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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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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發文,樂趣使然,拒絕石塊等物,全文預計四回左右。(PS:柏拉圖愛戀崇仰者慎入,心理陰暗者慎入,陽光少年慎入……)

第一回 口交,為何不做愛
「你到了沒有?」手機那頭發來一條消息,是林雯的。
「快了,還有一刻鐘左右吧。」我回答。
汽車停在了泰州公交車站,紛紛湧湧的上來好幾個三輪車伕,「老闆,用車嗎?」
「老闆,我這邊便宜。」
「老闆……」
我沒有理會,目光四處搜索起來。
「豬!」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林雯看著我,嘴唇撅著。看到她這樣,我常常笑她「嘴巴又撅這麼高,是不是想給老公親一下了?」,她總是假瞋地狠狠掐我一下。
我笑著走近她,溫柔地問道:「等我多長時間了?」
「很長了誒,一分兩分三分……」她掰著手指數了半晌,道:「十七分鐘,嘻嘻。」
「豬,你就只等了我十七分鐘啊,要懲罰一下下……」我賊笑著趁周圍人沒有注意食指在她下體抹了一下。
可能真的如報紙上說的,全球氣候變暖吧,泰州的太陽都快要把人炙烤熟了。林雯今天穿了件白色純棉的吊帶衫,隱約可以看到兩顆尖尖的椒乳。天氣熱的緣故,她身上已經微微出汗了,下體摸上去沾了些微濕潤。
我湊在她耳邊道:「又想老公弄你了啊,下面都濕了誒。」
「豬。」她施展了看家絕技——拇中食三指揪住一塊肉,然後狠命地一轉,偏偏位置都選擇在柔嫩的大腿內側啊、耳垂啊等地方,每次保證帶來別樣的新鮮感,絕不重複。
「過會我收拾你。」我狠狠地道。
城市經濟不發達的最大好處在於開房費實在便宜,花上三百押金,八十一晚的租金就可以住上不錯的小旅館了。底下服務員懷疑地看著我跟林雯,我連忙道:「她是陪我上來的,一會就走。」
服務員曖昧地點頭放行了,如今這年頭一方面警匪勾結,娼妓橫行,一方面卻又是遮遮掩掩,連個十六歲小姑娘流產都報道得跟他媽911轟炸美國似的。操,都叫他媽的啥JB事。
進入房間,我先拉上了窗簾,空調調到了二十四度。屋內的溫度漸漸怡人了起來,林雯若無其事地打開了電視,看起一部莫名其妙的台灣偶像劇,叫什麼超人學院的玩意。現在的年輕人呵……心中剛有了這個感歎,忽地一驚,我也不過大學剛剛畢業而已。放在共產黨的社會,這叫祖國的棟樑,黨的接班人,呸呸呸,老子還年輕著呢。
林雯是我高中同學,因為高考成績不如意,復讀了一年才考進了泰州一個三流的本科學院,照我來看也不過是混個日子罷了。
我大學剛畢業時和處了兩年的女友分了手,原因莫名其妙之極。我無端覺得一輩子就跟一個女的處了下去,心裡忒不得勁,於是不管她哭得死去活來果斷地分了。很久很久以後,在電視上看到潘長江接受採訪時說了句「那年頭不知道怎麼了,大概是明星離婚率特別高吧,總是挑她(乃妻)的毛病。挑了兩年,忽然有一天發現自己已經老了……」,忽然間淚如雨下,幾乎無法抑制……
不久後,在一系列莫名其妙的接觸中,我一天對林雯說「做我女朋友吧」,於是一切很快順理成章了,她——成了我的新女友。
我不愛她,一丁點都不愛,我想,我這輩子是不可能愛上誰了……
林雯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不時跟著大笑。
「好看哪?」
「嗯。」她盯著電視,好像絲毫沒有看到我不規矩的手。我的手掌悄悄摸索著她的小腹,她一把拍了過來,道:「豬爪子。」
「豬爪子怎麼啦?豬爪子摸豬頭嘛。」我嬉笑著,手慢慢上游,隔著乳罩撫摸起她的乳房來。
林雯似瞋似喜地看了我一眼,主動把嘴唇湊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共性,即使是前任女友在親熱時也總是希望我能夠抱住她吻上一陣。我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故意在她耳邊粗重地喘息著,舌尖撩撥起她的耳垂。
她閉著眼睛,把舌頭伸進我的耳朵,這個姿勢我教了她好幾次才完全學會。每次總是能讓我覺得身體好像從冰天雪地裡回到了爐火旁,有種奇異的溫暖和……顫抖。
