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亂顫,長吁短嘆不停
了。

  我努力奮鬥,以取悅我的小美人。我雖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彈她屁股上的
軟繃感覺特別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經歡愉得上氣不
接下氣,我越挺越有勁,羚羚銀鈴般動聽的哼吟也越來越斷續無章,就在她氣
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時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這當下我怎麼停?我認為她在撒嬌,理都不理她,繼續我的動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說。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訴我什麼,我只好停下來,她要我先退出來,我有點不
情願的向後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著沒動,雙腳縮著跪起,翹高屁股,
誘人的私處朝著我掀出,她幽幽地說:「再進來……哥哥……」

  我哪裡能受得了她這種引人犯罪的姿勢,我高跪起來,倉皇之下也沒瞄準
,隨便一擄,當然擺不到定位,便從羚羚的屁股溝滑走,擱在她兩片膨隆的臀
肉之間,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著發笑。

  羚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高興地要我「進來……進來……」,我稍稍退後
,讓前端堵住那小開口,先緩緩使力,將她那肉兒擠開,然後乳燕歸巢,逕送
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著,我們一起前前後後地相互搭配搖起來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歡這種姿勢,而且我發現,羚羚改換的這姿勢是
有好處的,僅管她仍舊是那樣的狹窄,但是我變得比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
以侵略得更深,我現在只賸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雖然無法全軍覆沒,話說回
來,我實在也從來沒遇過像羚羚這樣子窘迫的小環境,教我不曉得應該是憐香
惜玉好還是橫衝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別過癮是一定的。

  羚羚就沒有我這麼多顧慮了,她反而快快樂樂地搖動屁股,看她那股熟練
勁兒,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熱的。

  我扶著她雪堆一樣的圓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亂七八糟,到最戰
況最吃緊的時候,她再也伏不住身,雙臂又撐又屈,身體難耐的上下扭動。我
記起還沒真正拜訪過她的美乳,就雙手向前,溫柔的撈住它們,比恰好盈握還
要再多豐滿一些些的一對肉碗,乳頭僵漲著,我下身邊搖,手上邊玩,羚羚本
來就很激動了,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燒起來,她全身都泛著嬌紅的顏色


  就在羚羚的叫喚突然轉得泣不成聲時,她的膣內猛然死縮,我要很吃力才
能保持抽動,我知道她要來了,當然不能半途而廢,還更賣力的送著。誰曉得
她霎時撤防放鬆,所有的阻力頓時不見,我像坐下時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
深摔進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結合在一起,她大叫
一聲,失去的緊繃轉眼又重新黏纏住我器官的每一個部份,我想動,可是動不
了,不過也沒關係,因為羚羚已經開始高潮了。

  羚羚又昂聲嘆起,我盡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強的進退,以護送羚羚過完她
的快樂,最後她癱伏下來,蜜地雖然恢復了原來的彈性,可惜她的臀部沒辦法
翹起到原來的高度,我還在情慾的頂峰上,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將她掀翻過來,她軟軟地任我擺佈,我像剛才戲弄她的時候
那樣架彎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溫柔一點……」

  我儘量溫柔,可是我慌得緊,仍然粗魯地侵入她,她又隱隱一縮,夾得我
更沒頭沒腦,這時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脹,腰桿發酸,只好趕快狂插不停。
可憐羚羚剛剛稍歇,馬上又面臨我無情的摧殘,幸好我不能久等,轉眼間我通
體麻痺,下身大急,濃濃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噴進羚羚的花心中,
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睜大眼精,然後慢慢瞌上。

  我慵懶地趴下伏在她身上,愛撫著她巧巧的雙乳,她在我臉上到處親吻,
我們就這樣相互抱著喘息。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四點多,我們利用清晨短
短的時間小睡了一下。

  當我們都再轉醒,離上班時間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妝了一下,在浴室裡
還輕唱著曲兒,她到底是個憂鬱還是快樂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門口,她飛快地在我頰上印上一唇,告訴我
大後天筠夢請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應她,她歡喜地開門下車。

  我看著公司的大門,想起離職時Peter問我將來會不會懷念公司,腦海裡不
禁潮湧過我在這裡的點點滴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職涯的尾聲,還認識了Candy
、筠夢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稱,於是我告訴Peter,這是我生命中
一趟難忘的旅程,我會常常想起的。

  我會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門口台階上向我揮手,還有妳,羚羚,我會常常想起的,我親愛的
妹妹。
 
 
(完)
 
 
後記 
 
  KTV還是有去唱,在Cash box,大家都很盡興,到了凌晨三點多我們才結
帳離開。出了店門,大夥兒揮別,寒風凜冽,我趕快躲上車,行動電話突然響
起,我一看,顯示幕告訴我是留言,大概因為剛才在包廂收不到訊號吧,來電
話的人就進了語音信箱。

  我打開手機,一共有三通。

  我起動引擎,聽第一通留言。

  「賓,是我。」是鈺慧的聲音:「我還在公司整理資料,快要下班了,現
在是一點二十多分,如果你聽見留言的話,我希望你能來接我,等你。」

  我開動車子,向前滑去。

  「賓,快兩點了,我在等你。」

  我轉動方向盤,往公司的方向駛去。

  「賓,我還在等……」

  我飛馳過一個個紅燈,轉彎時輪胎發出刺耳的響聲,我衝到公司門口,玻
璃門裡面有一個縮瑟的人影,我開門下車,那人影走出來,是我的鈺慧。我迎
上去,她怯怯地望著我,我用力將她一抱,她攀著我的肩,我們深深地吻在一
起,在街上,儘管刀一樣的冷風蕭蕭,一切都不重要了。 
  
               (完)
是大英雄 能本色 非偽君子 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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