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陰影篇: 031：露絲瑪莉

CHI0815

「願我倆可以，永遠地快樂於一起，
這句話，露絲瑪莉，
平凡地秘密約會時，心裡湧起。
如被世界捨棄，要愛誰才能沒顧忌，
擁抱著露絲瑪莉微笑，
平凡伴侶誰又經得起。
如果她這樣動人，
何以，不可以對她一見動心，
就似本能，連提提名字也覺得吸引。
明知不會是別人，

才碰上面，就懂得跟她發生，
愛就愛，哪管身份，吻就吻。」
《露絲瑪莉》

在魔女簡述茵茵嘗試拯救Joyce失敗，和成功拯救小星的過程之後，她的電腦就響起《藍色的多瑙河》。
「終於完成解鎖嘞！」魔女一邊說，一邊在鍵盤上飛快地輸入指令，準備播放影片。

過了一會，螢幕顯示著在大量的蟲中間，躺著一個女孩，我認得這個鏡頭，是來自島國的一套經典動畫…
「咦？係《Fate -1》喎，做乜茵茵啲資料入面會有動畫嘅？」我無知地問道。
「後生仔你睇真啲，入面嗰個唔係間桐櫻，係晴晴嚟㗎！」魔女語氣有點逼切。

囧？
囧？囧？
囧？囧？囧？
囧？囧？囧？囧？
囧？囧？囧？囧？囧？
當我仔細看清楚，這果然不是動畫，而是真人拍攝的影片，所帶來的震撼，令我面容扭曲，久久未能平復過來。我大概開始明白，為何魔女要將這些資料重重上鎖了。

過了一會，鏡頭依然拍攝著晴晴，卻同時記錄鏡頭外的對話。根據對話的內容推測，說話中的人應該是蘇有承和風老師。
「風老師，見唔見到你細妹呢？」

「妹！！！」
「你細妹送咗嚟實驗室之後，我攞佢啲隨身物品望咗兩眼，有個護身符好似響邊度見過咁，睇番記錄見到佢叫風安晴，就醒起風老師你咯。之後我番警署查咗一下資料，先知道原來你哋係兩姊妹，所以就帶你嚟同你細妹敍吓舊…」
「你…你快啲放咗我個妹！等我嚟代替佢！」

此時，晴晴可能是聽到風老師的話，就張口叫道：「家姐…唔好…唔嗚嗯唔唔唔」
大量的蟲子爬進了晴晴的口，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風老師你仲係好似響仙湖嶺嗰陣咁，自告奮勇喎！不過可惜丫，依啲蟲叫做刻印蟲，對於一般人無乜興趣…」
「一般人？我個妹咪係一般人囉！」
「本來就係嘅，但佢個愛人Joyce之前同佢做咗一種儀式，將身上嘅咒紋同佢共享，所以你細妹而家已經係擁有特殊能力嘅人嘞…」
「特…特殊能力？！」
「無錯，就係佢下面嗰兩個窿，如果佢本人唔同意，就無人可以攻得入去。」
「…」
「風老師係咪覺得好神奇呢？但係呢，無人攻得入，唔代表其他物質都攻唔入，刻印蟲就係其中一種可以攻得入嘅生物。雖然打頭陣嘅蟲會俾咒紋發出嘅魔力殺死，但由於刻印蟲嘅抗體係成個群體共享，只要有第一隻蟲開始死唔去，就可以逐漸產生抵抗咒紋嘅抗體，反過嚟蠶食咒紋嘅力量…」
「唔好…唔好咁對我個妹…」
「無辦法啦，如果唔咁做，胡生就無辦法征服咒紋嘅真正擁有者…」