我雙手滑到了她背後,熟練地解起了她的乳罩。「穿的小熊啊?」
「小熊」是我跟她的秘密,那是一套我陪她去買的內衣。內衣很薄,兩隻紅色的小熊趴在罩杯上,三角褲正中有只粉紅色的小熊。每次我來看她,總是要求林雯穿上這套內衣,分外能夠刺激慾望。
隔著小熊圖案,我舔著她的乳頭,不停地在上面打轉。不知哪個達淫說舔女人乳頭能夠挑起她的性慾,反正我是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身上真正驗證了這一偉大的理論,倒是每次舔不同女人的乳頭總是提供給我一個觀察她們表情的最佳角度——
由下而上。
我的中指緩緩地插進了她的陰戶,在陰唇口來回地挑動,一絲絲奇熱讓指尖感到了溫暖。林雯的表情變了,兩抹淡淡的紅暈爬上了臉頰,於是我的動作更加快了,手指來回挑動的速度甚至令我自己都懷疑是否會回歸產生類似「鑽木取火」的效果。
「嗯,嗯……」林雯邊哼哼,雙腿邊夾得很緊。
「你老公弄的不舒服啊?笨豬頭。」我取笑道,作勢想要收回手。
她抓住了我的手放在陰道裡不肯讓我退出,我放緩了速度,食指呈小幅度在她大陰唇下方撥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她陰核外層的皮膚。
「啊——」她一聲尖叫,林雯曾經說過我「雙管齊下」的手段總是讓她既感到舒服,又有種軟綿綿的說不出口的溫暖。
我分開了她的大陰唇口,褪下了身穿的長褲。大概是聽到了拉鏈聲音,她忽然攔住了我的手:「不要了,豬頭,好不好?我不想做。」
林雯的眼睛很大,配合上求懇的語氣總是令我心軟。我一如往常地放棄了破除她最後一層「保鮮膜」的打算,裝作可憐地道:「寶貝豬,你老公憋得很難受誒。」
她紅著臉,道:「那我再幫你弄出來。」
「弄出來」是她的專用詞,她不肯在我面前說「射」之類的詞,覺得那太髒。
「你用什麼幫我弄啊?」我嬉笑。
「豬,你想用什麼嘛?」她羞紅臉道:「還是用手好不好?」
說來令人難以置信,我跟她拍拖了兩個月,來到她學校所在的泰州有四趟。她陪我在賓館裡睡過覺,陪我洗過澡,但是老子對天發誓就是沒有鑽過她下面的那個洞。操,這事說給誰聽誰信啊?單位的同事一聽老子來了泰州女友的地方,個個笑得跟他媽打了三年飛機的囚犯似的「哥們,洩火去了吧?小心,別累著,資本再好也架不住十七郎啊……」
「不好,」我裝作賭氣似地對她道,「豬——你用嘴給我含一下好不好?」
她愣了一下,旋即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唾道:「豬,你不嫌髒啊。」
操,老子舔你那的時候你怎麼沒嫌過髒?「豬誒,憋著很難受誒,你老公要是這樣子去公司不讓人笑啊?」我作了個一柱擎天走路的姿勢,引得她笑了起來。
見有戲,我慌忙褪去了內褲,緊貼著她吻著她的脖頸、耳垂、眼臉……手指忽緊忽慢地努力開墾著那片荒地,她氣喘吁吁地趴在我身側,臉埋在我胸口。我忽地推開她,把雞巴放在她嘴邊。
她推拒了一下,我不依不撓地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她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張開嘴輕輕含住了龜頭。
「哦。」那種青澀的感覺自從大學女友讓我開苞以後很久沒有體會到了,「慢點……對,就這樣……嘴張開點……含進去點……再讓我進去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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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她嘴裡塞了陽物,自然不能回答,苦苦地抬起腦袋看著我。那幅模樣讓人至今難以忘懷:嘴唇因為極度撐開靠近了鼻子,眼睛因為努力表示求懇甚至有些泫然……
「用手托住我睪丸,對,跟你以前用手幫我一樣……嗯,嘴裡跟吃棒棒糖一樣,含住了再讓它出來再進去……」我不厭其煩一步步調教她,大學女友嘴唇太薄,而林雯嘴唇豐潤含住了別有一番風情。尤其是我想到她在我一步步指導下,完成了「處女口淫」,心中更是興奮萬分。
她的手輕輕托住春囊(這個詞用得對麼?望達者賜教),用掌心開始來回撫弄……真他媽爽,可惜她的口技實在不夠純熟,我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你嘴別動了,盡量張開點……」
她依言張大,可惜小嘴實在是容納不下,不過這樣也好,口小反而比較緊窄。我把陽物擦入她口中近外側,緩緩抽動了起來……
「呃,唔……」嘴唇被堵住實在說不出話來,發出的只是幾個無意義的音節,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慾望……
「你不要動,放鬆點,手這裡動快點,對,這樣我射出來快點……舌頭靠緊點我陰莖,貼緊它。」
林雯潤澤滑膩的嘴唇靠緊了我陰莖根部,手心托著春囊輕輕揉捏著,酥麻之意從淫根處往全身漫延開來。「哦……」,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我要操死你,賤屄!眼前林雯的口唇似乎變幻成了她下體迷人的小穴,我瘋狂地在她裡面抽動了起來,陽具每次帶進總是讓她發出「呃」的聲音。林雯眼角沁出了幾滴淚水,我絲毫不憐惜,托住她的後腦讓她擺的方位更便利我插入。
小嘴過於緊窄竟使得陽具每一次進出發出了類似交媾的「噗噗」聲。哦,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我想,當時我的表情定然是瘋狂的,林雯,在我看來不過是滿足性慾以及使自己走向某種社會正常化的一件工具——比性工具要重要些的工具罷了。
一波波快感似乎到了臨界點了,我再也克制不住,捏開了她的嘴唇讓它張大到最大,陽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喉嚨深處。
「呃,咳咳……咳……」林雯劇烈的咳嗽帶出了些黏稠的唾液,彷彿高潮時小穴分泌出來的愛液。哦,讓我們一起高潮吧,我不管不顧地繼續插了幾下,一把拔出了陽具。「噗噗噗」陽具跳動了幾下,股股濃稠的精液射在了她臉上,順著她的眼瞼流到了鼻尖、嘴唇、下巴……
高潮過後渾身一陣虛軟,我拿過床頭的餐巾紙溫柔地為她擦去臉上的精液,輕聲問道:「豬頭,難受啊?」
林雯別過臉去,不肯理會,這不僅是她第一次為我口出,而且還是我第一次射在她臉上。
我攬過她的肩膀,不管她彆扭的樣子,在她耳邊輕輕吻了起來,另外一隻手指在她下體來回摩擦。她拍了幾次我的手掌,我死皮賴臉地不放,最後她也只好由得我去了。
女人,有時候用看似霸道毫不妥協的辦法來對待她,往往能夠收得奇效。那些個認為女人似水,要哄要騙的男人往往是被吃得死死的,對這種男的只有贈送一個字——操!
他們脈脈含情用自以為的溫存來對待女人,卻不料女人亙古以來在內心便存在一個渴望被暴虐的核。一種連大部分女人都無法意識的內核,伴隨母系社會的解體,這種內核便深深埋在了每個女人的內心,宛似烙印。
所以,我從不遷就女人。
「你愛我啊?」林雯幽幽地道。
我沒有回答他,一個合格的男人應該俱備的良好品德——誠實。我誠實,我不愛她,所以我回答:「我喜歡你。」
喜歡呵,多麼美妙的一個詞語,進一步它可以發展為愛。退一步可以是純潔的「兄妹」,讚美漢字,蘊藏了如許多內涵豐富的意象……
一夜無話,當晚,我用手指和舌頭讓她達到了痙攣般顫抖的高潮……
翌日清晨,我們去了市中心公園玩耍。我幾次提出要去她的學校玩玩,可惜都被她以「學校太破,還不如我們以前的高中呢」搪塞了。
現在是八點四十三分,晨練的大媽大爺早就回去了。整個公園空蕩蕩的只有少數幾個零落的人在閒逛,走到一塊草坪處我覺得腳下一滑,低頭一看差點沒噁心個半死。居然是只避孕套,被我踩過還冒出了一股白漿。他媽的,難怪中國人口居高難下呢。就這地形,很能想像昨晚男女兩人的姿勢,一個把持不住無數後代的種子可能就鳥兒歸巢了。
想起大街上遇見的西裝革履的爺們很可能就是在這麼一塊地方被召喚進塵世,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豬頭啊,笑什麼啊?」林雯今天換了身淑女裙,配合她光潔精緻的五官令我大有臉面。
「笑豬唄。」
「笑我什麼?快說,你個豬。」她嬌嗔著要掐我,「豬頭,不說我捏了哦。」
「唉,那就說了啊……笑豬嘴上這邊一塊白白的東西,是什麼涅?」
她啊地一聲驚叫就要伸手去抹擦,自從昨晚射在她臉上後,她總是疑心自己有什麼地方很髒。
「好啦,騙你的。」
「豬頭。」