「胡生…？真正擁有者？」

第一段影片，以風老師的疑惑終結，魔女就開始播放第二段影片。

第二段影片攝錄著一個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女孩，雙手被手扣固定在床架上。與剛才的女孩樣貌有異，估計她就是Joyce。
「嗯…間桐先生話要攞條食過處女豬嘅刻印蟲，先至整得走咒紋，嗯…應該就係依條啦！」鏡頭外傳來一把男聲，應該是胡白兒。
胡白兒走到床邊，向Joyce說道：「小淫奴悅綾，聽講你同嗰個叫風安晴嘅女仔好熟喎，而且仲一樣有咒紋響中脘穴添，可惜風安晴佢已經…」
「Marie佢點呀？！」
「放心，我只係叫人將佢放落堆刻印蟲到啫，無辦法啦，鬼叫你同佢做咗個儀式，將你身上嘅咒紋力量分比佢喎。」
「點…點解你會知…」
「呵呵，因為我同你老豆好熟囉，佢家陣響大亞嗰邊幫我傾緊生意，過多幾日就會嚟探你啦！我仲同佢打賭，我可以響佢番嚟之前，就整得走你嘅咒紋！事不宜遲，等我將條刻印蟲放響小淫奴你個肚仔上面先。」胡白兒一邊說，一邊把一條蟲放到Joyce的肚臍上方。
「走開呀！」Joyce不停扭動身體，阻止胡白兒的行動，但刻印蟲似乎感覺到咒紋的力量，緊緊地依附在Joyce的肚皮上。

過了不短的時間，Joyce肚上的咒紋只是減去了些許，胡白兒見進展緩慢，Joyce停止了反抗，似乎打算離開。
豈料，Joyce把心一橫，一瞬間就把身體弓成U字形，並伸出頭來將刻印蟲後吞下，令正欲離開的胡白兒，連阻止也來不及。

「嘩乜小淫奴你柔軟度咁高㗎，咁就好玩囉！」胡白兒雖然面帶不滿，語氣中卻流露著興奮。

影片鏡頭一轉，就看見Joyce被五花大綁，身體懸浮在空中，沒有著地之處，胡白兒則站在旁邊。
「依個咪係失傳已久嘅逆海老M字縛，胡生果然係高手！」鏡頭外響起一把陌生的男聲，與第一段的男聲有異，應該不是蘇有承。
「思仁你搞錯嘞，依個係你孖生細佬嘅傑作嚟嘅，我純粹係從旁指點啫…」胡白兒謙虛道。「不過佢同你一樣，有個IQ180天才阿媽，簡單幾句就已經好快上手，仲觸類旁通咁融合咗兩種縛法，充分咁運用小淫奴嘅柔軟身體。」
「胡生你過獎嘞，念仁佢由細到大，對手都好靈巧，好多實驗都係我負責理論同計算，佢做最後調整同實行…咦？佢番嚟嘞喎…」
「胡生，我駁好咗Bunsen burner同電擊系統嘞。」鏡頭外的一隻手，將一個本生燈和一把電擊棒遞給胡白兒。

「好！小淫奴你咁八厭，竟然將條刻印蟲食落肚，我要好好咁懲罰你！」胡白兒左手拿著本生燈，右手拿著電擊棒，向著Joyce問道：「你想要燒陰毛定電奶頭先呢？」
「兩樣都唔要！」Joyce高聲大叫，猛烈地搖動身體，但由於全身受制於繩縛，她的反抗並沒有甚麼效用。
「咁就雙管齊下啦！」胡白兒把本生燈遞給走進鏡頭的蘇念仁，然後就開始用電擊棒刺激Joyce的乳房。
「呀！！！」當電擊棒接觸到身體的一刻，Joyce全身劇震，並發出淒厲的叫聲。
「Bunsen burner個火著咗㗎嘞！唔想燒傷就唔好亂郁呀！」胡白兒裝好心地勸告前後擺動中的Joyce，蘇念仁則小心翼翼地用本生燈燒向Joyce的下體。
「唔好燒，唔好…呀！！！」胡白兒再次以電擊棒刺激Joyce的乳房，令她的哀求都轉為尖叫，而下半身的火種亦開始蔓延。
「火！火！淋熄佢，淋熄佢！」Joyce的眼神流露著極度的恐懼，大概是下身的灼熱感覺，刺激起她求生的本能。

當蘇念仁把水淋向Joyce的下身，並用白布擦乾後，胡白兒就立刻把電棒伸向Joyce顯然已經受傷的陰部。
「呀！！啊…」強烈的痛楚，令Joyce兩眼反白，失去知覺，而且失禁了。
「唓！咁撚脆都有嘅。」意猶未盡的胡白兒，見Joyce昏厥過去，就失去了興致，此段影片亦到了尾聲。
「好彩頭先佢食落肚嗰條蟲，係開菊花唔係開苞嘅啫…」胡白兒拿出一條新的刻印蟲來，放在Joyce的肚上咒紋的位置，咒紋消退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不少。