我們找了塊靠河的堤岸坐了下來,楊柳輕拂,柔風溫撫,一切淡遠地像是沉浸在清茶中的古老的夢。
雯乖巧地靠在了我的肩膀躺了下來,順著她天鵝般細嫩的脖頸往下看去,上翹的乳房嫩嫩地逗人喜愛。我情不自禁地從衣領處伸手進去抓住了她的右乳,在掌中揉捏。
她閉著眼睛輕輕哼著沒有拒絕,一切在一種超乎語言所能描述的溫馨中繼續。我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滑到了她的裙擺處,解開了紐扣,食指沿著她肚臍眼下方揉動。
「豬,在這裡不能……」
「不能什麼啊?」我喜歡逼著她說出淫蕩的詞,「不說出來,你老公怎麼知道呢?」
「不能……扣嘛。」
「哦,那扣幾下下就停。」我的食指沿著她的縫隙來回輕輕扣動。
「豬頭。」見抗議無效,她閉起眼睛來享受老子的魔爪服務。
正在這時,對面不知從哪裡來了個小孩,沿著河堤玩水。我心中一動,把林雯的身體稍稍扳正了一點,嘴唇輕吻著她的眼瞼。手指在她小穴外層瘋狂地扣動起來,不旋時,手指就沾了層滑膩膩的淫水。她的身體對我這招總是特別敏感,淫水流得甚至沾濕了內褲。
「啊,啊,不要,剛剛換好的內褲……不要摸了,豬……」嘴裡說得不要,她的小穴卻拚命地往我的手指靠,臀部甚至主動地挺起方便我扣摸。
我用腳排的她挺直了身體,這樣老子的手在她內褲裡面進出的情形就被對面小兒完全看得清清楚楚了。看吧,看吧,小子,見過你老子肏你老娘的屄了麼?沒有?那老子來好好給你上一課。
孩子啊,你有玩伴麼?那種七八歲的小女孩?回去啊,把老子教你的這招用在她身上吧……孩子啊……
我越想越是興奮,動作更加快速了。我對女人有種天賦,接觸過兩次便能準備把握她的性敏感帶。林雯的敏感帶在陰道外接近屁眼處,於是我把她徹底放得躺在地上,把她內褲半褪到大腿根部。一隻手在她陰道內狠命地扣挖,另一隻手忽如蜻蜓點水、忽如暴風驟雨逗弄她的敏感帶。
「啊……啊……豬頭……啊……」
我的手指力量足夠,堅持這樣的動作半小時也不在話下,很快她全身抽搐了幾下,嘴巴緊緊咬住了我的手臂。他媽的,那個疼啊……
我感到在她陰道口的食指附近的陰唇肉一張一翕,彷彿一條垂溺的魚。
我不給她思索的機會,將她身體反了過來,現在該老子享受了。把她的腦袋按往豎起的陰莖處,對面那小孩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轉睛。小子,老子雞巴粗壯吧?你那小玩意也會張大的,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如老子般雄偉,哈哈……不過應該足夠肏你的鄰家小妹妹了……放進她的屄,狠命地插就是……雖然你不大可能得到快感,更不大可能肏破她的保鮮膜……
腦袋裡轉悠著兒時一場荒唐的鬧劇:一個小女孩躺在老子家裡的氣墊床上,七八個孩子排著隊,挨個地肏她的屄……嘿嘿,誰說孩子是天使?說這話的專家學者文人肯定是他媽的腦袋裡面進了大糞。
可惜當時年少,屁個快感也沒有,只是——有趣,對了,是有趣……
那個小女孩的面容跟林雯的重疊了,哦,他媽的,用你的小嘴讓老子射吧,老子要肏死你個爛屄……哦……
我摁住她的腦袋,陰莖上下聳動著,她的口水化成了條條黏涎流到了老子雞巴上……精液無可抑制地全部打在了她的口腔深處,真是佩服老子自己,昨晚剛射過,現在份量還是如此充足。充足地讓林雯翻起了白眼,她連連咳嗽地把老子的億萬子孫吐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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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6-1 20:22 | 顯示全部樓層
「看什麼呢?還不趕快回去……」對面來了個中年婦女,她一把拉過小兒,臨走還不忘朝老子「呸」了一口。
林雯這才知道方次日清晨,我準備乘坐上午十點的汽車回上海,給林雯留了一千塊囑咐她想買什麼就買,不要苦著自己。雯的家境一般,家裡每月給的生活費除了正常開支外,絕對不容許她另外為自己買些小女兒家喜歡的玩意。
我不愛她,但起碼她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我不能看著她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是不?
「不過呢,不許吃成肥豬哦。」我走前笑著打趣她。
「哼哼,吃成肥豬壓扁你。」她比了個大大的圓圈,鼓起了嘴。
我緊緊抱住她,手壓住她的臀部往陰莖處靠了下,賊笑道:「下次來老公就要趴在你身上嘍,豬頭,讓老公壓扁你好不好?」
她自然清楚我說的什麼意思,羞紅了臉道:「色豬,就想著壞東西,快上車去。」
天氣熱得每個人都像吃了幾斤炸藥,上海的交通本就擁擠,前面兩輛車不知因為什麼幹了起來,車主吵得臉紅脖子粗。我晦氣地抬手看了看表,狠狠地肏了番兩個車主上下十八代以內的女性親屬。
說好了下午三點要到公司的,這下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了。想起公司裡一幫子的賤胚,我實在不指望他們嘴裡能吐出象牙來。
下午五點多,彷彿經過了一場斯大林格勒保衛戰,我滿身汗水氣喘吁吁地趕到了公司。一進公司,裡面就發出了熟悉的淫笑聲。
「嘿嘿嘿嘿……」
「你們不知道啊,那富婆找了私家偵探,把她養的那小白臉出去亂搞的事全照了下來,你們猜怎麼著?」
「還能怎麼著,當然是富婆讓他走人了唄。」
「嘿,看你們這幫子老土,人家富婆把他留下了!」
我笑著接口道:「黃叔,您老也太扯蛋了吧,小白臉再嘴裡抹油,那富婆還肯收他?」
「嘿,你小子總算肯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小子放炮過多,把自己也射進去了呢。」
我苦笑,辦公室裡其它幾個淫人隨著哈哈狂笑。
「你小子還真別說,那富婆還真就繼續留下他了……」黃叔神秘兮兮的樣子活像一隻準備作案的黃鼠狼,道:「那富婆人也說了,『以後啊,老娘不在時你小子可以出去亂搞,老娘不管。不過老娘有需要時,你小子哪怕插到快射也得給我提起褲子跑回來』。」
「靠,什麼玩意,敢情她以為自己養了號忍者呢,那事情也能臨場憋住。」
「忍者倒不算,不過那小子以後跟一條狗似的,據說在家那富婆都喜歡給他拴一銀鏈子。」
黃叔嘴裡越來越沒譜了,老子正待取笑他,不料他先開口了:「你小子別樂呵,今天也能把你給忙成狗似的,奶奶叫你回來趕快去她辦公室。」
「奶奶」是公司的女主管,三十出頭的人了說話腔調比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還嫩。老子第一次來公司報道時,聽到辦公室裡面傳出柔媚細嫩的一聲「進來」,立刻去了三魂。見到真人時,嚇得連剩下六魄也丟了。
「奶奶」的綽號還是老子給起的,提醒廣大革命戰士千萬不要搞錯了意淫對像……
想到今後的美好生活全把握在這老祖宗手裡,我趕忙朝辦公室走去。身後黃叔還在繼續瞎掰咧:「你們別不信哪,那富婆一月給那小子五六萬包養費呢,給這麼多讓老子當狗也干。唉,可惜人老珠黃嘍……他媽的,五點半了,家裡那婆娘還等著老子回去吃飯呢,下班下班……」
奶奶真名叫於淑華,據說結過婚。不知是不是女強人的通病,沒多久兩人就分了。又是據說,於不肯生孩子是分手的一大主因……
當然,這些跟老子都沒關係。老子關心的是每月的工資能不能按時、是不是足數,最好再帶仨瓜倆棗的獎金,那一切便美好了。
此刻,奶奶的目光越過厚重的紅木辦公桌落在了我身上,看得我渾身一陣發寒:姥姥的,我記得請假條還是她特批的,哪裡出紕漏了?