第二段影片至此結束，魔女就接續播放第三段影片。

「胡生，念仁佢裝好部新機器喇。」
「好！好！即刻搵小淫奴嚟試吓！」
接著，滿身傷痕的Joyce被帶到房間內，再被固定在這部機器之上。
「呀！！！」機器一啟動，Joyce的四肢就被撐開成一直線，身體成了工字型。
「嗯，等我睇吓先…」胡白兒若有所思地望向Joyce的腹部和下體。「咒紋消失晒咯，睇嚟應該插得嘞。」
「死開呀…」Joyce有氣無力地叫喊著。
「不過安全起見…」胡白兒在鏡頭外取來盛載著墨綠色液體的容量瓶，並將瓶裡的液體倒在陰莖上，再用手塗抹起來。「都係用刻印蟲榨嘅汁擋一擋好啲。」

「痛！！呀！！」胡白兒向Joyce的下身推進，大概因為接觸到傷口，令她痛極大叫。
「哎吔，依個體位唔得，咁就試吓老漢推車啦。」胡白兒裝著可憐地說道。
這時，蘇思仁推著一個體操用的跳箱放到Joyce的面前，機器就強行把Joyce的腰部壓向跳箱，令她的身軀以接近直角的形狀，背向胡白兒。
「推呀！」「呀…」
過了一會，蘇思仁若有所思地說道：「嗯…部新機器叫做『新體操練習裝置』啦！」
胡白兒一邊侵犯著Joyce，一邊向蘇思仁舉起拇指，表示認同：「新體操社，唔錯唔錯！」

影片並沒有一直拍攝Joyce在此刻的經歷，而是剪接到另一段錄像。

之所以知道是剪接影片，除了因為拍攝的場景不同，Joyce的精神亦似乎恢復了不少。
Joyce此時躺在床上，雙手被吊起，雙腳則被封箱膠紙捆綁著，下半身被屈曲成M字型。

「有錢唔係大晒！就算你幾有錢都好，你遲早會俾北美合眾國制裁㗎！」Joyce向胡白兒吼道。
「制裁？哈哈！哈哈哈！你知唔知邊個叫佩洛東呀？小淫奴？」
「…」
「佩洛東作為北美合眾國嘅眾議院議長，爭取人權自由民主依啲表面功夫梗係要做到足啦。但一去利益關頭，就乜鬼垃圾普世價值都可以出賣㗎嘞。好似最近通過咗嗰個救助低下階層嘅方案，佩洛東死都要將同大麻有關嘅項目放入去，咪就係因為要幫佢個仔響大麻行業發展囉！」
「…」
「而我呢，今年年頭就開始搵EastExec Advisors搭路，睇吓有無方法同佩洛東家族旗下企業，做大麻方面嘅生意，順便揼廿零三十個美金出去做lobbying，試問我又點會俾人制裁呢？對唔住呀，小淫奴，有錢真係大晒㗎！」

胡白兒話音剛落，就傳來了敲門聲。
鏡頭以外，響起一把男聲：「胡生，我番嚟喇。」
「係…係你！」
「依七年嚟，真係多得你唔少咯，死女包！」聲音的主人，顯然就是被Joyce閹割了的父親，南步武。
「點解你下面仲響度㗎？」Joyce感到不解。
「依個世界有樣嘢叫人造陰莖嘛，我同思仁係老死，咁佢咪搵咗佢阿哥有承幫我做手術囉。」南步武解釋道。「你搞成我咁樣，我都仲未有機會好好教訓你喎…」
「死開呀！」
胡白兒似乎知道南步武下一步的行動，就把Joyce抱起來，讓南步武躺在Joyce之下。
「呀！！！」南步武把人造陰莖推向Joyce的後庭，胡白兒亦在同一時間壓向Joyce，令她大叫起來。
「啪！啪！啪！啪！」南步武雙手一邊拍打著Joyce的屁股，一邊笑道：「唔乖嘅女仔要打Pat Pat嘞！」
Joyce不停揮動被吊起的雙臂，意欲反抗，卻徒勞無功。