沒想到,她熱情地從辦公桌後走了過來,溫和地道:「小李,你可算是回來了,那幫子傢伙全不頂用。」
她的稱呼讓老子想起了某部古裝戲裡面那名臉色慘白得像死人的太后,用捏著尖細的嗓音喊著「小李子啊,哀家的南海珍珠粉怎麼還沒到啊……」,渾身雞皮疙瘩立刻掉了滿地。
「來,坐下吧。這兩天你不在可愁死我了,美國那邊發來一批報價單,以前全是你搞審核的。這幫吃白飯的傢伙!以往個個吹自己是比爾蓋茨,沒人想當李嘉誠,關鍵時刻連張報價單都審核不來。」她氣哼哼地道。
我恍然,原來是為了這碼子事情,於是禮貌性地為黃叔他們開脫道:「主管,他們都是聯繫業務的精英,這點小事不在行也是應該的。」
奶奶白了我一眼,剎那間我發現這女的居然風韻不差,大概是保養得宜的緣故,一身皮膚比起二八年華的少女當真不遑多讓,只是多了幾分匠氣。如果閉上眼睛關上燈,嘿嘿,那感覺還真像是跟高中時代的同學在吹牛打屁。
「你別做好人,我決定了,忙過這陣子就把他們分批派去業務培訓。至於你嘛,這個月我會給你加薪的。」
聽了她的話,我心頭暗喜。
「不過今天,你得趕快幫我把這筆單子全部審核出來,明天就要答覆那邊的公司了。哦,對了,我還忘記跟你小子算賬了。玩也就罷了,居然把手機也關機了,怕公司打攪你樂子是不?」她賊兮兮地看著我。
「嘿嘿,您饒了我吧,將功補過,將功補過。」他媽的,原來在這裡等著老子呢!看到打印出來的厚厚一沓文件,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伴隨著一張張的單子被解決,時間分分秒秒地推移,不旋時便到十二點了。
「先吃點東西吧。」旁邊傳來她的聲音。
「別煩我,放一邊去。」我最煩全神貫注的時候被打斷,好不容易單子全部被KO了,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才注意到奶奶站在身邊。登時想起了方才自己呵斥的對象,不由臉色一白:讓你小子嘴賤,這個月獎金得泡湯。
「蠻威風嘛,小李,連我這個主管都敢罵。」她似笑非笑地道,臉色一片古怪。
「呃……呵呵。」我拿出了慣用的一招——裝傻充愣裝純潔。不知多少人被我這招騙得暈頭轉向,小時候騙父老,大了騙老師,雞巴成熟後騙姑娘……
有人曾經說過,你小子這張臉天生善良無害,好萊塢沒有早點發掘你出來真是它們的損失。不然阿甘的角色哪輪得到湯姆‧漢克斯啊……靠,這他媽是在誇老子麼?
「好了,傻乎乎的,來,吃個漢堡。忙了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身體要緊。」
老子這麼忙不全是你害得麼,現在倒來充好人……我心裡大罵,大口大口吃起洋人的垃圾食品。真是搞不懂那些腦袋裝滿糞便的小屁孩,拿著父母辛辛苦苦賺的一點血汗錢,整日裡往他媽的洋快餐店裡跑。美其名曰「時尚」,錫!什麼玩意,鬼子們一邊數著你丫貢獻的毛大頭,一邊還要罵你驢蛋,都叫什麼事。
「小李,這裡好像有點問題,你來看看。」
「咳咳,呃——」她突兀的一聲叫喚差點沒讓老子噎死,一口雞肉堵在了嗓子眼裡,氣都喘不上來。
「怎麼了?怎麼了?要不要緊……喝點水。」她拍著我的後背,遞過手裡咖啡。
我喝了一口,差點沒噴了出來,姥姥的,你準備謀殺麼?這麼燙……
她歉然地看著我,道:「我忘了咖啡是剛倒的了。」
我無限哀怨地看著她,逗得她抿嘴一笑。
「少寶了,你來看看這裡好像有點問題。」
「哪裡?」我放下咖啡,湊過去。她調出了原始的文檔,指著裡面幾行數字:「你看下,這裡的貨物價格,美方計算出來的總價……然後是你的……」
「咦。」我也發現了問題,「不會是那邊故意糊弄咱們吧。」
我仔細思考著,她靠近了點看著屏幕,蹙緊眉頭。一陣乳香飄過鼻端,我心頭一蕩,兩眼賊忒地往她明顯的乳溝瞅去。