「本來我諗住學澤越止咁，一棍扑盡天下女，可惜俾你個衰女咁搞一搞，搞到我而家只能夠『為了魔王，我說不定連女兒都能幹掉！』」
「步武你咁講法，我咪無啦啦變咗做魔王囉？」胡白兒無奈地笑道。「不過聽有承講，你碌棍…」
胡白兒的話還未說完，Joyce的下半身就強烈地震動起來。
「點點點…點解解解？」Joyce因為身體的劇烈震動，說話也變得顫抖起來。
「自動震動模式全開！」南步武振臂一呼，狀甚興奮，再貼近Joyce的耳邊說道：「死女包，今晚你有排受呀！」

之後的十多分鐘，Joyce的叫聲此起彼落，卻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化為呻吟聲，雙眼失去了焦點之餘，唇邊亦開始流下唾液。此時，震動亦停止了，南步武就把人造陰莖拔出來。
「嘩！有承推介隻藥，真係有料到喎！」南步武高興地說道。
「推介隻藥？」胡白兒感到不解。
「我嗰兩個人造春袋可以因應唔同情況，注入各種各樣嘅液體。我嚟依間房之前去咗搵有承，佢講起胡生你調教緊我個衰女，話可以試吓用一隻新藥，之前俾見山村一個實驗個體試用過，效果唔錯。」南步武解釋道。「今次我set咗一邊震，一邊逐少逐少將啲藥注入去，而家佢俾胡生你篤多幾吓，花冧就應該失陷㗎嘞！」
「好！好！好！」胡白兒聽完南步武的話，就開始加快下身的抽插，Joyce的身體亦像觸電一樣，顫動起來。
「呀…呀…呀…啊~」Joyce雙目失神，意識渙散，亦似乎因為胡白兒抽插所帶來的刺激而高潮了。

數分鐘以後，Joyce逐漸恢復意識，胡白兒就笑吟吟地對她說：「根據儀器嘅記錄，尋日你身體入面Estrogen同Luteinizing Hormone嘅水平，出現黃金交叉，即係話你有機會今日排卵喎…」
「就算…就算我真係生咗個BB出嚟，我都一定會捏死佢…」Joyce無力地說道。
「小淫奴你唔會捨得咁做嘅。」
「你唔好亂講！」
「嘻嘻，傻女，胡生佢無亂講㗎。當年你阿媽小魚綽琪，響我播咗種之後，都講過同一番說話，結果咪又係養到你亭亭玉立。小魚佢幫你改個名真係改得好，余悅綾，愉悅嘅凌辱呀！」
「一個女人就算幾堅強都好，響母性本能面前都要跪低㗎啦，哈哈哈！」胡白兒一邊把下身推向Joyce，一邊笑道。「收嘢啦！小淫奴！」

第三段影片至此結束，魔女就接續播放第四段影片。
Joyce被固定在一張牙科椅之上，旁邊連接著一部機器，上面有各式各樣的假陽具，估計就是小星提及過的性交機器。
「小淫奴，見唔見到你最掛住嘅愛人呢？」胡白兒指向房間內的螢幕，鏡頭也轉向螢幕，只見一個披頭散髮，被綁在椅子上的女生，但她的身體因為刻印蟲入侵而出現獨特的傷痕，顯然就是晴晴。晴晴的面前有數十把刀，指向她身軀的各處。
「Marie！你快啲放咗佢！」Joyce激動地大叫，四肢受制的身體也傾向前。但同一時間，晴晴所在的房間燈光卻熄滅了。
「話晒你都係步武個女，我就俾個機會你啦。」胡白兒指向房內的電子鐘說道：「假如你響半個鐘內，能夠頂住部機嘅刺激唔高潮嘅話，我就放你個愛人走。不過，你每高潮一次，佢間房嘅燈就會著番，再畀面前嘅刀拮一次。」
「…」對於胡白兒這個提案，Joyce無言以對。
「你唔出聲我就當你應承㗎嘞！」胡白兒不等Joyce的回應，就啟動性交機器，兩支假陽具開始插向她的下身。

在開始的五分鐘，Joyce都在努力地忍耐著，但五分鐘過後，她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唇咬得越來越大力，似乎快到極限了。
快接近十分鐘之時，Joyce再也忍不住了，在她一聲嬌喘之後，鏡頭就轉向螢幕，晴晴的房間燈光已亮，五把鋒利的刀就刺向晴晴。
「唔好…呀~~~」Joyce悲鳴著，但無情的刀已經從晴晴的身軀拔出來，傷口血流如注。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Joyce再高潮了兩次，晴晴身上的刀傷亦隨之增加。
半小時以後，胡白兒裝著哀傷，向Joyce說道：「睇嚟你個愛人都撐唔到幾耐嘞，等我帶你去佢間房啦！」

鏡頭一轉，來到晴晴所在的房間，燈光也亮起了。
「對唔住！Marie！對唔住！係我害咗你！」Joyce左手抱著滿身血污的晴晴，哭成淚人，右手把她的手捉得緊緊。
晴晴輕輕搖頭，哼起一首歌來。
「和妳再親…也似未存在過…
這世上…從沒這二人
無人夜深…即使…有過熱吻…
可惜永遠…沒法…開燈…開燈…」晴晴面色越來越蒼白，似乎無力再哼下去了。

Joyce一邊哭，一邊接續著晴晴的歌詞。
「塵世眼中，妳我未能合襯。
賜我壞名譽妳仍然吸引。
但面對身旁途人，逼得那樣近。
徬徨像妳，還未夠信心。」

「再見，露絲瑪莉再見。
情人的聲音，漸變小。」當Joyce唱到此句時，晴晴向Joyce微微一笑，被Joyce捉緊的手就垂了下來。
「Marie！！！！！！！！！！！！！！！！！！」

血腥的片段結束後，魔女就開始講解起來：「根據茵茵留俾我嘅錄音同影片，同埋我響蘇有承間實驗室搵到嘅數據，並無記錄低Joyce點樣俾胡白兒刻印淫紋。但由小星尋日所講嘅經歷推敲，自從晴晴過身之後，Joyce精神就開始崩潰，所以小星先會響2020年9月18號見到精神退化咗嘅Joyce。再之後，胡白兒應該更改咗調教嘅方式…後生仔，你仲記唔記得邊個係譚舊強呢？」
「之前你講過，嗰條友叫啲抗爭者開『自由雞夜總會』丫嘛…」
「無錯，碧晴新村入面嘅『自由雞餐廳』，響2020年10月中，每晚都會搵女手足去做啲下流表演，負責人仲會錄低佢，再燒張Blu-ray disc比當晚嘅黑卡會員收藏，之前暗網Hannah段片，最尾嗰一部分就係響依間餐廳發生。譚舊強唔單只係餐廳嘅常客，仲係黑卡會員添！」魔女解釋道。

「到咗11月，Joyce開始響『自由雞餐廳』表演…」魔女說此話之時，她的電腦響起女性的狂笑聲來。
「嗯嗯哈哈哈哈哈…」

「潮吹，經已在前面，凌亂裡踏上邊沿。
潮吹，火已漸呈現，熱熨鮑鮑差些噴煙。」
此時，Joyce的下半身噴出白色的煙霧，估計是乾冰融化的效果。
「撫你恥骨的兩邊，熾熱蔓延未能沉著應變。
將你身驅這半邊，跟那逼近的臉，
漸次倒退倒退倒退倒向後邊。
淑女豈會打JJ，淑女尋夢都要臉，
淑女形象只應該冷艷，
所愛所要所有，莫說今宵永久的等那潮吹，
我係淑女，唔好**我。」

魔女接著把影片快轉，就來到表演的尾聲，台上除了Joyce，還有十數名的女孩。
台上的主持就說道：「今晚我哋有三位尊貴嘅黑卡會員，可以專享新鮮製造嘅牛奶。」
接著，待應在那三名男人的背後舉起牌來，台上的女孩就按指示，在三名男人面前擠壓乳房，把乳汁泵到酒杯內。

數分鐘後，台下的待應向主持打了一個手勢，似乎示意已經完成，在台上的主持就高呼道：「美女廚房，**咗先講！」
接著，台下的亂交派對就開始了。
「再見，露絲瑪莉再見，
情人的聲音，漸變小。
甜蜜外號，只得妳可喚召，
誰可以像妳，一叫我就心跳。
再見，如果瑪莉走了，
誰人是露絲，不再緊要。
埋名換姓，隨便換個身份，
准我今生，平平淡淡完了。
這個稱呼，永遠都不用了。」
《再見…露絲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