纔的一幕竟然一直有人在旁觀,嚇地面色發白。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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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她一聲驚喜地大叫,手掌忽地一揚。無巧不巧地恰好拍到了咖啡杯上,「嘩」地一下,滿滿一杯熱咖啡全部倒在了老子褲子上。要命的是,老子正好在意淫她,一根雞巴高高立正致敬,滾燙的咖啡透過了薄薄的長褲直接給龜頭來了次洗禮。
老子當下一聲慘叫,慌急慌忙地抖起褲子來。
「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點,快點……」
他媽的,讓老子快什麼?我還沒來得及細思,她已經急道:「你快把褲子脫下來啊!」
「啊?」
她想必也發現自己用語有問題,連忙解釋道:「我讓你把外面的快脫下來!別浸到那裡……」
肏,你讓老子脫的,索性讓你見識下什麼叫雄偉。我毫不吝嗇地脫下長褲,雞巴頂起了特意買來的子彈內褲,彷彿美軍轟炸伊拉克重地的導彈。
她是過來人了,自然明白我的狀態,臉微紅道:「怎麼樣?燙得厲害嗎?要不要緊?」
「你給我唆兩口就不要緊了。」我脫口而出,話一出口老子連買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你小子到底在幹什麼,你以為是在調戲妓女麼?媽的,這是你上司,你小子以後娶老婆養孩子的錢全落在她身上呢!
我感到大禍臨頭,沒想到奶奶並沒有生氣的模樣,反而流露出了一股幽怨道:「趕快擦擦吧,來,給你。」
沒想到這年頭居然還有用手絹的女人,看到伊拿出了一塊江南水鄉刺繡的手絹時老子差點沒暈過去。隨手接過了手絹,我意外地發現她居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老子的方寸之地。
我心頭一動,故意胡亂地在下體擦了幾下,蠻自然地遞給她手絹:「主管,好了,謝謝你。」
老子當時的表情用一流行歌曲的名字來形容,那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老子用這幅表情騙得十歲的鄰家女孩流了處女血,讓高中最漂亮的女班長為老子做了流產,讓大學女友整整陪老子睡了四年,即使是知道老子不止她一個女人……
哈哈,老子真是天才……我忽然莫名有種狂吼大喊的衝動,狠狠吸了口氣,將流淚的衝動克制住。
女人有種潛藏在骨子裡的母性,她們渴望照顧男人的心理遠遠超出了渴求男性愛撫的心理。這種心態表現在那種事業有成的女性身上尤文明顯,老子是個天才,最起碼是個把握性愛氣氛的天才。所以,我表現得無害,極其無害。
來啊,來啊在你面前的是一個純潔的孩子,你可以隨自己心意來擺弄他,你很想是不是?為什麼不快點呢?
伊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特有的渴望——照顧男孩的渴望以及性愛的渴望,我暗笑。
「還是孩子哪,都不會照顧自己。」伊假嗔道,我發覺她的聲音有些奇妙的顫抖,「過來,我來幫你。」
我挺著雞巴站在她面前,任由她蹲在地上為老子擦著內褲。她的臉色越來越紅,似乎要往外面滴出水來,一雙手總是沿著龜頭部分在打轉,並且——顫抖得厲害。
「主管,咖啡好像滴到裡面去了誒。」我故意暗示她,看到她猶豫的模樣。我幫了她一把:將雞巴從內褲側掏了出來,漲得發紫的龜頭顫巍巍地挺立在她面前。
她輕輕低呼一聲,站立不穩地往後傾倒。我輕輕扶住她的肩膀,雙手在她耳側慢慢撫摸,她舒服地閉起了眼睛。我的龜頭一寸寸地推往她的嘴唇,她很熟練地一口含住。
「嗷。」我情不自禁地長舒口氣,她的口交技巧比起林雯來明顯要勝出不少。龜頭被腔壁肉團團包圍住,伊的舌尖快速地飛掠過尿道口,強烈的尿意噴薄欲出……
我強行抑制了尿出來的衝動,一把將她拉起。往常總是對我發號施令的女主管徹底喪失了威嚴,彷彿充氣玩偶般任我擺弄。
於淑華的身材算是嬌小型的,不過乳房很大,讓人分外有種蹂躪的慾望。伊膚色算得上白皙細嫩,尤為令我興奮的是她穿了條連到大腿根的絲襪。
我興奮地舔著她的脖頸,她像條母狗般變化各種角度舔著我的臉頰。陣陣酥麻感傳來,我喘著粗氣將她雙腿高高架起。伊的套裙被我強行褪到了大腿根處,臀部擱在辦公桌上。
肉色的絲襪貼緊了有點鬆弛的大腿,我聞著她恥部散發出的些微腥臊味,性慾被徹底勾起了。我隔著絲襪狠狠地摳著她的陰戶,絲襪質地極好,不過比起柔嫩的陰道口來說無疑是有點粗糙了,絕佳的刺激讓她臀部不住地扭動。
我將絲襪揉了一團進她的陰道,中指裹著絲襪快速地在裡面攪動。
「嗯,嗯,小李,不要那個樣子……」
「那你要怎麼樣子啊?」看她完全動情了,我放下心來調戲她。
「反正……反正不能這樣子嘛……唉呦……」我狠狠地捅進了兩根手指,她情動之際恥部分泌出了潤滑的愛液,沾得我手指微微有些發亮。我把手指放在她嘴唇上,她連忙別過頭去。我一把吻住了她的嘴唇,掌心擺正了她的腦袋,趁著和她激吻之機將沾了愛液的手指插入了她口中。
「唔,唔……」
我吸吮著她嘴裡那帶著淡淡腥臊味的口水,舌頭在裡面瘋狂地攪動。不多時,她便忘記了方纔的事情,貪婪地追逐著我的舌頭。我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親吻,一個個解著她職業套裝的紐扣。漸漸的,露出了裡面純白色的乳罩,我一直以為她用了增大型的乳罩,沒想到解開後兩顆驚人的肉球立刻蹦彈了出來。
老子眼球一晃,眼前只剩下那一片白晃晃了。大概是沒有生育過的關係,乳房的形狀保持得猶如少女。我飢渴地含住了兩顆充血的紫葡萄,齒嚙唇合逗得她身體連連高聳起來。
「我要喝你的奶!」我喘吁吁地道。
「叫我奶奶才讓你喝!」她得意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起了什麼綽號,快,叫我奶奶!」
一種悖德的快感彷彿浪潮般席捲了我所有的理智,我幾乎是嘶吼地道:「奶奶,奶奶,奶奶……我要喝你的奶水,孫子還要肏爛你的穴啊!」
我狂亂地抓住她絲襪的兩端奮力扯了開來,「嘩」地一聲徹底打開了二十幾年教育在我心裡烙下的印記。我雞巴一挺,「噗」一下插入她的陰道:「奶奶,你的穴好濕,是早就想孫子來肏了吧?」
她抱住我的腦袋,手在上面胡亂撫摸著,讓我的腦袋緊貼她的胸部,彷彿我真是一個飢餓的孩子。「來,好好嘗嘗奶奶的奶水,香不香?」極度的興奮讓她臉上密佈了奇異的紅色,身體在不斷地顫抖著,從而讓我的雞巴在她體內彷彿玩起了衝浪,接受著重疊蕩漾的快感衝擊。
「奶水香,下面的水也香,奶奶你自己嘗嘗。」我的手不斷嘗試著撫摸她的陰核,一股股熱流在我的撫摸下順著雞巴的進出往外狂流,我隨手抹了一把手忙腳亂地往她嘴裡搗去,「奶奶,香麼?」
這次她再沒有拒絕,轉而瘋狂地將我的手掌吸吮得「咂吧」有聲,「香死了,乖乖,你也來嘗嘗。」她妖媚地橫了我一眼,舌頭在嘴唇外面打轉,混雜口水與淫水的奇特臊氣瀰漫開來。
我大吼一聲,「奶奶,孫兒要肏死你啊!」雞巴在她陰道裡瘋狂地抽插起來。
「哦,哦,哦……孫兒,你插得奶奶爽死了,要飛了,飛了……啊!」她淫蕩的模樣再無一絲清高,臀部瘋狂地上挺迎合我的姦淫。在一聲胡言亂語中,她眼珠翻白手掌緊緊抓住我的肩膀,身體一陣顫抖。
老子放鬆了對精關的控制,吼道:「奶奶,再忍忍,孫兒要跟你一起高潮了!」雞巴再也無力抗拒快感的巔峰,一波波的精液射了進去。我托了幾下春囊根部,一點沒有浪費的,全部精液都流入了這個女人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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